无论是在世、“来世”(afterlife)和转世,我们都具备一种与这个宇宙中更伟大的心智相统一的连续意识。金字塔的建造目的似乎是为了聚集这种智能的源场能量来进行生理、心理甚至灵性层面的疗愈。由于全球意识项目,我们拥有了极具说服力的证据,证明了我们的心智能对(世界范围内)电流流过电线、金属部件和电脑芯片的方式造成直接、可测量的影响。似乎在重大灾难发生时,或者当数量众多的人同时在关注同一事件时,我们的心智会让世界范围内的能量流出现“打嗝”现象。我们的思想似乎真的会创造出一种能直接影响他人行为方式的能量。
爱因斯坦一直在寻找一个能涵盖宇宙万物(包括所有空间、所有物质、所有能量、所有生命、当然还有所有的意识)的统一场。在著名的“E=mc²”的方程中,一边是能量,另一边是物质,这意味着物质最终是由能量构成的。爱因斯坦希望能证明电磁场就是这个统一场,这意味着时间的流动、重力(gravity)都是一种电磁效应。但他未能证明这是正确的,也从没有人成功过。但是,爱因斯坦确实认为在真空中一定存在一种能够使时间流动加快或者减慢(取决于你在空间中的移动速度)的能量。事实上,许多科学家都在寻找这个统一场,他们为它创造了各种各样的名称:零点能量、虚粒子、量子泡沫、暗物质、暗能量等等。如果有人能解决这个难题,回报将是非常巨大的,因为一旦你掌握进入统一场的方法,理论上你就可以控制重力和时间。我们所讨论的源场似乎和这些概念完全切合 —— 我们只是需要学会从一种全新和超乎意料的角度来思考这些问题。
如果真的存在一个统一场(大部分科学家确信它的存在),那我们就找到宇宙万物的创造者了。我们正在探讨的不仅仅是一种驱动时间流动的能量,而是宇宙中所有空间、时间、物质、能量和生命的起源。源场似乎并不是通过一次自发的“大爆炸”创造了宇宙(自此,在没有新能量输入的情况下,所有原子都一直保持永不停歇的运动状态),而是一直在有意、积极地维持物质的持续运行。
科学家们通常认为原子和分子会一直保持旋转状态,永远不会耗尽能量。哈尔•普索夫博士提出,它们必须从一个能量场中抽取能量来维持其运动,就像烛火必须靠燃烧氧气和蜡来保持不灭。由于大部分的单个原子都是完美的球体,因此,源场能量会从各个方向均衡地流入原子。而流入地球的能量也依照着同样的方式。我们可以看到一种球状的源场能量一直在源源不断地流入地球,以保证构成地球的无数原子和分子的运转。源场同样会流入地球上的所有生物。很多有力的证据证明了,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形态都需要通过持续不断地获取光子并将其储存在DNA中来维持生存。很显然,当其内部出现旋转或涡流运动时,源场就会创造出这些“可见光子”。对于生物体来说,最重要的(光)波长是380纳米。如果这种波长的光扰乱了,我们的DNA就不能获取并储存其所需的光 —— 我们就会得癌症。
似乎重力是由于大规模的能量流入地球而引起的。地球显然是由原子组成的,我的朋友兼同事纳西姆•哈拉美茵(Nassim Haramein)博士认为原子是由重力驱动的。哈拉美茵研究了黑洞周围的能量场和运作机制,发现它们和原子的原子核周围的情况看起来完全一致。在哈拉美茵的模型中,一个原子就是“一个迷你黑洞,质子被重力(而不是某种神秘未知的‘强力’)拉在一起。”另一篇认定原子由重力驱动的论文是《中央振荡器和空间量子媒介》( Central Oscillator and Space-Quanta Medium )。哈拉美茵也得出了空间-时间结构呈流体状的结论,这一点非常重要。2010年7月,一位备受尊敬的物理学家得出结论,重力是“现实深处正在发生的某些事件的副作用”,并且“重力来源于某些更加根本的东西” —— 这也许可以用来解释某些神秘现象,比如暗能量、暗物质。
显然,如果原子是由重力驱动的,那么肯定会有相同的“能流”(能量流)流向每个物体,就像地球一样 —— 只不过规模小得多。地球表面的物体会被涌入地球的更强大的能量流“抓住”。重力一直在把我们往下推,就像蚊子被一股强风推向纱窗一样。大多数人仍在讨论重力形成的“拉”力,仿佛一股力量从地面升起,把我们往下拉。但是看上去,假设“重力是在起推的作用”更加说得通 —— 就像沃尔特•莱特在他1979年出版的书《重力在起推作用》( Gravity is a Push )中所认为的那样。莱特的模型细节也许并不完全正确,但是他似乎找对了方向。再一次,这将意味着重力就是源场。源场就是重力。这也许是同一事物的两个不同名称 —— 只是我们过去并不清楚重力究竟是什么 。
金字塔技术解密
当我们有了一个完美的球状物体,那么流入该物体的源场能流显然也是呈球状的。这就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源场能量又是如何流入金字塔形状的物体呢?它会是完全对称的吗?显而易见,当物体本身不是对称的话,能流也不会是对称的。金字塔的形状就像一个漏斗,当源场的能量流入时形成了一个漩涡,就像水打着旋流入下水道一样。这可能是我们一直忽视的最重要的物理原理之一,但是古人似乎对此很了解。有些人也许会觉得,的行为都是相互独立 —— 能流从来不会溢向它的邻居。事实却相反,源场的能量会穿过整个物体中所有的原子,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物体的形状决定了流状能量的流动方式。有些形状保持不动就能创造出强大的能流 —— 这让它们的行为 看上去就像是没有活动部件的机器。
