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源场的研究给了我们有力的证据,证明非电磁能的“宇宙能量”会影 响我们的思想、我们疗愈速度,甚至包括我们DNA的结构和功能。 严格来说,现存物种借由能量作用就能转变为不同的生物。这些现象看上去已经切实发生在人类的进化进程中,从而使得描述即将到来的黄金时代的远古预言变得更加有趣了。25920年的周期不仅仅是写进古代神话和大金字塔中的一个数字 , 这也是地球自身一个物理的、可测量的摆动周期。这意味着地球以及其他星球的运动可能会直接影响我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
为了查明时间能否被测量、被感知乃至被我们所处环境中的能量所驱动 —— 即使不能为肉眼所见 —— 我们不得不抛弃最根深蒂固和最基本的关于时间是什么的假设。一旦这么做,我们将会在物理上、数学上和逻辑层面得到更加合理的解释和结论。
俄国物理学家赛蒙•施诺尔(Simon Shnoll)教授,通过长达20年关于“物理学、化学和生物进程的广泛研究,从放射性衰变到生化反应速率”的专研,得出了文明进化的真实发现。这也许听上去很繁琐,但这意味着施诺尔研究了地球上每个单一原子和能量波的运动机制,以确定它们是如何运作以及在何时运作。当你加热水并使之转化成蒸汽的时候,水分子发生了什么变化?当水结成冰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当你混合两种化学物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当你身体的细胞之间交换信息和养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当放射性同位素缓慢释放能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当电流通过导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些都是基本的问题,都是关于“物质如何运作的”问题。
大多数科学家都希望所有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和放射性过程会一点点稳定地积累到一个峰值,然后又平滑恢复到原点 —— 顺着它原来增长的路径下降。当图表一旦不满足这个平滑的曲线时,科学家们就会剔除这部分数据 —— 他们称之为归一化。
施诺尔教授打算不剔除这部分数据。这也很容易理解,因为他发现图表并不普通 。事实上 它们十分不寻常。有时候这些反应会迅速提升到最大强度,然后马上跌落到零点。接着,又以同样的速度迅速返回到极值。这种情况也许会在短期内连续发生3次,这根本不是平滑的曲线。如果物质和能量一直在发生这样的变化,那它们又怎么能保持稳定状态呢?
试着去散下步,思考一下你周围存在着多少种物理、化学和生化反应。电能会沿着传输线传送并发出嗡嗡的声音。阳光照射在你身边所有的染料上并逐渐漂白它们。树木的枝叶将阳光转化成养分。流动的水溶解土壤中的盐分。鸟类消化它们从土中掘得的种子。当你去邮箱投递信件的时候,邮票背面的胶水会在你的舌头上产生有着奇怪味道的粘性。通过眼睛就能观察到,有无数种反应时刻发生在你的身边。施诺尔发现,身边的每一个原子和能量波一直在做着同样怪异的事情 —— 依着特有的模式做着前向或者后向运动,这些模式几乎和指纹一样独一无二。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说。
你知道为什么那些围绕在我们身边未被提起的无数原子和能量脉冲,在最底层一直做着开 - 关、开 - 关的动作吗?难道这些并不是稳定的、普通的反应,而是在初始和终止状态之间来回跳动?你并不是唯一有此想法的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些。施诺尔的研究无论在科学范畴还是精神范畴都是相当晦涩的,他从1985年起就开始在俄国的科学杂志上发表这些发现。这个故事的最迷人之处在于,我们身边的事物都运转得非常完美,虽然这些反应一直在做着开 - 关、开 - 关的状态变换。也许这看上去像逻辑上的过度跳跃,能量波和分子反应就像组成一部电影长片中每一个独立的帧那样运作着 迅速在我们的“现实”中闪进闪出 。
也许现实就像是一部电影,看起来似乎在无间断地播放,创造着我们看到的这个世界,但实际上这只是无数帧静态画面的集合。不管怎样,如果我们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活在一场“清明梦”中,那它也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幻觉。无论在量子层面的行为有多么古怪,物质和能量都在和谐地运作着,我们从来不必担心,当我们坐在椅子上阅读这本书时椅子会突然消失。
这只是为后面更精彩的内容做铺垫。假设你混合两种化学物质,然后根据它们的反应进程画出一个独一无二的曲线图。而在数千公里外某个实验室中的朋友,同时在制作描绘放射性能量衰变过程 的 曲线图。 然后他把图表发送给你。自然地,我们会认为你在比较两张图表的时候不会发现任何共同之处。如果它们看上去一样,那将彻底否定了我们在主流科学领域的所有定论……但在此过程中,我们或许恰好对源场的研究有了更深层次的发现。
