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字塔似乎是我们的远古先祖留下的各种预言之一,它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黄金时代,并且将在2012年左右到达一个关键的转折点。金字塔本身的结构似乎就是这个信息的一部分。当俄罗斯科学家没有使用任何金属材料,仅仅用PVC管和玻璃纤维模拟重建出金字塔时,他们发现了多种显著的功效。这些发现十分惊人 , 它迫使我们彻底地重新审视那些我们自以为了解的一切科学和物理学。癌症并不是什么神秘可怖的问题,其成因现在可以追溯到储存在我们体内的光的连贯性缺失 —— 因为所有致癌物都会争夺波长为380纳米的光 。在金字塔中,致癌的化学物质迅速转为无毒 状态, 似乎它们的分子结构通过某种方式进行了重新排列,从破坏生命转变为支持生命。同样地,任何威胁到人类生命的地质和气候问题,也可以通过简单地建立金字塔而显著减少。
一旦我们开始(从科学层面)在生物系统内来寻找金字塔能量效应,我们就会获得奇妙的新发现。事实上,这包括我们的确拥有仅仅用思想就能疗愈他人的能力,也许只需用我们的能量复制体直接探访他们,向他们释放出包含治愈代码的光子,而远古文明显然对此非常了解。我们还发现DNA分子会留下一个“幻影”,用来吸收它周围环境里的光,它就像是一个微型黑洞,最长能够保持30天时间,即便DNA分子本身已经被移走。这就引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到底是哪个最先出现?是DNA还是幻影?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幻影先存在呢?
伽利耶夫已经证明了DNA幻影能够吸收光子并把它们保持在原地。那么,DNA幻影有没有强大到足以对原子和分子做出同样改变呢?我们确实有一些关于这方面的有趣线索。2008年,谢尔盖•雷金(Sergey Leikin)博士将各种类型的DNA放入普通盐水,其中没有蛋白质或任何能够使它们互相产生联系的物质。每一种DNA都用不同的荧光化合物进行了标记。令人吃惊的是,这些彼此迥异的DNA分子神秘地结合到了一起,显示出一种类似“心灵感应”的特质。具体来说,互相匹配的DNA分子聚集起来的可能性大约是有不同编码序列的DNA分子的两倍。雷金认为这仅仅是由电荷所造成的,但重要的是它成功了。进一步的实验或许能够很好地证明这一切都是源场所为 —— 在微小的原子和分子都尚未形成基本氨基酸的情况下,它就完成了DNA的汇编。
(插图19)来自NASA的一张靠近银河系中心的一处星云图片。马克 • 莫里斯博士第一个发现这个星云的形状与DNA分子异常相似。
2007年,一群来自俄罗斯、德国、澳大利亚的科学家由V.N.泰托维奇(V.N.Tsytovich)博士带队,他们在实验中发现,当普通的灰尘悬浮在带电“等离子体”中时,会形成一种类似DNA的结构,这与我们所发现的外太空的状况相似。为了重现这种环境,他们建立了一个计算机模型来重现这种环境,虽然事先并不期待任何序列和结构的出现,但是这些灰尘却自然形成了“螺旋结构”。这些类DNA结构之间互相吸引聚集到了一起。它们会分裂并形成两个相同的副本,这一过程与复制相似。它们只需简单地经过其附近,就能改变其周边物质的结构。随着模拟的继续,它们也逐渐演变为更加复杂的结构。根据泰托维奇所述,“这些复杂的自行合成的等离子体结构,体现出它们作为无机生命形式所必备的一切属性……它们是自主的,它们自行复制和演变。”此外,在2006年,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天文学教授马克•莫里斯(Mark Morris)博士宣布,在我们的银河系中心附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DNA双螺旋型星云:“我们看到两股相互交织的旋臂,像DNA分子那样缠绕包裹在一起……之前从未有人在宇宙领域发现过这样的事……这一发现似乎暗示了存在一种更高的宇宙秩序。”