1995年,哈罗德•阿斯普登(Harold Aspden)博士在一个磁性转子(引擎的核心转动部件)中发现了一种不寻常的“漩涡效应”。阿斯普登的实验需要让一个800克的转子从完全静止状态加速到每分钟3250转的运转状态。一般来说,这需要消耗300焦耳的能量。然而,如果你让这个转子持续旋转5分钟或者更久,然后让其完全停下来,在(接下来的)60秒内,你就只需要30焦耳的能量来让它再次旋转起来。现在只需要十分之一的能量就能让它达到这个速度。这个效应需要数分钟才会完全消失,这意味着当转子完全停止转动之后,它的内部还有某种形式的能量在流转 —— 阿斯普登博士称之为“虚惯性”(virtual inertia)。
实验证据显示,有一种无形的东西一直在随着机械转子的转动而转动 …… 在马达停止转动后,它还会继续独立旋转,数分钟后才逐渐减缓停止。两台有着不同转子大小和构造的机器都揭示了这个现象 —— 测试显示了随时间和方向的改变引发的差异 …… 人们没有料到会在测试和“真空旋转”(vacuum spin)完全无关的马达原理的项目中取得这样的发现 …… 这发生得如此蹊跷,以至于我一下子还不能接受它的存在,这可能会提升机械设备的性能或者引发负面作用。
我倾向于认为,重力是导致仅用十分之一的能量就能使得转子再次转动起来的原因。当你造成了源场的能量流动,这个效应会持续一小会 ,它并不会立即消失。金字塔的结构运用了同样的基本原理 —— 一个没有活动部件的一体化机器,在源场中造成了一个稳定的持续的漩涡,这些都归因于它的形状。金字塔的能流似乎不会对重力的向下作用(一种穿越整个区域的更强的能量流)造成明显的影响,但是,通过产生一个可测量的重力能流旋转,金字塔的形状确实会显著改善周围物质的内部结构和提升其相干性。这也会相应地在物质内部创造出更好的结晶(质量)和组织性,同时显著提升生物体的健康度。
当然,其他形状也会产生源场能流,比如圆锥体和柱体,让我们回到之前提到过的莱尔•沃森的《超自然》书中引用过的某些事例。一家法国公司为一个特殊形状的容器申请了专利,因为它能制造出更好的奶酪,他们声称这个容器提升了微生物的活性。捷克斯洛伐克的啤酒制造者们在使用桶装容器取代了有棱角的容器后,取得了更好的发酵效果。一个德国研究者发现,老鼠在球形容器内伤口会愈合得更快。加拿大的建筑师们发现,精神分裂患者在被转移到梯形的病房后,并且会出现突然性的改善。就像我们会研究水和电一样,我们现在正在致力于研究精神能量,而研究结果绝对让所有人惊叹不已。
维克多•格列别尼科夫(Viktor Grebennikov)博士运用这些相同的原理获得了很多新的突破,他一直在研究他所称的“空穴结构效应”(Cavity Structural Effect)。他最初在蜂巢中发现了这个效应。接触某些类型的蜂巢时,他的手会明显感到麻木和灼痛。他同时发现,当蜜蜂在夜间回巢的途中迷路时,它们会尝试钻入建筑物的砖墙当中,仿佛它们能感受到位于砖墙另一侧的蜂巢的能量。格列别尼科夫预测,蜜蜂被花的形状所吸引的原因也在于此。通过简单的用蜂巢制作一个简易的坐凳或在一把普通的椅子上方悬挂起一堆包装蛋品的纸板盒,他创造出了显著的治疗效果,他还为这个发明申请了俄国专利(专利号2061509)。
爱因斯坦发现空间和时间是完全不可分割的,它们是同一根本能量的两种显像。这表明当源场(重力)流入原子时,它同时也驱动了原子内部的时间流动。时间的速度将被原子内部的运动速度所决定。原子内部的流动越连贯,原子内部的时间流动也会越快。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概念,意味着从一个“局部”区域到另一个“局部”区域的时间流动的变化,比我们曾经想象的要大得多。西德•哈里奇独立发现了阿斯普登效应 (即我们在磁铁中发现的旋转能量),以及驱动这股旋转能量持续流动的方法,就像螺旋桨在水中制造出一个巨大漩涡一样。这似乎就是他能够让“局部”区域内的时间流动出现巨大变化的方法。皮尔•路易吉•伊吉纳用它的磁性频闪观察仪(magnetic stroboscope)观察到了同样的现象,形状就像一个奇怪的螺旋桨,并且可以立即在他实验室上空的云层里打开一个洞。
我们已经在寻找一个能解释宇宙万物运行规律的运作模型的道路上迈出了漂亮的第一步,但是为了证明这就是事物运作的方式,我们必须寻找更多的证据。我们需要找到一些办法,以便于在实验室里从非常敏感的力学层面上观察时间的流动。精确数字时钟的在元件层面已具备某种屏蔽功能,因此防止它们轻易探测到这些波动 —— 我们会在后面讨论这一点。一旦我们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系统来探测能流,我们就有可能在时间出现加速或减速时捕捉到它。我们自己也许可以找到改变时间速度的方法,就像西德•哈里奇所发现的那样。这显然需要一种大部分科学家都从未想过的创新方法。我们有什么选择呢?