在1985年,施诺尔发现任何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和放射性反应确实看上去都非常相像,如果你同时通过曲线图描绘这些反应,即使它们在相隔数千公里外的地方被分别测量,你也能看到这种明显的相似性。距离不是阻碍此效应出现的障碍,这是一个全球性的现象。这意味着每一个原子、每一个分子和能量脉冲在同一时刻穿过同样的间隔 (在非常微观的或者所谓的“量子”层面上) 。这显然不是我们在学校里所被教授的科学。这些反应被认为彼此之间是独立的和缺乏联系的,但事实上它们不是。西方的量子物理学家似乎还未获知施诺尔的发现,虽然他们自己的某些发现已经将我们引导至相同的方向。
物质和能量发生了什么样的波动?我们又如何解释这样的现象?施诺尔教授并不确定,但他相信“时空框架的全球性改变”是主要的诱因。
用最简单的话来说,这意味着时间自身在量子层面上存在着加速和减速现象。显然,这在全球范围内同时以同样的方式发生着。时间和空间在整个地球范围内跳着古怪的舞蹈,而我们都受此影响。这产生了清晰的可测量的量子效应,但我们仍然在经历着线性的时间体验。
记住无论图表有多么古怪,所有事物都在正常运转着。这种“闪变”对于能量的流动和化学物质的反应并不具有决定性的影响。事实上,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突破性发现让我们知道,当你能把自身转化成量子形态,乘坐一艘小 型太空船在太空中旅行时,你会发现:无论你周围的时间前进或者后退了多少, 你的生物钟还在正常运作。其中的奥秘就是发生在你身上的变化会同样作用于你的生物钟,因此,在你自身的“参考系”之内,你不会察觉到发生了什么。时间的“平滑”流动可能是一种为了防止我们出现精神失常的心理体验。如果在更宏观的层面上,这些量子效应也发生在我们身上,而我们却没意识到。那从我们自身时间流以外的参照点来观察,我们看上去似乎被原地冻结了一分钟,然后下一分钟又突然在快速移动。
时间流的宏观变动
也许这听上去很古怪,但是有些人在(比量子世界)更宏观的层面利用这些原理发明了惊人的技术。据《温哥华太阳报》( Vancouver Sun Times )1977年某期的报道,多伦多发明家西德•哈里奇(Sid Hurwich)显然发现了一种能改变特定区域内的时间流动的方法(通过一个技术工程实现)。当他使用这个设备时会产生非常古怪的效应,在一次发生于1969年的抢劫事件后,哈里奇意识到他的发明将会具有实用价值。
哈里奇与警察们关系不错,一天晚上他叫了一群银行的安全官员到他家来参观他的新发明。《太阳时报》( The sun times )的编辑引用了现场目击者比尔•博尔顿(Bill Bolton)的证言。
“ 我记得, ” 博尔顿说, “ 在桌子底下有一个设备,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桌子上盖着一张床罩。哈里奇拿了我的左轮手枪做演示,手枪一下就被吸附到桌子上并被‘锁定’了。你无法扣动扳机,你也无法把它从桌子上拿起来。接着,哈里奇说:‘看看你们的手表。’我们惊讶地发现,所有人的手表上的时间一直停留在我们进门那一刻,而事实上,已经过去25分钟了。当安全官员走出他家门的时候,哈里奇的妻子听到他们中的有一人建议,应当让军队知道这个设备。‘这是我第一次想到 这一设备可以用于战争和军事目的。’哈里奇说。然后他到地下室中继续工作。当他觉得设备已经能稳定运作时,他联系了一个居住在以色列的兄弟 …… 后来哈里奇接受了2个以色列高级军官的简短访问。在哈里奇做了简单的演示后,他们带走了原型机和所有的设计资料。 ”
试想一下,如果国防部宣称拥有了一项类似的技术会发生什么。1977年11月的一篇报道宣称,在7月上旬,哈里奇因7年前给予了以色列一个秘密军事设备,而获得了位于加拿大的犹太复国运动组织颁发的以色列国家保护者奖。对我来说,文章中最有趣的部分是:哈里奇坚称他的设备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发明。他说自己只是利用了最古老的电能基本原理并把它运用在一个不同的领域。警察不能扣动扳机或者从桌子上拿起左轮手枪,这怎么可能呢?这迫使我们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去思考和理解这一现象,而这在大多数人看来这种新思路只是纯粹的科学幻想。或许听上去很疯狂,一种解释是在他们周围时间流动得非常缓慢,以至于任何尝试从桌子上拿起武器所消耗的时间仅仅相当于“普通”时间的几微秒。他们的手给予手枪的压力在他们看来很正常,但是其(在常规时间中的)持续时间仍不足以抵消手枪在桌面上保持静态的惯性。在他们自身的参照体系中,一切都显得很正常,但是当他们查看了手表后,他们感到非常奇怪。如果想移动这把枪,那他们施加在枪上的作用力也许得持续好一段时间,因为虽然他们看到已经过了25分钟,但事实上,在这段时间内,常规时间几乎没有变化。
一切都是相关的