2011年1月,正当本书在进行最后编辑的时候,一位得过诺贝尔奖的生物学家宣布,他将一段细菌DNA转移到了一个只装有水的密封试管内。该试管中的水重新组合,在试管中 精确复制了它旁边另一个密封试管内漂浮着的DNA。为了实现这一结果,原始的DNA样本被大大弱化,并在周围施加了一个7赫兹的弱电磁场。经过18个小时后,密封试管内的水分子的确转变为一个完美的DNA分子。约翰•顿恩(John Dunn)在网站www.Techworld.com上写了一篇文章,来讨论吕克•蒙泰尼尔(Luc Montagnier)博士的这一发现所带来的影响。
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它说明生命的传播能够借助现实的量子性, 以微妙的方式投射出自己,就像先前的实验已经暗示过的那样。另外,生命本身也有可能就是一个复杂的量子现象的投射,并完全取决于那些尚未理解的运作方式,因为它们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也难以探查 …… 水也许是一个很好的媒介,使DNA在水中能够用隐藏在量子纠缠和(我们所说的) “ 心灵传输 ” 中的进程来复制自身。
DNA或许能够被一个我们无法看见或直接测量出的“量子”模板创造出来,但它却作为一个结构真实存在于源场之中,并且被写进了掌管物质和能量的基本规律中。这种能量结构是否能把光子、原子和分子聚合到一起,拧成我们所知的螺旋形的生命形式?答案很可能就在眼前,正如蒙泰尼尔所发现的那样。但是大多数科学家却不愿去正视它。自从16世纪欧洲宗教改革以来,在科学家与教堂之间就形成了一种不可直言的“交易” —— “你们负责灵魂,我们负责真相,生命当然只是一个意外,宇宙间不存在更高的目标和智慧。”尽管如此,这就像其它盲目的宗教信仰一样。我个人则相信要以证据说话。因此让我们来看看能找到什么证据。
地球上的生命进化
无论身在地球何处,我们总是能找到细菌。根据《科学美国人》( Scientific American )的报道,在萨凡纳河下500米处取出的岩芯样本中发现了多种微生物。即使是在地球表面1.7英里以下(2.8公里)的岩芯样本中,仍然能够找到活着的细菌。在正常的表层土壤里,每克泥土中能够找到10多亿个细菌,在400多米的地壳深处,你仍然能够从岩石样本里发现成百上千万的细菌。在这些“地表下”区域内已发现超过9000多种不同类型的微生物,其中有一些生活在华氏167度(75摄氏度)的高温环境之下。
你也许还认为达尔文的进化论是“科学的”,但是请你思考一下:当你获得了细菌,这就意味着绝大部分创造生命所必需的“魔法”反应已经发生了。你有了DNA,有了蛋白质的合成,还有呼吸、运动和意识,以及我们一直在探索的那些捕获光子的神奇属性。我们的地球只有40亿年历史,它很有可能在一开始只是一块熔岩。直到38亿年前温度才逐渐冷却下来而形成了海洋,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岩石样本中也包含所有的因光合作用而形成的基本同位素植物。更妙的是,一种原始酵母状的生物体也同样于38亿年前在古老岩石中被发现。这意味着地球上一出现水,生命就在瞬间同时出现了。
当我们把目光投向35亿年前,我们就会在岩石中发现许多微生物化石,它们并没有因为火山活动被熔化。根据约翰乔•麦克伐登(Johnjoe McFadden)博士所说,“如果生命的发展完全依赖偶然性,那这个地球显然还不够大……这些微生物化石今天看来就像还活着的生物体,有可能与现今生物一样复杂。要出现生命或许不大可能,但是这却发生得很快。”仅仅是为了证明这种随机性的发生概率小得有多么荒唐,一位麻省理工学院的生物学家计算出,仅仅使一百个氨基酸进行“随机突变”来形成一个蛋白质的可能性,那就是1后面跟65个0次当中只能发生一次。
2008年《连线》杂志上发表的文章中透露了新的发现,细菌能够在地球上最荒芜的地区存活,包括在火山和核反应堆内的极度高温条件下,以及南极冰层深处的严酷极寒中。事实上,南极地区1000万年前的细菌在解冻之后仍然能恢复活力。这篇文章内同样提到了微生物经过剧烈震动发射到太空之后还能继续存活。而氨基酸 —— 所有生物生命的基础 —— 在81P/Wild 2彗星的彗尾尘埃中被发现。来自伦敦帝国学院的另一项研究发现,在澳大利亚1969年的陨石碎片中,含有构成DNA的尿嘧啶和黄嘌呤。2011年1月,美国地质学会宣布,他们在结晶盐内的液体里发现了漂浮在其中的活细菌,它们已经存活了34000年之久。它们极度萎缩,体积很小,看上去似乎处于休眠状态。他们花费了大约两个半月时间才将它们“唤醒”,之后它们便开始正常的繁衍。“我们不确定发生了什么,”提姆•劳恩斯坦(Tim Lowenstein)博士说道,“它们需要有能力修复DNA,因为DNA会随着时间不断退化。”