让我们回想下地球的自转运动。当太阳释放出能量冲击时,地球的转动减慢了。太阳内核的转动改变了放射性衰变的速率。这也许是时间流动的改变所引起的。假设我们在实验室中用一个转动的陀螺仪,作为地球自转的一个微缩模型,那会发生什么情况呢?如果我们能改变一个较小的“局部”区域内的时间流动,那同一区域内的陀螺仪的转动速度不会发生改变吗?
这正是尼古拉•科济列夫(Nikolai Kozyrev)博士在1950年的发现。
科济列夫的突破性发现
科济列夫当初作为一个聪明的、极具天赋的俄国科学家本该有着美好的未来。他是第一个提出月球上存在着人类可用于获取水源的冰的人(目前已被证实),这将使人类在月球上建立基地居住下来成为可能。可悲的是,由于斯大林的政策,他和其他科学家被宣判有罪并被关押在集中营长达数年。虽然在集中营中忍受着各种威胁和折磨,但科济列夫创造出了改变时间流动的概念。他在1950年出狱后,马上开始着手进行实验来验证他的想法。
一项不可思议的科学变革正在悄悄孕育着 —— 仅仅1996年就有超过一万篇相关论文被发表 。虽然其他人也探索了这个领域,但超过一半的论文都是俄国科学家写的。这些研究有了不少惊人的发现,包括大量可用的新技术。由于时间的流动最终能对重力、天气、电磁设备和人类思维产生影响,任何掌握了控制时间流动的方法的国家将拥有明显的战略优势。因此,苏维埃政府把很多相关研究列为“国家机密”。直到1991年前苏联解体,得益于互联网,许多开创性的信息才被公众所知晓,但是大多数科学组织对此仍然所知甚少。如果不是这样的历史和科学背景,亚历山大•戈洛德博士或许永远不会花钱来建造他的金字塔。
所有这些信息会被保密的原因在于,这一科学研究包含了很多关于黄金时代的蓝图信息。我们已经见识到这种科学是如何展现出奇迹般的治疗效果 —— 包括让人类牙齿和病变器官重新再生;让濒临死亡的病人完全康复。寻常的水变成了可以治愈已被宣判注定死亡的早产儿的良药;任何对人体有害的东西都会转变成无毒的物质;放射性伤害被缓解;地震、大气层的扰动和其他潜在的灾害都大幅度减缓了;我们的智力水平和领悟力普遍提高了 ——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全息大脑中的能量运转速度加快了。全息大脑中“振动速度”的加快使得我们思考得更快了,这让我们的智商开始稳定增长。由于DNA就像一种有着多种拼凑方式的拼版玩具(七巧板),因此, 我们确实能够转变成更高级(进化程度更高)的人类。现在,我们甚至发现自己或许可以控制时间。
假设实验室中有一个陀螺仪,如果我们能改变那个“局部”区域内的时间流动,那么陀螺仪的速度也许会加快或变慢。问题在于:实验室其他区域的时间流动肯定不会发生改变。否则,实验室中的时钟、器件、能量场甚至我们自身的速度都会和陀螺仪一样同时发生改变,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爱因斯坦认为,“局部”区域内(比如实验室)的时间流动不会出现改变 —— 它 是局域性静止的。然而,科济列夫和其他人的发现,使得我们可以把这个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个旋转的陀螺仪会出现缓慢的环绕颤动 —— 被称作进动(precession),就像地球一样。当时间的流动加快或者减慢时,陀螺仪的进动速度会发生微小的改变(如果你按照科济列夫的指导来操作的话)。这些陀螺仪是被电力驱动的,因此它们能保持长时间的旋转。这意味着我们在其旋转过程中观测到的任何波动,并不是由于陀螺仪能量耗尽自然减速所引起的。
安德森博士发现NASA的各种探测器穿梭于太空时速度的改变都非常小,只有每秒13毫米。科济列夫效应也非常微弱。A.P.列维奇(A.P.Levich)写了一篇介绍科济列夫研究工作的完美概述(我会在这章中多次引用),根据他的观点,科济列夫的陀螺仪或者其他机械探测器所发生的平均改变幅度,大概在10毫米/秒到-6或-7毫米/秒(正数表示速度增加,负数表示速度减慢)之间。这与NASA所发现的空间探测器的速度变化幅度基本一致。因此,科济列夫需要创造出极其灵敏的方法,才能探测到时间流动速度的改变。
科济列夫的另一个机械探测器是一架杠杆天平 —— 一根细线悬吊着一根木杆(因此它从左到右能保持完美的水平)。科济列夫发现很重要的一点是,杠杆的一侧必须比另一侧重很多(事实上是其10倍的重量) —— 以使得它对微弱的运动有更高的敏感度。然而,真正的“秘密手段”是以高速振动悬挂着杠杆的钩子。一旦你这么做,杠杆就会出现突然性的明显转动 —— 即使触碰到最微弱的气流。因此,你必须用一个玻璃罩罩住它,并抽出所有的空气。这样你才可以确保不会有空气导致它出现转动。之后你让杠杆完全静止下来。然而,当时间的流动出现闪动,上端的钩子的振动速度会出现微妙的改变。由于杠杆的平衡状态是如此不稳定,以至于(钩子)轻微的振动速度变化就会导致它出现明显的转动。