很显然,这与我们的理性思维相冲突。我们理所当然地认为,“线性时间”非常稳定。我们习惯于相信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时间的流逝会突然加速或减慢。我们认为时间的流逝速度恒定已是科学事实。如果你仍然相信这是正确的,也许你要找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核实一下。根据《探索》( Discover )杂志的说法,“关于时间的争论源于一个世纪之前,当时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和狭义相对论推翻了时间作为一个宇宙常数的论断”。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爱因斯坦预测当你在空间中移动时,你不仅仅是穿过一个“空旷”的、对你不产生任何影响的某物。与之相反,当你通过空间时,你同时穿越时间。最终,这意味着时间并不像魔法般自发流逝。时间是由某种形式的能量所驱动,或者称之为一种织物,存在于所有空间中。我们穿过空间的速度越快,时间的流逝也就越快,这现象被海福勒(Hafele)和基汀(Keating)于1971年10月所证实。他们在向东和向西做环球飞行的商用喷气式飞机上放置了4台原子钟,用位于华盛顿的美国海军气象天文台的原子钟做对照。预计东向飞行的原子钟将损失40毫微秒的时间,西向飞行的将多获得275毫微秒的时间。不管相信与否,这确实发生了 —— 与预计数据相比,有90%的准确度。1976年进行的更进一步的实验,证实了爱因斯坦的原始预测具有99%的准确度。
如果地球停止了运动那我们还能感知到时间吗?也许不会。我们需要去考虑无数同时发生的运动。地球在绕地轴自转的同时还绕太阳公转。地球还有更长的循环周期,包括25920年的岁差。太阳沿着星系中心以250万年为周期转动,而星系同样朝着所谓的巨引源(Great Attractor) —— 一个位于室女座的巨大的重力区运动。所有这些运动驱使我们穿越爱因斯坦所说的“时间-空间”,我更愿意称之为源场 —— 组成宇宙的基本材料。正因为我们一直在以几乎恒定的速度移动,所以我们关于时间的体验仍然是稳定不变的。
然而,在爱因斯坦得出的结论中,一旦你开始以接近光速的速度旅行,你的时间将比地球上的人流逝得更慢。你可以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进行为期两周的旅行,回来后你会发现地球的时间已过去500年。如果你能从乘坐的飞船上向地球发射电视信号,一旦你以接近光速的速度飞行,观看你的人只会看到你的静止图像。
这不是一种推测、不切实际的科学猜想或愚蠢的观点,这是被现代物理学广泛接受的事实。哈里奇似乎发现了可以加快特定区域内时间流速的方法。当然,主流科学会强烈反对我现在与你们分享的令人惊异的新观念。追溯到1910年,那时爱因斯坦反对真空环境中存在任何“能量”(与他同时代的科学家称之为“以太”)的想法。爱因斯坦的空间-时间论在当时是一个比较抽象的数学概念,他不认为空间中存在任何真实的能量。几乎所有的西方科学家都认为:爱因斯坦完全排除了“真空”中存在“以太”能量的可 能性。罗伯特•杨森(Robert Youngson)在《科学的谬误》 ( Scientific Blunders )中描述了一种典型的看法:“直到1930年,年轻的物理学家们会目空一切地嘲笑任何关于以太的说法。现在所有的科学家都认为不存在这样的东西。”
所有的科学家都认为空间中不存在以太吗?如此的话,爱因斯坦就不算是一个科学家了。实际上,到了1918年,爱因斯坦又推翻了他之前的看法。
任何不存在物质或电磁场的空间看似完全真空 …… (但是)根据广义相对论,即使(从这种角度来看)真空的空间也具有物理属性。这可以简单地通过以太(状态处于持续的变动中)的说法来理解。
在1920年,爱因斯坦更加确切地表达了这种观点。
根据广义相对论,不存在以太的空间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在如此的空间中,不仅仅没有光的传播,在物理意义上也没有了时空间隔。
爱因斯坦在这里所说的是,假如在空间中不存在某种以太,就不会存在我们所知的“时间间隔”。我们的时钟将会全部停滞 ( 如果它们的原子还能结合在一起的话)。因此,用爱因斯坦自己的话来说,时间是被空间中的能量所驱动的。而且,这些能量的状态并不是总是平稳的,无论你走到哪里,它都一直在变化。我们穿过的空间越多,我们穿过的这种时间能量就越多。根据我们自身的移动速度,时间的速度也会随着加快或减缓。如果我们能加速特定区域内的能量流动,我们也许能够创造出类似于西德•哈里奇所发现的效应。不幸的是,我们已经找不到任何哈里奇的其他研究成果和资料了。最可能的情况是,他被人重金收买了,或者被命令封口,抑或永远地闭嘴了。
重复的时间周期
如果时间是一种存在于(我们穿过的)空间中的能量,那我们怎么确定它只会向前移动,通往我们所谓的未来?爱因斯坦假设时间是一维的,意味着它只能沿着一条直线向前移动。这也许是他所犯的最大的错误。是否存在这种可能性:当地球回到同样的饶日轨道位置时,它也会返回到一个(在过去也)具有相似特性和影响的时间(源场内一种结构化的界域)区域?