英国天文学家弗雷德•霍伊尔爵士(Sir Fred Hoyle)和纳林•钱德拉•维克拉马辛(Nalin Chandra Wickramasinghe)博士的发现更为令人震惊,他们在20世纪60年代对星尘的成分进行了探索研究。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整个星系中的绝大多数尘埃(大约99.9%)实际上是冻干的细菌。一开始,霍伊尔和维克拉马辛研究了我们银河系尘埃的红外光,并得出结论,认为这些尘埃颗粒里面应该70%是空心的。细菌拥有一个坚固的细胞外壁和柔软的内核。当他们发现这些冻干的细菌内部同样有70%的空腔时,他们震惊了。当他们做出这些宇宙尘埃颗粒就是冻干的细菌的推测时,他们发现,这个推测恰好与观察到的数据完全吻合。
这使得他们得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结论:“星际尘埃必定是细菌,尽管它们已经被冻干了,或许多数已经死亡。但是这至少是一个值得探索的假设。”在1980年4月15日的一个演讲会上,霍伊尔将这些发现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微生物学可以说是在20世纪40年代开始出现的,然后一个全新的世界以其惊人的复杂性展现于世人面前。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很明显的一点是,微生物学家们并没有立即认识到,他们所投身的那个世界不可避免地在遵循着一种宇宙秩序。我猜想,对后人来说,宇宙间遍布微生物会成为一个常识,就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太阳是太阳系的中心。
在这之后大约三十年,正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很显然,被预测的科学思想变革尚未发生。大多数科学家都懒于讨论星际细菌的问题,他们仍然固守那种令他们感到舒适的观点:它们经由达尔文式的突变获得进化,在太空中被冻干,然后碎裂成小块坠落地球,最后播撒所有生命。认识到细菌其实无所不在是一步巨大的飞越,因为这正是宇宙所做的 —— 创造生命。如果这是真的,我们怎么会错过科学史上如此令人震撼的发现呢?
哈佛大学教授詹姆斯•斯特里克(James Strick)在他的重要著作《生命的火花》( Sparks of Life )中透露,在19世纪有一个广泛散布的阴谋用来打压那些科学发现,它们证明了微生物是从非生命物质中自发诞生的,而非通过所谓“达尔文的随机突变”形成。2003年,斯特里克博士在威廉赫许研究所举办的一个会议上明确了自己的观点,杰克•弗兰戎(Jack Flannel)将此整理成文并发表在了网上。在19世纪,法国科学院奖励那些能最终证明有关生命起源的科学家,也就是证明生命或是“自发诞生”,或是“随机诞生”。最后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赢得了这次比赛 1 当你看到一罐标有“巴氏消毒”的牛奶时,这意味着里面的牛奶已经过蒸煮处理,消灭了所有细菌,而这个消毒过程就是因为路易•巴斯德而得名。但问题是,巴斯德的竞争对手的确从非生物环境中(例如使用由在水中彻底杀菌过的干草制成的配制剂)获得了生命形式。巴斯德干脆拒绝重复这些实验。更加令人失望的是,巴斯德在他自己的实验中也发现一小部分的生命自发出现现象,但是他从来没有写到这些,因为他认为它们一定是失误所致,根本不值一提。
支持“生源论”一方的所有证据都可以回溯到1837年,始于安德鲁•克罗斯(Andrew Crosse)鲜为人知的工作。当时电力是个令人兴奋的新现象。克罗斯想尝试利用弱电流轰击化学品从而获得人造晶体。具体来说,他混合了硅酸钾肥和盐酸,然后将一个拳头大小的三氧化二铁石块丢了进去。然后,他把一块小电池释放的电流接通到酸液中,希望借此能够让石块上长出人工硅晶体。可是他却得到了非常怪异的结果。14天之后,一些发白的斑点开始在电气化石块的中央形成。又过了四天,每个斑点都比之前增大了两倍,并且从斑点上长出六个或八个微小的分支。每一股分支都要比斑点本身更长。
克罗斯在1837年一份写给伦敦电气学会的文章中阐述了这一发现。