科济列夫发现各种事件都会影响时间流动的变化,我们之后会讨论这一点。不过,他人生中最让他刚到惊奇的事情发生在他读歌德的经典作品《浮士德》时,书中讲到,英雄遇到了恶魔诱惑者(Mephistopheles),于是恶魔诱惑者向英雄提出了交易协议:用世上最多的财富交换他不朽的灵魂。不要忘记,科济列夫在集中营中经历过无尽的饥饿、贫困和艰苦劳作。很容易想象他曾经多少次面对去偷窃食物、鞋子、衣服、毯子和肥皂、或者寻找避免劳作的办法的内心诱惑。因此,这个故事引起他强烈的思想共鸣。他坐在实验室里(靠近杠杆天平的地方)阅读着这本书。当故事发展到高潮的时候,他的情绪突然喷涌而出。在同一时刻,平衡探测器突然开始转动并指向了他。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不仅仅发现了时间的流动。这不只是一种在物质中流进流出的能量,它也是一种心智能量,就是源场。通过这个发现,科济列夫现在可以证明:我们的思想并不是被锁在我们的大脑之内 —— 它们释放出了能被他的探测器探测到的信号。更多的测试证实了这个现象是真实存在的 。在全球意识项目中,我们发现,当足够多的人同时处于相同或相似的思维状态时,会产生一种能被电子仪器探测到的全球性效应。科济列夫的发现和我们在之前章节中讨论的其他研究者(如巴克斯特、布拉德等)的发现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我们似乎真的在共享同一个心智 —— 至少在某些程度上。我们周围充斥着能量 ,而且 它们确实具有流体模式。
也许有些人会攻击科济列夫的论文,说这一定是由于磁场或静止的电场引起的。为了避免这些非议,他把探测器放到了法拉第笼里,屏蔽所有的电磁场。同时把它放置在真空的玻璃罩中,隔离空气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的探测器确实开始转动了,那就说明他直接观察到时间的流动了 —— 源场中的一阵涟漪。
科济列夫发明的另一个有效的探测器是一个钟摆,像陀螺仪一样用电力驱动。再一次,如果他振动了挂着它的钩子,钟摆也会对时间的流动做出明显的回应,就像我们看到的杠杆天平和陀螺仪一样。在这个情况下,钟摆晃动的方向会发生改变。当然,钟摆也是一直被放置在隔绝空气和电磁场的环境中。
创造和吸收时间
现在我们有3种不同的探测器可以选择,但我们必须弄明白我们可以如何加快或减慢时间的流动。科济列夫发现冰的融化,液体的蒸发,物质在水中的溶解甚至植物的枯萎会加速时间的流动,或(如科济列夫所称)创造时间。此外,相反的过程,比如身体的冷却和水的结冻则会吸收时间,这会导致时间流动出现微弱但可测的减慢。
这为“构建和维持物质(状态)的力量是时间的流动”这个观点提供了更多证据。当物质开始崩溃时 (如 冰块开始融化、液体蒸发、晶体在水中溶解或植物死亡等),它 会释放出它们所存储的一些能量。我们已经看到,在弗里茨-阿尔伯特•波普用一种化学物质撞击活性DNA使其解开并“死亡”的过程中, DNA会释放出大量的光子。我认为光子并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唯一能量,(因为) 源场的能流也在同一刻被释放出来,制造出科济列夫能在实验室中测量出来的相关效应。
这一点极其重要,我们需要更深入地探讨和理解它。当物质崩溃的时候,在量子层面一直环绕运转的(牢固)能流圈会瞬间爆发开来,在源场中泛起一阵涟漪 —— 能量和运动(状态)的突然释放。就像科济列夫所发现的,当那些能量流出时,那个域的时间流动加速了。另一方面,当源场能量旋转流入一个区域时,该区域的物质内部的组织程度会得到提升,而周围和外部区域的时间流动会变慢。外部区域的能流情况和一个漩涡的边缘位置差不多 —— 在那个位置,如果没有漩涡的话,水的流动速度更比平常慢。在布尔拉科夫的鱼卵实验中较成熟的鱼卵似乎会一直吸取年幼鱼卵的生命能量,其实自然并没有施加任何残酷的行为。成熟的鱼卵就是会比年幼的鱼卵吸收更多的源场能量 —— 它们会制造一个更强更快的漩涡,这会自然地从流入年幼鱼卵内的更弱更慢的能流漩涡中抽取能量。
就如科济列夫所发现的,当物体冷却时(使其量子运动的混乱程度降低,相干性增强,从而吸收了更多源场能量)、水结冰时(形成了更多相干结晶)、一种生命形态在成长时(新细胞的形成增加了相干性)、或者当晶体从溶液中析出时时间的流动会开始出现暂时性的减慢。我们再次看到,在结晶化和生命成长的过程中,物体(物质)都会从源场中吸取能量,而其周围区域的时间流动也会因此减慢。显然,这是一种全新的看待事物的方式。认为物体在降温时从源场吸收能量是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因为我们习惯于认为,是能量的增加导致温度的升高。在这个事例中,温度的高低和源场能流量的大小呈反比关系(至少是和我们在源场中发现的相干性成反比关系)。热量通过增加量子层面的随机性和(运动)混乱程度,破坏了相干性。
这里有一些科济列夫在实验室发现的可以改变时间流动的情况,不管是哪种情况,它们都在能量场中制造出了可测量的“涟漪”,就像水中扩散开来的波浪。
• 物体的弯曲、破碎或变形
• 对物体喷射气流
• 摆弄一个装满沙子的沙漏
• 摩擦
• 燃烧
• 任何的物体或界面吸收光能
• 物体的加热或冷却
• 物质的形态变化(如固化,液化等等)
• 物质的溶解和混合
• 电流通过导线
• 观察者的活动,比如一次头部的转动
• 植物枯萎
• 人类意识的突然变化
举个例子,就是简单地举起和放下一个10千克的物体也会在时间流中制造一波“涟漪”(可以在2~3米外测量到)。这如同我们在水中提起和放下一个重物 (我们在某个距离外能检测到水面上的涟漪)。当我在1999年第一次读到这些内容时,我意识到源场(存在于所有空间和时间中)肯定会像流体一样运动 —— 这成了解决神圣几何(更不用说金字塔)奥秘的关键所在,我们将很快看到这一点 。