这正是施诺尔教授所发现的。绘制任何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和放射性的反应的曲线图,然后研究你所得到的“指纹”特征。在地球自转一周(24小时)后回来查看图表,你会发现你的图表和你24小时前看到的几乎一致。一年后再此检查,你会发现一种非常相似的“指纹”特征再次出现了。
这意味着施诺尔所发现的时间前向或者后向的运动并不是随机或偶然的。虽然我们不能准确地知道,为什么图表以如此的方式显现出前向和后向运动,但是我们知道这模式在依照地球的基本周期重复着。简而言之,从量子层面来说,地球的空间运动一直在以重复的模式直接影响地球上的每个分子 。如果这是正确的,那我们将不得不重写几乎每一项已被认可的科学定律。多亏我们的远古遗产,我们已经在着手在进行这一工程了,让我们继续前进吧。
施诺尔教授发现不断重复的模式出现在如下的时间间隔中,“大约24小时,27.28天(与月球有关,我们将在后面看到这种关联性)……3个接近1年的时间间 隔 :364.4,365.2和366.6天。”地球需要365.2422天来完成一次公转,施诺尔的一个周期值是365.2天 ,所以这两者高度契合 。
施诺尔显然没有足够的数据来对那些时间极度漫长的周期演变作出证实,比如25920年的岁差周期。他所做的是研究物质和能量的运作方式,发现它们在做奇怪的运动,而这些运作模式不断地按周期重复着。我们有必要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来观察是否其他行星的运动会产生施诺尔发现的同样的效应,如果你觉得这理论只适用于地球和月球,那将是非常愚蠢的想法。时间的流动可能受到地球、月球和其它行星运动的平稳的、持续不断的推拉,完好熟练地进行着从一个轨道周期到下一个轨道周期的重复。
一旦引入第十章中的证据,我们就会意识到时间明显具有循环效应。时间似乎具有内在构造,而这一构造轮流影响我们的意识思想,正如我们在即将走向25920年的循环尾声时所看到的弗林效应和人类进化现象一样。更重要的是,这些时间的循环不是随机的,它们与地球的空间运动有直接的联系。现在,通过施诺尔教授的研究,我们看到时间结构事实上影响了物质的基本运作机制。
空间和时间
怀疑论者也许会说施诺尔的发现只是“统计学上的噪声”,和宏观世界并不具有相关性。或者,他们也许会把它看作某些有趣的、鲜有听闻的量子物理“新”效应。也许再过20年,将有足够多的科学家相信施诺尔的研究,因此学校也将开始教授他的发现。不管怎样,任何声望显赫的科学家都认为,如果地球上的原子、分子和能量波正在进行加速和减速运动,那么我们也应该会看到这种现象发生在普通尺寸的物体上 —— 在空间移动时出现加速或减速现象。
大家都知道,我们送到深层空间的探测卫星正是如此运转 —— 虽然不符合我们的预判,但它确实在慢慢减速 。当我们朝太阳系外进发的时候,重力会不断变弱而不是变强。在2011年,英国广播公司新闻频道的大卫•威特豪斯(David Whitehouse)报道,4个空间探测器在不断减速,包括位于太阳系相反两端的先锋者I0(Pioneer IO)和先锋者II(Pioneer II) 。这同样包括飞向木星的伽利略号(Galileo)和围绕太阳轨道飞行的尤利西斯太阳探测器(Ulysses)。来自NASA喷气动力实验室(JPL)的约翰•安德森(John Anderson)博士说,“这些探测器并不是完全按照我们已知的重力定律运转……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力图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考虑了所有能想到的一切因素。”
2008年,对这个问题的困惑再一次加深,同一位NASA的科学家发现了3个空间探测器也出现同样的现象,由此出现此现象的探测器总数达到了7个。伽利略号被再次提到,但是我们也得知了飞向爱神星的尼尔使命号(NEAR mission),飞向土星的卡西尼使命号(Cassini mission)和飞向彗星交汇点的罗塞塔使命号(Rosetta mission)都在它们前进的途中遭遇到了难以解释的速度改变问题。在它们(为了获得加速)掠过地球时,基于它们各自不同的运行方向,它们会出现加速或减速现象。现在作为退休人员的安德森博士说,“对于此,我同时感到困惑和谦卑,空间飞行器在运动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而对于先锋者号和弗莱堡号(Flyby)的异常,我们却没有找出令人信服的解释。”
举个例子,尼尔使命号以南纬20°角飞向地球,然后以南纬72°角飞离。这个路径使它获取了额外每秒13毫米的速度,比预计的要多。也许看上去数值不大,但这是绝对真实的,这效应可以被高度精确地记录和研究。NASA获取探测器的反射波后可以精确地测量它的速度 —— 达到每秒0.1毫米的量级,因此,每秒13毫米的变化可以很容易地被识别。
这是否意味着空间探测器在经过地球时总是会加速或者减速?不,信使号(Message)空间探测器做了一个对称的飞越 —— 从北纬31°角飞入,南纬32°角飞出。在这个过程中,它的速度根本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安德森博士发现,空间探测器经过地球时飞离的角度越大,它的速度也改变得越大,像信使号一样,越过地球赤道的路径越对称,速度的改变也就越小。这使得安德森博士得出结论,空间探测器飞行速度的改变和地球自身运动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似乎没人知道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现象。这不是你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所能解释得通的。
即使这只是一个神秘的重力效应(虽然NASA认为这无法用任何传统方法来解释),它仍然迫使我们去重写物理学定律,并不得不问,如果这和重力无关呢?这会不会只是时间自身流动速度的减缓或者加快?