在实验的第26天,这些物体呈现出完美的昆虫外形,并直立在刚毛上。尽管我认为这个现象极端反常,但是仍然不觉得这有什么神奇的,直到两天后,也就是实验的第28天,放大镜下显示这些东西的腿正在动。现在我必须承认我是真的被震撼了。数天之后,它们将自己从石头上脱离开来,从苛性碱溶液中穿过。在几周时间内,有上百个这样的东西从氧化铁上自行出现。
这种生物似乎和一种螨虫类的昆虫相似:“我在显微镜下进行观察,发现它们当中较小的有六条腿,较大的则有八条腿。其他对此进行检查的人声称,它们就是蜱螨虫的一种,但是也有人说它们是一种全新的物种。”克罗斯知道这一发现将遭致同事们的攻击,因此他小心翼翼地重做了实验,这次他将所有实验器材都放在一个密闭容器中经过高温灭菌处理 —— 但是这种小生物仍然以同样的方式出现了。
其他科学家重复了克罗斯的实验也得到了相同结果,但是根据我们以上所引用的弗兰克•爱德华(Frank Edwards)在1959年写的文章所述,这些科学家都对此感到惊恐而不敢谈论此事。最终,这件事由于传奇人物迈克尔•法拉第(Michael Faraday)而发生了转折,他向皇家学会报告称,他在同等实验环境下同样获得了这些小生物。他不确定它们究竟是在无菌条件下自发生成的,还是被电流带回了生命活力。但是无论是哪种结果,这对于我们现在已知的主流科学和生物学来说都是一个巨大挑战。
我们曾在第一章中提到过另一位先驱威廉•赫许。他关于“生命力”的研究被视作笑谈。然而从我们在本次调查中所发现的一切来看,他似乎早已找对了路子。赫许总结说“生命力”遍布宇宙各处,它没有质量,具有穿透力,它会释放出一种可测量的脉动波,对水具有强烈的吸引力,并且能够通过进食、呼吸和皮肤的接触自然积累在生物体中。目前为止,以上这些听起来都很熟悉。赫许发明了一种“蓄能器”,将这种生命力能量集中收集起来,并且发现它能够显著提高实验室小白鼠身上的创伤和烧伤的愈合速度。这些治疗同样降低了“休克”的出现概率。当赫许用他的生命力蓄能器照射植物种子后,它们长成了更大、更健康的植物。
(插图20)伊格纳西奥 • 帕切科博士在显微镜下拍摄的照片。图为在仅含有沙子及蒸馏水的无菌溶液中形成的叶状物体。
赫许同样在无菌环境中发现了(生命)自发产生的证据。他通过显微镜发现,在生命形式本身被创造出来之前会产生一些浅蓝色的光点。他把这些光点称作“生命单元”。赫许的这一理论广受嘲笑,至今仍然在互联网上遭到怀疑论者攻击,被批评是科学歪理。尽管如此,伊格纳西奥•帕切科(Ignacio Pacheco)教授还是在2000年成功再现了赫许的研究结果,他的试管中生成物的照片也令人大为震惊。帕切科将取自未污染海滩的普通沙粒进行白热化处理,即加热到1400℃。这种方式能够破坏所有已知生物的生命形式,除了我们之前提到的生活在火山和核反应堆里的“嗜极菌”。然后这些沙粒放入无菌环境中冷却,与蒸馏水混合后倒入一个无菌试管并加盖密封。每支试管再经过高压灭菌器连续两次消毒,每次杀菌消毒间隔时间为24小时。这个过程可以用来摧毁一切已知的孢子和营养细胞。随后,帕切科在每隔24小时的杀菌处理之后,用显微镜对漂浮在试管水面上的颗粒进行了研究,奇迹发生了。
(插图21)帕切科拍摄的照片。图中显示了一个看似贝壳的物体,在仅含有沙子及蒸馏水的无菌溶液中开始成形。
令人惊讶的是,看似复杂生物体一样的各种不同结构开始出现在水里,并且能够生长和分裂。它们在溶液中四处游动,帕切科将这些结果都拍摄录制了下来。尽管帕切科尚不能确定这些“结构”中到底有没有DNA,他认为“这些生命单元从各个方面来看,几乎都能被认作是生命体结构。”其中一些看上去像简单的微生物,但另外一些则要复杂得多。
这包括了在显微镜下看起来与柳珊瑚相似的海带。帕切科最引人注目的照片是那些单独的叶片,它们是在把这些植物放上载玻片时,从上面掉下来的。他还发现那些软软的小黏团,在其周围慢慢地形成一个由钙组成的亮白色的螺旋外壳,看起来像是微小级别下一只普通贝壳的形成过程。外壳上面的起始螺纹很明显,并且与我们期望的样子一模一样,虽然仍有部分的内部柔软躯体暴露在外面,但这一结果已经很成功了。
右边是我最喜欢的一张照片,它看起来像动物一样,有明显的头部,身体大致呈圆形,表面覆盖有尖状突起,以起到防御作用。帕切科相信,这些是“从无机组织阶段到有机生存进化阶段的过渡形态。”有趣的是,如果他不首先对沙子进行消毒,这些小东西就不可能出现。这似乎表明,纯净分子对于生命的形成来说是一个重要因素。让我们再来看看这个小家伙。我给你的问题是:它的DNA来自哪里?