科济列夫发现,这些“涟漪”可以穿越坚固的砖墙(仿佛它们并不存在)。大多数俄国科学家因此得出了结论,时间的流动与重力(而不是电磁)存在着更加紧密的联系 ——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电磁能是可以被屏蔽的,但是无论你站在一栋砖建筑(或一个衬铅笼子)里面还是外面,重力施加在你身上的向下作用力都完全一致。
非机械性探测器
到目前为止,我们只研究了科济列夫发明的机械性探测器。实际上,他也发现同样可以研究时间流动的非机械性方法 —— 意味着这些方法不涉及我们通常认为的“活动部件”。最简单的探测就是热能。
每个原子内部都充斥狂乱的涡旋运动,科学家称为“旋转”。当一个物体被加热时,原子内部的运动会变得更加混乱和不可预测 —— 最终会导致其放射出红、黄或白光。在量子层面,热能引发了随机、不可预测的运动,扰乱了源场能量的自由流动 —— 降低了相干性。另一方面,当一个物体冷却下来时,量子流(quantum flow)所受到的阻力会更小,它会运动得更快更平稳。这解释了为什么超导体必须被保存在超低温的环境中。低温会减少一些扰乱电流流动的运动。科济列夫因此意识到,在一个温度恒定的环境中,他用一个普通的水银温度计就能测量时间的变化。
科济列夫同时发现,他的实验在冬天的前半部进行得更加成功。在夏天,周围环境的热量会对总体的时间流动产生一种不规律的影响,这使得他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实验变得几乎不可能。增加的热量降低了源场的相干性。
科济列夫也发现,时间流动的改变同样会影响电流的流动,这和全球意识项目所检测到的是同一种效应。赛蒙•施诺尔教授也使用过电流作为他检测时间流动变化的工具。科济列夫发现钨这种金属,对时间流动的改变非常敏感。当你用足够强的时间流冲击它时,它的导电性会发生永久性的改变。另一种时间流动探测器是石英晶体。如果你看到表上有“石英”这个词语,说明表内有一个通电的石英晶体。电流使得石英晶体产生足够稳定的匀速共振来记录时间。表内的晶体通过特殊的元件制作工艺屏蔽了源场效应,我们将会在后面提到。由于这个原因,我们通常不会看到一个石英钟在记录时间的方式上的变化 —— 而且那些(按照那种方式)制造出石英钟的科学家们很可能并不清楚它们真正的运作机制。然而,如果你用强烈的时间流能冲击石英晶体,它的震动速度就会发生改变 —— 科济列夫可以在实验室中检测到这种变化。此外,这些变化也可能是永久性的 —— 表明分子的构造发生确实的改变。
另一个有趣的非机械时间流动探测器是水的粘稠度。当水中的时间流动减慢时,相干性也降低了。随机运动破坏了水的流动能力。结果,水变得更厚更稠,它的运动能力因此减弱了。当水中的时间流动加快时,相干性增强了,水的流动也更快了。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检测到这种现象。就像我们在施诺尔的实验中看到的,化学反应的速度也相应加快或者减慢了。最后,科济列夫发现,生物体(比如细菌和植物)的生长速度,取决于穿过它们和它们所处的局部区域的时间流的速度。到现在,这听上去应该很熟悉了。科济列夫是另一个发现了我们的健康状况直接受到穿过我们身体细胞的时间流动的影响的(早期的)前驱。
时间涡流
科济列夫发现时间流并不会沿着一条直线穿过空间 —— 在这个过程中,它会 旋转、扭曲。科济列夫在其1967年发表的论文中讲诉了这一发现:“时间不仅具有能量而且还有旋转的特性……(这种特性)可以传递到一个系统中去。”这意味着时间流会以一种旋转运动的形式来影响陀螺仪、杠杆天平、钟摆或其它系统,就像我们在阿斯普登博士的磁性转子实验中所看到的那样。“旋转”和“扭曲”的科学术语是“扭转”(torsion)。由于这个原因,很多俄国科学家称这些“时间波”(wave of time)为“挠场”(torsion fields)。我更愿意称之为源场,因为这个词语听上去更能表达这种能量是如何创造了宇宙万物。不管怎样,在我们的模型中,重力中的这种”扭曲“正是我们发现源场的所有奇妙效应之处。
某些分子,比如糖,被认为是右撇子,意思是它们的分子主要是以顺时针的螺旋运动形式聚集在一起。其他的,比如松脂或者盐,是左撇子,它们的分子螺旋几乎都是逆时针的。科济列夫发现,右撇子分子吸收时间流并使之减速。类似地,左撇子分子则增强时间的流动并使之加速。就像科济列夫和其他人所发现的,越多的源场能量流向你的身体,你就越健康。如果你吃了太多的糖,源场就会被糖分而不是被你的DNA(需要存储光来维持自身的活动)所吸收。测试你健康与否的最好方法是测试你身体的酸碱值(PH),你只需把试纸放在嘴里几分钟就能做到。糖类、饱和脂肪、瘦肉、牛奶、高糖份水果、白面粉、预包装食品、酒精和药物会让你身体偏酸性,健康食物比如新鲜的蔬菜、坚果、植物种子、低糖水果会让你的身体更接近碱性。在某种程度上,你不能让身体太偏酸性或太偏碱性。虽然科济列夫发现盐能增强时间的流动,但是太多了也不好,因为它对你血压的负面作用 —— 加重了身体把它从血液中排出的负担。在某些极端的例子里,人体会变得过于碱性,但是通常来说,食用过量蔬菜的现象是比较罕见的。不管怎样,关键在于平衡。