在爱因斯坦的模型中,时间在特定的真空区域内不会加快也不会减慢(至少变量不会太多 ), 不管你到哪里(除黑洞之外),本质上它的速度都是恒定的 。只有穿越空间时的速度决定着时间的速率。先锋号和弗莱堡号的反常不同于此 —— 因为它们确实让时间流动的速率在特定的区域内发生了改变。当我们引入施诺尔的发现时,我们拥有了令人惊讶的新证据,证明这是一直就存在的现象,只是我们之前不知道罢了。当我们的卫星经过地球时无论运行速度是加快了还是减慢了,我们看到的只是每秒13毫米的差异 —— 只占它们运行速度的一百万分之一,这导致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忽视了这个微小的效应。
地球的自转似乎在时间之流上创造了一个微妙的涟漪 , 就像一个草坪撒水器在地球转动过程中播撒时间流,这是由于源场的运动所造成的。但太阳能量是否同样会对时间流动产生推动作用呢? —— 可能 量值不大 ,类似我们观察到的空间飞行器每秒13毫米的速度差异。如果真是这样,当太阳能量喷发达到顶峰时,这一现象就很可能会被观测到。基于施诺尔所观察到的遍及全球的变化,我们发现地球上的每个原子和能量波,都会被太阳能量的运动所影响。此外,由于我们的大脑是一个电气系统,也许在某个瞬间,不可预测的时间流波动会引起我们脑电波模式的紊乱 —— 会使我们感到不适、压抑和情绪过度波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能会引发战争、暴力行为和经济崩溃。
太阳周期和意识效应
因特•A.L.柴可夫斯基(Enter A.L Tchijevsky)是20世纪早期的俄国科学家。柴可夫斯基创造了“群体性人类兴奋度索引”(Index of Mass Human Excitability)来研究72个不同国家的混乱和骚动事件,研究的时间跨度达到2500年,从公元前500年到公元1922年。他寻找人类不开心时那些显著的标志,比如战争、革命、骚乱、经济低迷、远征和移民。同时依据牵涉人群的数量来对事件的严重程度进行分级。出乎他的意料,柴可夫斯基发现80%的重大事件都发生在太阳黑子活动最活跃的5年中。太阳黑子的活动并不严格遵循11年的活动周期 , 有时候来得早些,有时候晚些。然而,最负面事件中的80%都是在太阳活动达到最大强度期间发生的。
可悲的是,柴可夫斯基由于指出1917年的俄国革命发生在太阳黑子活动周期的高点,而被关押在苏维埃监狱中长达30年。
现在回到我们在第五章所学到的知识。7000人仅仅通过冥想就能降低全球范围内72%的恐怖活动数量。他们还同时减少了暴力事件的数量、死亡人数,让不同国家间的敌对状态出现缓和。通过施诺尔的研究成果,我们发现我们星球的绕日运动,会以可观测的形式影响地球上的每个原子。而根据柴可夫斯基的研究,我们可以知道太阳活动对我们的感知会产生直接影响。当太阳活动加剧时,我们的心理压力也会增加,世界上也会发生更多暴力行为。当太阳活动减弱时,我们会从压力中恢复,负面事件的发生率降低到20%。这种效应贯穿于柴可夫斯基所研究的2500年历史当中。
(插图24)情绪管理研究机构(Hearmath)重新构造了柴可夫斯基发现的太阳活动和人类不安情绪之间的清晰联系。
如果我们的模型是正确的,我们就能假设,太阳活动频率的改变同样会影响时间的流动,进而扰乱我们大脑正常的工作模式,让我们感受到莫名的不适。运用地球上的时钟来测量时间流动的改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因为它们的速度会随着时间流动的改变而改变。然而,我们可以检测地球转动的速度,因为太阳一直处于一个固定的位置 —— 我们就有了地球以外一个可以对比的参照物。
时间洪流中的星际性变化
在1959年,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太阳风暴,地球的转动速度同时减慢了。这使得一个自然日的长度突然变长了。在1972年8月又发生了一场更大的太阳风暴,约翰•格里宾(John Gribbin)和NASA科学家斯蒂芬•普拉格曼(Stephen Plagemann)在知名期刊《自然》中描述:“我们确实在自然日的长度中发现了一个不连续的变化……在风暴发生之后的那一刻。”说明地球在发生太阳风暴的轨道上运行时“打了下嗝”。确实,很多科学家都发现了太阳运动和自然日的长度存在某种联系。事实上,太阳运动的强度与地球转动的速度存在着完美的联系,贯穿于“从1960年起的20世纪最后的40年。记住,从1950年开始,我们才拥有了计算一个自然日长度的理想数据。太阳运动同时改变了大气层环绕地球运动的速度 —— 虽然在太阳活动和其引起的大气层运行速度的改变之间仍存在一些延迟。久罗维奇(Djurovic)在1990年说,“产生这种现象的物理机制还不明确。”