(插图22)帕切科拍摄的照片。图中显示了一个在含有沙子及蒸馏水的无菌溶液中,形成的一个看似复杂的多细胞生物体。它有一个头部,周身布满防御性突起。
对于在地球上最恶劣的不毛之地以及遍布银河系的尘埃中发现的所有细菌,我们都会提出这个问题。巴斯德也许把在19世纪获得的诺贝尔奖金全都拿来支持达尔文的进化论模型,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与更大的真相失之交臂:生命的确是智能设计所为。要理解这一点,你不用非得成为一个狂热的基督徒,你需要的只是在这些证据面前保持一个理性的头脑。
达尔文理论的问题
现在我们来谈谈进化论。虽然官方观点认为,达尔文进化论是一个已证明的事实,但是很多学者认为这一理论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些学者并不是创造论拥护者,他们是一些权威的科学研究人员。例如,来自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的研究主任路易•波努尔(Louis Bonoure)教授曾说道:“进化论是讲给成人听的童话故事。这一理论在科学进程中没有起到任何帮助。它完全没有用处。”来自俄勒冈州立大学,以及麻省理工学院的数学教授沃尔夫冈•史密斯(Wolfgang Smith),很明确地表明了态度:
现今 …… 达尔文的进化论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 …… 越来越多的可敬的科学家们在渐渐脱离进化论支持者阵营 …… 重要的是,这些 “ 专家 ” 放弃达尔文理论的原因,不是因为宗教信仰或者圣经传教,而是基于严格的科学基础。
来自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家奈尔斯•艾尔德里奇(Niles Eldredge),阐述了生命在地球上突然出现的速度。
这始于大约6亿年前 …… 在全球范围内,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容易探测出含有化石的大量岩石与荒地上方,覆盖了含有众多带壳无脊椎动物的沉淀物:三叶虫、腕足动物、软体动物等等。创造论者极为重视化石记录中的这种丰富多样的化石大迸发现象,因为记录显示,在这之前什么都没有。这的确对科学家们发起了一项巨大的挑战。
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动物学家J.R.诺曼(J.R.Norman),在1975年说道: “地质编录至今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鱼类的起源。”同样来自此博物馆的W.E.斯温顿(W.E.Swinton)在1960年说道:“鸟类的进化起源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推论。没有化石证据能显示,从爬虫类到鸟类这一显著转变的各个阶段。”来自伦敦大学帝国学院地质系的德里克•艾哲(Derek Ager)教授在1976年写道:“我在学生时代学到的所有进化理论现在都被推翻了,这一点意义重大。”
达尔文理论支持者自然对此表示强烈反对,并声称他们的理论有了新的进展。但是鉴于我们所罗列的所有证据,以及其他一些数据,他们的理论基本无法自圆其说。从地质学角度讲,化石记录一直在表明,某一种类的生物会进行改善,在很短的时间内转变为一种全新的、更加完善、进化了的生物。只有很少量的“过渡化石”能支持达尔文进化论。没有任何鱼类化石中的鱼骨是一半在体内,一半在体外的。我们只有贝壳类水生物及硬骨鱼类化石,而没有处于它们之间的化石。这只是很多有趣的例子之一。即使在人类进化这方面,也存在着悬而未决的重要问题。如果你还记得曾经听说的对所谓“缺失的一环”的寻找,也就是用来解释为何人脑大小会在短时间内突然增加一倍的过渡物种,那么你要谨记,这一过渡物种迄今尚未被发现。据英国首席科学顾问、伯明翰大学解剖学教授索利•祖克曼(Lord Solly Zuckerman)称:“……如果人类真的是从类人猿进化而来,那么他进化到了人类,却没有在化石记录中留下任何他曾经是类人猿的痕迹。这确实令人感到惊奇。”
如果导致这些生物改变的不是达尔文式的“随机突变”的话,那会是什么?两位来自芝加哥大学的古生物学家大卫•罗普(David Raup)以及詹姆斯•赛普科斯基(James Sepkoski)或许已经找到了答案。他们一同精心收集了迄今为止最大的海洋化石集,其中包括了足足3600种海洋生物种类。他们于1982年首先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文中介绍了他们在这些化石记录中发现的四次大规模生物灭绝,以及规模较小的第五次生物灭绝。随着数据处理进程的推进,一个复杂的问题出现在他们面前:化石记录中持续出现一些规律,而它们并不应该出现。然而,他们越是想通过更多的研究来推翻这些事实,这一模式就出现得更多。在1984年,也就是他们发表第一篇论文的两年后,他们坦白地说出了真相。他们发表了惊人的研究结果,但这一结果尚未在科学界产生应有的影响。对这篇文章内容的简单概括就是,化石记录显示了新物种在短暂的物种爆发过程中,以大约2600万年的重复周期中自发地出现。根据他们所归类的总共54,200万年的化石记录来看,这一规律可以往前推到大约25,000万年前。