那么,在左撇子分子中时间的流动会加快,而在右撇子分子中时间的流动会减慢。同样的原理,使得科济列夫发现普通的聚乙烯胶片,比如PVC塑料,可以有效屏蔽源场的旋转能量。这使得居住在铝制住宅式拖车(aluminum trailer)里成为了一个非常糟糕的选择,因为你屏蔽了可以使你变得健康的能量场。它们仍然会流入,但是旋转被扰乱了。这些空间中的能量相干性会变得更低。重力仍然会把你推向地面,但是其中的“旋转”或“扭曲”程度会被降低。在我们的模型中,源场的遗传信息就隐藏在这些螺旋运动的能量中。铝被用为电器设备的原件,是因为它具有极轻的重量(很多原件也因此涂上塑料层)。因此,电子表和高精度的实验室时钟对于时间流动的改变并不会产生明显的反应。然而,在1993年,布鲁斯•德帕尔马(Bruce Depalma)博士发现,基于金属音叉进行运转的电子表在面对这些能量场时,其显示的时间会出现加快和减慢的现象。
2001年,哈特穆特•穆勒(Hartmut Muller)通过重力中的自旋场打通了一个从德国慕尼黑托则媒体大楼(Toezler Medientage building)到俄国圣彼得堡的电话。他并未利用电磁场来拨打这个电话 —— 就像(巴克斯特发现的)分别处于屏蔽室中的植物、微生物、昆虫、动物和人类细胞都能(通过某种方式)彼此“交谈”一样 。即使从一个地下混凝土车库、海底或者星系间打出电话,你总会得到一个完美的实时信号。穆勒的发现并不会制造出会导致肿瘤、头痛或者其他毛病的“电磁烟雾”,这项技术可以轻易地被改造来用于无线互联网接入 —— 这将使生物体受益匪浅 。
天体物理的发现
一些研究过科济列夫的资料的科学家们觉得确实存在一些很重要的现象,但“这些效应是由时间的流动所引起的”这个观点让他们感到不舒服。这把我们带到了科济列夫的研究中最让人着迷的领域 —— 天文学。科济列夫相信“星球都是机器”,它们从时间流动中获取能量 —— 他发现了非常有说服力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列维奇在1996年写道,科济列夫晚年的大部分实验都“专注于直接探测来自行星、恒星、星系、星团和星云的非电磁能量流。”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从19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科济列夫设计了一个焦点处安装了时间流动探测器的特殊望远镜。这也许听上去很奇怪,他在望远镜前方放置了一块金属板 —— 阻挡了所有的可见光和电磁辐射 —— 但是当他把望远镜朝向一颗恒星或其他天体时,时间流检测器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可测量的信号。一般来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除非他捕捉到了一种非电磁能量,当然也不会是可见光。
恒星发出的光线需要经过数百万年才能到达我们这里 —— 当我们看见时,恒星的真实位置已经发生了漂移。因此,当我们仰望夜空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过去。科济列夫发现,如果他把望远镜朝向某个恒星的真实位置时(可以通过多种方式进行估计),收到的信号会强很多。这可以推断出源场的传播速度要比光速快多了 —— 实际上是瞬时的 。
如果这个还不够令人困惑的话,科济列夫又把目光转向了未来恒星可能终结的地方,他同样探测到了来自那个位置的能量。我知道,这听上去很疯狂,但是当得到了奇怪的数据时,我们并不能直接把它抛到一边。相反,我们应该尝试去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并解释这些数据。显然,我确信你会看到,如果科济列夫是正确的话,那么根据这些新的证据,那种令人感到舒适的、守旧的关于“线性时间”的观念将完全站不住脚。
事实上从恒星和其他天体的真实位置探测到来自它们的最强能量(这个证据)否决了爱因斯坦所认为的任何能量场的传播速度都不可能超过光速的观点。当你朝着把望远镜朝向一颗恒星在过去的位置时,来自它的能量会逐渐变弱,当你把望远镜朝向它未来的位置时,能量还会变得更弱。两个方向的强度变化的趋势是一致的。恒星仿佛同时扩散开来,就像波浪一样 —— 你只需要通过观察源场而不是(电磁)光波就可以同时探测到它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位置。你离恒星当前的位置越近,你所能探测到的能量也越多。
时间一定是三维的
这是非常重要的发现,因为它显示出源场并不局限于线性时间。这听起来一定令人难以置信:一切都是同时发生(存在)的。恒星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位置都在释放着可检测到的能量,只是在时间上,能量的强度有一些差异。这就解释了哈特穆特•穆勒的手机技术是如何瞬间打通电话而不需要考虑通讯双方之间的距离。我们曾确信,过去已在我们身后而未来是不可预知的,但是在科济列夫的科学中,未来向过去投射了一个阴影 —— 我们可以看到并可以用相对简单的技术来测量到。如果时间是一维的话它就不可能做到这些。从某种非常真实的角度来讲,时间必须是三维的,这些效应才可能发生 —— 我们会在下一章探究这个观点。