另一个可能是时间流动发生改变的例子,发生在水星开始向后运行或逆向运行的时候。在它划过我们夜空的轨迹中。几乎每个占星家都会告诉你,从他个人或者专家的角度来说,在此期间,机械装置更容易发生故障 —— 也许是因为电流的波动 —— 并且 人们似乎更容易产生争论,爆发冲突。即使像《连线杂志》和Cnet网这样的主流媒体都有关于此奇特现象的评论,这要归结于勇敢的新闻编辑丹尼尔•特迪曼(Daniel Terdiman)的功劳。既然我们知道了施诺尔的发现,我们就可以预测,时间流动本身是否同样会受到行星逆向运行的影响。
2010年8月,来自斯坦福大学和普度大学的研究者们引入了一些新的数据。就像施诺尔所做的那样,这些科学家们在研究放射性物质的衰变速率。据他们所知,衰变率是一个不会改变的常数 ( 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相反,他们发现了一些施诺尔数年来一直在探寻的变化。
衰变率在夏天会产生轻微的下降而在冬天则有轻微的提升。实验性错误或者环境因素已经被排除在外 …… 这看上去只有一个唯一的答案。地球上的北半球在冬季时更加接近太阳(我们行星的轨道有轻微的偏移、拉长),太阳会影响衰变率吗?另一个古怪的地方是,普度大学的核物理工程师杰里 • 詹金斯(Jere Jenkins)注意到,当他在2006年的一个晚上测试锰54元素的时候,衰变率发生了无法解释的下降。这恰好发生在一次大型太阳耀斑喷发的一天之后。斯坦福大学已退休的应用物理教授皮特 • 斯特罗克(Peter Sturrock)让这种现象与太阳活动之间的联系变得更加显化,他建议普度大学的科学家们寻找衰变率中其它重复出现的现象。作为一个研究太阳内在机理的专家,斯特罗克有种预感,中微子是揭开这个秘密的关键所在。当然,研究者们注意到衰变速度每33天发生一次改变 —— 与太阳内核的转动周期相匹配。
太阳活动的这些变化似乎不仅改变了时间的流动 ,同时 也增加了负面事件的发生数量(柴可夫斯基称这些事件为“人类过激反应”)。它对我们的直觉和精神能力是否也有类似的影响呢?詹姆斯•斯波蒂斯伍德(James Spottiswoode)博士对于“超常认知”(anomalous cognition)进行了长达20年的研究,这些研究的主要目的是测试人们的精神能力。1976至1996年期间,在进行51组不同研究,完成2879次独立个体测试后,他发现太阳活动对我们的精神能力有清晰可测的影响。总的来说,太阳活动越强烈,人们在“超常认知”测试中的表现也就越差。
现在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认为太阳的能量喷发会减缓时间的流逝,地球的自转也越慢 (尽管似乎 没人知道原因)。而通过扰乱我们的神经突触的电子活动,这也会对我们大脑造成压力。对大脑的这些冲击会大大提高暴力事件、战争和骚乱的发生率。在过去的2500年中,当地球保持稳定状态,这些“人类过激反应”事件的发生率就会降低到20%。当时间的流动更为平滑,和谐度也会提升。我们的大脑会保持放松,所有人之间也相处得更好。脑波的平滑运作模式也帮助我们进入更深层次的意识状态 —— 提高我们在“超常认知”测试中的表现 。
人类意识正在改变时间的流动
如果这些周期会对我们造成影响,改变我们的行为方式,那(反过来)我们能否也对它施加影响呢?如果高强度太阳活动能使时间流动变得更加起伏不定(制造出一些扰乱使得时间流动减慢),低强度的太阳活动能使时间的流动更加平滑,那我们是否也能对时间的流动产生影响?如果地球上的每个人突然同时被一个负面事件所震惊,这是否会对时间的流逝造成瞬间的“闪断” —— 在全球范围内扰乱时间的连贯性?如果有足够的人同时冥想,我们能(通过一种施诺尔可以在他的实验室中具体测量到的方式)缓和时间的流逝吗?