当2005年来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物理学教授罗伯特•穆勒(Robert Muller)博士和他的研究生罗伯特•罗德(Robert Rohde),从罗普和赛普科斯基的数据中发现了另一个进化周期时,这件事就变得更加有意思了。这一周期一直向前推到了海洋化石记录最初出现的时期,也就是大约54,200万年前。穆勒与罗德发现,大约每6200万年,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会经历一次相对自发性的“升级”,也就是使现有的物种转变为一种更新的、更加进化的形态。同年刊登在《国家地理》杂志的一篇文章中,穆勒说道:“我希望我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我打赌说会跟天文学有关,但是他(罗德)却打赌说,这将会跟地球内部有关。”
一篇来自2009年《每日银河》( Daily galaxy )的文章似乎显示了穆勒更能取得胜算。天文学家们发现,我们的太阳系在以一种长长的、摇摆不定的波状形式运动,在运动过程中不断地在银道面上下摆动。一个完整的上下摆动周期大约是6400万年,与穆勒和罗德发现的6200年的周期异常地相近。当然,这种长周期的天文计算会稍微出点错误,所以这一银河间摇摆运动周期的真正数据可能就是6200年。美国堪萨斯大学教授安德里安•梅洛特(Adrian Mellott)和米克黑尔•梅德维夫(Mikhail Medevev)相信,这一银河周期将是解开谜团的钥匙。我们银河系的上半部分朝向室女座(Virgo)星系团,梅洛特和梅德维夫相信,这一区域应该会充满越来越多的带电粒子以及宇宙射线,就像我们从银河星尘中看到的太阳系的最前端一样。他们的理论是,每次我们向上运动脱离银道面的磁场,向北部区域前进时,我们就会受到来自宇宙射线的推动。而这一辐射会导致更多的基因突变,可能就会因此产生新的物种。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可能的解释,不过既然我们已经在源场调查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也很可能会有其他的答案将我们推向真相。另外,这一银河摇摆运动理论,并不能解释罗普与赛普科斯基发现的那个大约2600万年周期形成的原因。肯定有其他东西在起作用。银河能量场极有可能是最主要的因素,我会在第二部分展示一个新模型,简明地解释一切,并且提供一个科学、可靠的方法来标示出这些改变。
(插图23)此图为大卫 • 威尔库克对罗普与赛普科斯基,以及罗德与穆勒的图表进行改编后的图表。
我们已经看到,拥有完整DNA的活体细菌以及其他物种,可以从看似无生命的物质中自发地出现。如果DNA可以被“凭空制造”,再加上波普和伽利耶夫的研究证明了DNA可以对光进行储存及释放,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通过适当的光频对DNA进行重新编码、重新写入呢?不要忘记,伽利耶夫曾经用一个健康胰腺的波频信息,对一只中毒的老鼠进行辐射,老鼠被毁坏的胰腺在仅仅十二天内就重新生长了。布达科夫斯基发现,要想将植物上看起来“死去”的肿瘤组织恢复健康,转变成一株全新的正常植物,仅仅需要一个健康的悬钩子植物的全息图就够了。我们可以看到,连贯的紫外线光可以携带复杂的“编码”,直接影响DNA的结构与行为,也就是使病体组织完全恢复健康。有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在提供了正确信息的前提下,DNA的“源代码”确实可以像七巧板那样,拥有不只一种“正确的”解决办法?令人惊讶的是,答案是肯定的。
DNA是一种可以重组的波形结构
许多富有灵性的人往往与海豚之间有种很强烈的亲和感,这其中的故事大部分人都难以想象。在2000年,NOAA(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的科学家大卫•布斯比(David Busbee)博士的发现着实令人很惊讶。
…… 很显然,每个人类的染色体在海豚中也有个对应的染色体 …… 我们已经发现海豚的基因组与人类的基因组基本一致。只有几个染色体因重组而改变了遗传物质的组合方式。