这些听上去难道不是很熟悉吗?遥视者严密地证明了他们能在某些事件发生前就准确观测到这些事件。达里尔•J.本(Dary J.Bem)博士,一位科内尔(Cornell)大学的退休教授,在《个性与社会心理学杂志》(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上刊登了一篇论文,严密地证明了普通人具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很多人在生活中都经历过先知事件,但是经常把它们当作巧合。还记得我们关于你每次从椅子上起来后都会在椅子上留下能量复制体的讨论吗?还记得你身体的某些部分是如何留存在椅子上,捕获光形成微小螺旋,并且至少持续30天的吗?科济列夫的惊人观测资料,最终帮助我们解释了DNA的幻影效应。一旦DNA被保存在特定区域内达到一定时间,它在那个区域内的能量不会随着物理分子的移位而消失。重力在量子层面提供了光子保持固定位置的力量。虽然伽利耶夫过去没有在DNA的未来位置上检测到任何效应(这很可能仅仅需要在了解这些概念后重新设计新的实验),但通过科济列夫的工作,我们确实看到了发生在星体身上的幻影效应。
科济列夫并没有能够活着看到他观测到的星体的“非局部性”行为也发生在我们自身的DNA中。但是(如我们所记)他确实发现他的思想能够生成可以被探测器检测到的时间流动。从科济列夫发现的波型效应来看,显然,我们的DNA幻影和能量复制体的能量一直在以波动的形式扩散到周围环境中去 —— 它不会局限在我们体内,即使在我们坐定时它也是在无时无刻地向外波动扩散。实际上,我们的思想很可能在一瞬间就通过某种方式波动扩散到整个源场中。脑波也许不仅仅是电信号,它们显然生成了某种我们持续释放到周围环境的能量流。这在前5章中已经被严密证实过了 ,并且在大脑发送和接收这些信号时,其最重要作用的很可能是我们的松果体 。很显然,我们越接近思想的源头,信号也就越强烈。在全球意识项目中,在9·11期间越接近纽约的电脑,接收到的效应也就越强烈。我们的思想不仅仅局限在我们的大脑和身体内,它们也同样在对我们周围的环境产生可测量的影响。
科济列夫意识到天体在瞬间就把能量传播到宇宙中。由此他有了一个非凡的洞见 —— 瞬间的能量交换可以用来解释在传统天文学中经常被忽视的双子星问题。我们在夜空中看到的大量的星星都是以成对的形式出现的。两颗在大小、亮度和发光度上都非常相似的星星挨在一起,就像在相互聊天 —— 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能量联系以使其同步反应。从我们所处的角度来看,它们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于寻常的电磁场就能解释这个效应。然而,按照科济列夫的观点,光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根本无法解释这种通信 —— 因为实际距离实在太过巨大了。1966年,在国际天文学联盟(International Astronomical Union)的会议上,科济列夫提出,双子星的形成是由于两颗行星通过时间的流动(以比光速快得多的速度)在能量上与彼此协调。
又一次,科济列夫发现在天体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位置上有能量出现。我们已经看到我们自身的DNA会在曾经的位置上留下可测量的能量指纹。即使DNA已经不在那里,我们的DNA幻影仍然可以捕捉和存储光线中的光子 —— 它具有非常真实并且可测量的能量效应。既然我们已经拥有了这些知识,我们就有了一个可以用来描述和解释太阳周期、行星周期和其它天文周期(或许包括25920年的岁差周期)如何在影响我们的可用模型了。由于地球围绕着太阳公转,它会在过去的位置上留下可测量的能量。当我们在一年之后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那能量仍然在那里。这意味着,如果能量会对我们的感知和思考产生可测量的影响,那么那些影响我们意识的效应也会再次归来。当地轴(在摆动进程中)改变其位置时,很可能也会发生这种现象。
根据科济列夫的发现,我们现在获得了明确的、可被证明的(爱因斯坦所说的)超距作用的迹象。每个行星、月球、小行星和彗星在我们太阳系中所处的位置,都可能通过某种可测量的方式对彼此施加影响,就像施诺尔的发现中强烈暗示的那样。
在天体运转的过程中 —— 推拉时间流,能量似乎被瞬时交换了。我们的太阳系似乎向着一个具有更强相干性的区域运动,使得人类的DNA和意识产生了一个短期的快速进化,就像我们讨论过的那样。玛雅历法的完结日、宝瓶时代的预期到来日期、印度教经文中提到的黄金年代来临时间,都聚焦于这同一个小小的时间窗口 —— 大约在2012年 —— 一个揭示这些转变何时会发生的关键分水岭 。人类在五万年前出现一次大规模的智力跃升,而尼安德特人早在两万五千年前就逐渐灭绝 —— 这个时间 正好是每个大年的结束之时。在过去五千年中,我们的DNA进化速度比在整个人类历史中的速度快了100倍。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我们的远古祖先确实对他们的预言和相关的惊人知识有足够的理解。
我们能在多大程度上改变时间的流动?