让我们来看看罗根•尼尔森(Roger Nelson)博士在全球意识项目(Global Consciousness Project)中的发现。在1979年,罗伯特•海恩(Robert Hahn)博士开设了普林斯顿工程异常(Princetion Engineering Anomalies)研究实验室,来研究“电流敏感设备……是否会被特殊的意识状态所影响,包括强烈的情感和直接的意图。”罗根•尼尔森博士在1980年加入了他们,最终变成了这项研究的主要推动者。早前,杨(Jahn)和尼尔森决定看看人类的意识是否可以对“一个成熟的商业电子白噪声器源”造成任何可测量的影响。施诺尔也在研究电子的流动。现在我们有2组不同的人在从事同样的研究。
杨和尼尔森希望把“电流噪声”转变成数字,以便于他们绘制图表和测量。如果用某种方法可以切实改变电流的流动,他们可以通过数学手段来证实它。他们觉得最好的方法是制作一个随机数发生器。这可以衡量电流通过线圈时的平滑度:任何电流出现的“打嗝”现象都会在数据上体现出规律的模式。一旦我们看到了规律的模式,这一数据便不再是随机的了。当然在传统的科学观念中,时间并不像电流一样具有加速和减速的特性。然而,如果时间在一个“随机”的电流线圈中开始加快或者减慢了,那产生的数字又将出现规律的模式 ,你可以对其进行测量并绘制出图表 。斯诺尔也在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和放射性反应上寻找相应的模式,但是他从未考虑过人类思维对此产生的效应。
多年来,尼尔森博士使用过三种不同的随机数发生器,它们不是基于“热噪声”(电路中温度的自然升高和降低)的原理就是基于“电子隧道效应”(电流通过细小的路径流动,例如电脑芯片中的电流情况)的原理。这些线圈都被严密地屏蔽起来,以阻隔外部电磁场或温度改变的影响,他同时确保了元件的老化度不会成为一个影响因素。据尼尔森说,“经过10多年,这个基础实验生成了一个巨大的数据库 —— 就最低限度来说,证明了人类意图能对随机数据序列造成微小但重要的影响 。”
简单来讲,尼尔森发现如你我一样的普通人,特别是当我们组成人数众多的群体时,确实可以改变电脑所生成的数据,并制造出“混乱中的模式”。尼尔森在2008年的一篇论文中写道:
举个例子,我们把REG(随机事件发生器)连接到笔记本电脑或者掌上电脑,带到音乐会、典礼、宗教仪式、体育比赛、董事会和其他能产生“群体意识”的场合中去 …… 几年后我们从诸多“共鸣”环境中积累了超过100个资料组,以及一个较小数量的关于“普通”场所的资料组(比如商业中心,忙碌的街角和学术会议厅) …… 简而言之 …… 最显著的效应似乎来源于仪式或者一些致力于把人们引向一种共同心智状态的活动。
全球性意识
在1995年,当数百万人在电视上收看奥斯卡金像奖时,2个相隔12英里的随机数生成器同时显示了一个可测量的变化。1997年,在电视历史上最受人瞩目的事件之一的O.J.辛普森(O.J.Simpson)案的最关键时刻,迪恩•瑞丁(Dean Radin)博士在5个位于不同地点的REG上发现了强烈的数据波动。在1998年戴安娜王妃的葬礼期间,位于美国和欧洲的12个REG,“在最关键或令人伤心至极的时刻”,都同样显示出从普通水平上突然“抽离”的显著数据特征。
在1997年晚期,他们开始建立一个7×24小时运作的全球性网络,来寻找这样的模式。所有数据都通过互联网传输到普林斯顿大学的一个核心位置进行分析。到了2001年,全球意识项目已经扩展到运用位于世界各地的37台电脑来全天候收集数据的规模。当9·11事件刚发生并且新闻报道开始传播到全世界时,他们获得了实验结果。
我们发现在一个长达3个月的时期中,一个日期存在统计学上的异常:2001年9月11日。在这一天,根据这37台计算机的显示数据,异常特征出现最频繁的时间范围是6am-10am之间,峰值出现在9am-10am。而(异常最明显的计算机)大多位于美国西海岸。
事实上,越靠近纽约的计算机受到的影响越强烈。一个如此高的分值(在随机情况下)在一百万秒的时间内(相当于2周的时间)才会出现一次。迪恩•瑞丁在2001年说,“这是我见到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了大规模的群体意识/意图会影响我们所处的物理世界 —— 也许因为这是最耸人听闻的事件。”
(插图25)全球意识项目发现,当发生全球性的重大事件时,随机数生成器会显示出奇特的序列模式。
预测是科学研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你不能只是坐着等待事情发生,然后再来进行分析。为此,当世界上即将发生一个重大事件时,你事先写下你所做的预测,然后在事后看看你的预测是否准确。在2008年,尼尔森报告他们提前识别出了250个经过“严格审查、提前确认”的将会发生的事件,因此他们能预测是否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不是一味地“寻找数据中的特异值(比如9·11事件),然后再进行分析。这250个事件包括“悲剧性事件、庆祝活动、人为或自然造成的灾难,有计划的或者自发性的大规模人群聚集活动”。在这每一个事件中,都出现了一种明显的世界性效应 —— 创造了我们所说的“全球性意识的转折点”。所有这250个事件的引发因素不是我们的集体意识而是其他事物的可能性(经过计算)为一千万分之一。