这确实很令人惊讶,因为人类与海豚看上去可是完全不一样的。随后在2004年,BBC新闻发表了来自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Santa Cruz)的大卫•豪斯勒(David Haussler)博士及其团队的研究成果。豪斯勒团队对比了人类、大老鼠与小白鼠的DNA编码,“他们发现(他们自己也很吃惊),这三个物种许多主要的DNA片段完全相同。”尽管海鞘与果蝇的DNA与人类的相似度小些,但鸡、狗,甚至鱼与人类却具有几乎相同的DNA编码。豪斯勒博士说,“这着实让我非常震惊……想到这个就令人非常兴奋……这些序列还未曾被科学界注意到。”
如果人类的DNA与海豚、老鼠、小白鼠、鸡、狗以及鱼都如此相似,并且DNA分子可以吸收和释放相干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加接近这一观点,那就是所有的DNA根本上都是一个单波的产物,只需进行细微的改动,便可产生不同的物种。
如果这是真的,我们是否可以通过对波添加新的信息,从而直接从DNA层面将一个物种重组为另一个物种?我们回头想想亚历山大•哥罗德博士在谢利格尔湖的金字塔,这种事似乎确实早已发生过。各种早已灭绝的植物开始在金字塔周围的土地上生长。我们是否还有其他的证据来验证这一令人着迷的效应?答案在1989年被揭晓。当时一个著名的大型化学公司汽巴-嘉基(Ciba-Geigy)获得了一项专利,这项专利允许他们培育原始的以及新的动植物物种。这个过程看上去似乎很简单,只要把孢子放在两个金属板上,然后在其复制过程中通上三天的直流电。当他们用同样的过程作用在一个普通的蕨类孢子上时,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孢子转变成了一种早已灭绝了的种类,而这个物种仅在煤层的化石中发现过。这个“灭绝的”蕨类拥有41个染色体而不是预期的36个。此外,4年内,这些原先的植物变异成了各种各样的不同种类的蕨类植物,有些品种甚至只有在南非才会出现。
当汽巴-嘉基公司将同样的技术应用在小麦上时,小麦退回到了更古老、繁殖力更强的品种,这个品种在古代曾过度繁殖过。这些小麦只需4至8周即可完全成熟,而正常的标准时间应该为7个月。这对于那些贫苦地区正饱受饥饿的人们来说无疑具有特殊的意义。当他们对郁金香做实验时,郁金香的茎上竟然长出了刺,而园丁们早已通过人工繁殖使这一特征消失。这种效应不仅仅对植物的种子起作用。当他们对鲑鱼卵做实验时,发现孵化出的鲑鱼更强壮,免疫力更好。最惊人的是,他们从地下140米深处的盐矿床中挖出已经有两千万年之久的孢子,尽管没有其他方法能使它们被重新激活,但是当他们用电磁场快速电击这些孢子时,竟然使它们复活了,似乎两千万年的时间根本没造成任何影响。
不幸的是,汽巴-嘉基毕竟是一个化学公司,他们的运营主要靠的就是农业植物能处于脆弱不佳的状态,这样农民们才会需要使用化工肥料。汽巴-嘉基一旦认识到这些植物会对他们的业务不利,便立刻终止了这种新技术。所幸的是,原始文件还是保留了下来,因此相关的信息未曾丢失。
另一项不可思议的发现发表在2009年的《国家地理新闻》( National Geographic News )。来自法国雷恩大学(University of Rennes)的科学家们,将来自三个不同品种的120只不同的蜘蛛用水淹死。他们每隔2个小时检测一下蜘蛛,直到确定蜘蛛真的已经死了。森林种类的蜘蛛完全死亡用了24小时,而另外两种沼泽类蜘蛛则分别花了28和36个小时。在确定蜘蛛死后,科学家们将它们捞出来晒干,并开始称量。奇怪的是,蜘蛛的腿开始抽搐并且起死回生了,最长的死亡-复活时间间隔也就是2个小时 —— 纪录创造者为花了36个小时才死掉的沼泽蜘蛛。当然,科学家们认为这只是“昏迷”而非真的死亡,但这也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生命也许比我们通常所认为的更具有适应性。正如我们提到过的34000年的细菌在两个半月后重获生机,或者伽利耶夫的切尔诺贝利“死种子”。如果你有接近活体状态的基因物质,即使它已经被宣布医学死亡,只要一点点驱动因素就能够让它重新获得生机。很显然,对于源场来说,实现这一过程比用其它无生命的分子要快速有效得多。
能够自我改写基因编码的生命形态
如果我们想进一步理解这个新的观点,我们必须意识到,一些物种不依靠任何外加电磁场就可以自我重组DNA,正如我们之前所说的汽巴-嘉基实验。自2009年4月起,洛克菲勒大学(Rockefeller University)的学者称,一种能引起非洲昏睡病的名为布氏锥虫(Trypanosoma brucei)的寄生虫,能够自发重组自身的DNA,从而不会被人体的免疫系统击败。令人惊讶的是,这种寄生虫还能分解和重组自己的两股DNA,改变它的外膜从而继续避免被人体察觉。虽然参与这项研究的科学家早在2007年就怀疑这种寄生虫具有这种独特的本领,但直到2009年才发现相关的证据。他们发表在《每日科学》( Science Daily )的文章是这样说的,“这意味着寄生虫和人体有一套通用的机制,可以重组各自的DNA。”“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奥利弗•戴森(Oliver Dreesen)博士说,“一个又一个的实验证明,确实如此!”