科济列夫的发现中最奇怪也最迷人之处在于,我们的思想可以改变时间的流动。这也是全球意识项目所发现的。如果人类的思想真的可以加快或减慢时间的流动,那么有特殊天赋的人呢?他们能够做出比科济列夫发现的更加非凡、更加惊人的事情吗?
保罗•东(Paul Dong)在其著作《中国的超心灵现象》( China’s Super Psychics )提到了“超能力”(“Extra High Functioning”,or EHF)儿童。1992年,中国在天津人体科学研究所为美国石油官员举办了一场官方会议。这对于参观的贵宾来说是一项极高的荣誉,因为只有极少的西方客人被允许观看这些惊人的事情。一个叫姚珍(YaoZheng,音译)的女孩坐在一片需要经过几天甚至几周才能开放的花苞前。官员们在明亮的光线照射下,从不同角度打量着她。她在祈祷了15分钟之后,加快了面前花苞的时间流动速度,其时,它们纷纷在人们的眼前次第开放。坐在她旁边的另一个孩子可以从一个封闭的玻璃瓶中瞬间移动药丸,而她的身体离这个玻璃瓶大约有1到2米的距离。
保罗•东揭示了这种现象可以达到何种程度。
在中国有很多人具有使花苞盛开的能力,姚珍只是其中的一个。当然,还有能力更强的人。1994年4月的一个晚上,在北京信号公司(Beijing Signal Corps)的大厅中,付松山(Fu Songshan,音译)上校能够在30分钟内让超过1000名的观众手中的花苞盛开 …… 然而,付松山并不是最强的人。还有一个神秘的女人,能够面对着成千上万的花苞,通过挥动手臂并说“我想要你们全都开放”,就可以让它们瞬间绽放。
在《同步性宇宙》一书中,克劳德•斯文森博士讨论了在中国进行的实验,一个微型的、电池驱动的无线电广播发射器通过心灵传送从一个人的口袋中穿过墙转移到另一个人手里的一个密闭容器内。这个发射器广播了一个恒定 频率的电磁信号,可以用来进行精确的时间测量和计算。哈特维希•豪斯多夫 1 (Hartwig Husdorf)亲眼目睹了这些令人惊叹的事件并在他的书《中国的罗斯维尔事件》( The Chinsese Roswell )中进行了讨论。
当心灵传送开始进行时,发射器的频率在传输过程中逐渐变慢并产生了短暂的停顿,然后逐渐回到了原来的频率。这暗示着时间被传输过程所影响了,因为频率是一种测量时间的工具。这让人回想起量子力学中所发生的现象。如果一种基本粒子(比如电子),在空间中停止,它的频率会变得非常慢,它的位置会延伸到一个很大的区域。这是测不准原理的结果。如果这就是中国的实验中所发生的的现象,那这就暗示了心灵传送的过程涉及(类似量子现象的)物体的非定域化(delocalization)现象。
斯文森同时提到了塔拉•贝(Tara Bey),一个印度的瑜伽行者。塔拉•贝可以减慢他体内的时间流动直至几乎静止。他的助手们用蜡封住了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以防止昆虫进入他的体内 —— 如果他打算保持一周或者更久,他会要求他的助手们用蜡包裹他的整个身体。是的,他甚至不用呼吸。他向保罗•布鲁顿(Paul Brunton)解释了这是如何运作的。
人们在看到了我所制造的现象后,会觉得这只是某种戏法,或者是某种超自然的能力。但他们都想错了。他们似乎不能理解这些现象其实都是科学的、符合自然法则的。我确实利用了一些极少人理解的心灵法则,但是不管怎样,它们也是(自然)法则。我所做的这些事情没有一件都是随机的(arbitrary)、超自然的或违反这些法则的。
关于黄金年代的古老预言暗示着,这些惊人的能力将不会仅仅掌握在少数天赋异禀的人手里,它们会变得很寻常。如果人类能够如此显著地改变时间的流动,那我们应该最终能利用科技获得同样伟大的成就 —— 就像西德•哈里奇所发现的那样。事实上,科济列夫的成果很可能仅仅是我们将触手可及的一个全新的世界的开端。
1 译者注:国内已引进出版其两部作品:《白色金字塔》和《不该存在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