让我们回到2001年9月11日 ,他们在这一天观测到最惊人的效应 。如果位于世界各地的37台电脑都记录到一次显著的变化,并且在上午9点到10点之间达到峰值。这意味着全世界的每条电线、每个线圈在这个时段内出现了同样的“打嗝”现象 —— 这是由全球性的不安情绪通过我们尚未了解的方法引发的。我们再次看到施诺尔发现的现象,不过不同的是,这次是由我们的集体意识引发的。
如果我们思想的能量汇聚起来可以世界各地的随机数生成器造成可测量的影响,导致电流发生闪变,那是否也能影响地球的磁场呢?地质学家格雷格•布雷登(Gregg Braden)在他的书《分形时间》( Fractal Time )中揭示了这种效应。
2001年9月11日,2个地球同步轨道环境卫星(GOES)在绕地球轨道飞行时,侦测到地球磁场强度出现显著升高,这个现象完全改变了科学家看待这个世界和我们自身的方式。GOES8和GOES10都显示出了地球磁场强度存在一个显著的突起 …… 超出了相同时期的典型值50个单位(毫微特斯拉)。这次记录出现的时间是东部标准时间早上9点;在第一架飞机撞击世贸中心的15分钟之后,在第二架飞机撞击世贸中心的15分钟之前。这次事件和这个记录之间的相关性确凿无疑。
2001年9月14日,有一个世界性的和平祈福活动,很多深受爱戴的公众人物也参与其中,并在全世界的主流电视台播出。数百万人参与了此次默想。令人惊奇的是,在同一刻,图表上显示了一个巨大的曲线变动,与9•11事件发生时的曲线方向正好相反。
在9月14日,出现了众多的群体性精神活动,包括在欧洲和美国进行的有组织的静默 …… 图表的记录 非常有说服力 …… 相对于(平常)的方向 …… 曲线趋势出现了一个(往相反方向)几乎超出图表边缘的显著下降。
这清晰地说明,我们可以从两个方向(类似在巨大惨剧中出现的更为混乱和“闪烁”的方向或在全球性和平祈祷活动中出现的更加连贯稳定的方向)来改变曲线图的“流动”。当我们处于平静状态时,计算机的电路线圈的“随机性”变得更为完美,因为电流要比平时更加平滑和连贯。这些效应和我们在之前章节中发现的关于源场的研究证据显示出高度的一致性,包括俄国的金字塔研究。
当奥巴马在2008年总统选举中获胜时,电流效应至少和9•11时同样强 烈 :“图表自身已经说明……这次选举显现出了和恐怖袭击时同样强烈的效应。”当奥巴马举行就职典礼时,数百万人的心愿聚焦于和平,再一次,图表上的波形大幅度地下降了,就像在9月14号的世界和平祈福中表现出来的一样。
图表中显示出来的结果相当明显,前4小时内并没有体现出来,随后网络变动的程度逐渐降低,一直持续了12小时 …… 网络变动的减少经常和有举办冥想性或庆祝性活动的日期相关联。
尼尔森博士对17个全球性冥想事件做了正式的预测,发现了一种“强烈的正面效应”,他说道:“总的来说,背离期望可能性是三百分之一。”布莱恩•威廉斯(Brian Williams)把另外39此全球冥想活动也加入到他们的原始数据模型中(进行研究),虽然这些的效应相对小一些,但仍旧存在:“结果依然符合关于一种强烈正面效应的假设。”
我的朋友克劳德•斯温森(Claude Swanson)博士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MIT),曾是政府、军队及各种私人公司的前“应用物理学”顾问,在他的书《同步的宇宙》(The Synchronized Universe)中做了精彩的归纳。
我们的西方文化一直告诉我们,思想对现实世界基本没有影响。根据西方的观念,即使我们所有人每天都心怀愤怒和怨恨地生活,那也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直接的影响。只要我们克制自己,不做出公开的暴力行为,就无害于他人。但是就目前的证据来看,这种观点显然站不住脚。我们彼此之间是相互关联的,甚至我们的思想也会影响他人。詹姆士 • 特怀曼(Jams Twyman)发起了多个世界同步进行的祈求和平活动。(全球意识项目发现)这些祈祷者能制造出可测量的效应,甚至一度改变了量子范畴的物理学和世界范围内的混乱程度 …… 他说道:“外部世界的冲突是我们内在冲突的映射。我们总是把问题归咎于外部世界,因为我们还没准备好接受我们自身是导致这些冲突的原因,同时也是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这个事实。因此,从一开始,这个世界就战争肆虐,因为我们一直没有准备好去面对和解决这些问题的根源 —— 我们内在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