这些科学家们并没有意识到一个类似的效应,这个效应是由美国普渡大学(Purdue University)基因学家罗伯特•普鲁伊特(Robert Pruitt)博士在2005年发现的。普鲁伊特和他的助手们正在研究一种实验室常用的芥类植物,名为阿拉伯芥。具体地说,他们是在研究造成阿拉伯芥的花朵以奇怪的、畸形的方式拥簇在一起这一现象的一个基因变异。他们发现,即使植物从上一代遗传了这个变异,经过三代后,有10%的植物会退化到变异前的正常状态。它们重写了本身的DNA,并修复了变异。科学家对此表示很惊讶,并确认植物的DNA已经自我转变回最初的健康状态。这是通过自发的DNA重组来修复变异,同时也给达尔文模式带来重重的一击。如果DNA具有一套潜在的“波”的成分并且能够纠正变异的话,那达尔文主义可以退休了。来自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植物基因学家艾略特•迈耶罗维茨(Elliott Meyerowitz)博士说,普鲁伊特的研究成果“看上去确实是个非凡的发现”。我本人也很喜欢这项研究,因为它证明了没有哪个庞大的公司,能够创造出经过一代繁殖后便会灭绝的“终结者种子”。因为大自然总会找到自我修复的方法。
另一个非凡的基因修复例子来自弗朗西斯•希钦(Francis Hitching)1982年出版的书《长颈鹿的脖子:达尔文哪里错了?》( The Neck of the Giraffe–Where Darwin Went Wrong? )。希钦在书中介绍了他对生物实验室最常见的实验对象果蝇的研究结果。即使很多科学家都通过放射来试图加快变异发生的几率,但是“果蝇在任何情况下仍然没有变异”。更有意思的是,当希钦把双亲体中用来建构眼睛的基因代码去掉后,在大约第五代时,它们又重新长出了眼睛。希钦是这么说的,“不知为什么,遗传密码中有一个内置的修复机制,用来重新建立那些丢失的基因。”自然,我们要问一个深层次的问题:什么是“基因代码”?
一次又一次,我们看到了有一个富有指导性的智慧,以某种有利于生命体的方式来修改基因代码。还有没有其它的生命体重组自我DNA,以便适应环境改变的例子呢?约翰•凯恩斯(John Cairns)博士是1988年第一个发现这种效应的人之一。凯恩斯研究了一种无法分解乳糖的细菌,把它们放在充满乳糖的环境中。很自然地,大部分细菌被“饿死”了,并进入了假死状态。然而,一两天后,大部分细菌自发地进化了,重组了它们的DNA来分解乳糖。并且这不是“随机”事件,因为如果没有任何乳糖的话,“适应性变异”就不会发生。巴里•霍尔(Barry Hall)博士继续了这一研究,并在1990年发表了研究成果,他发现,如果除去了细菌的主要营养素的话,如氨基酸色氨酸和半胱氨酸,其中的一些细菌后代最终会自我合成那些营养素。无论细菌生存需要什么,总有一套隐藏的自然法则能够为它们提供所需。霍尔还猜测,正是这种效应,解释了为何那些高危细菌能够如此快地适应新的抗生素环境。 2
2008年,另一项研究表明生命体可以迅速重组自我DNA,以便适应环境改变所带来的挑战。回到1971年,生物学家从南亚得里亚海贫瘠的荒岛上找了五对可以配种的意大利壁蜥(这种壁蜥以岛上的昆虫为生),然后将它们带到了温暖而又茂盛的岛屿上。直到那时,新的岛屿上还没有这种蜥蜴。当生物学家在2004年返回那个茂盛的岛屿时,他们惊讶地发现,当初那些壁蜥的后代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已经有了大幅度的进化。
在《每日银河》的一篇文章中,来自麻省阿默斯特大学(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Amherst)的生物学教授邓肯•伊尔斯切科(Duncan Irschick)评论说:“它们的头的大小和尺寸有了明显的变化,颌部更加有力,而且还生长出了新的消化系统结构,而这一切仅仅是在36年内发生的,而36年对于进化来说简直是极短的时间。”每一种变化似乎都是为了帮助蜥蜴适应素食而量身定制的。由于DNA的重组,它们的消化系统进化出了这种蜥蜴物种没有的盲肠瓣,这是少于1%的蜥蜴品种才有的特殊结构,可以进行发酵从而分解植物。它们头部更宽、更长、更厚,使得颌部更加有力,从而能更容易地咀嚼植物中的纤维。有趣的是,它们不再保卫自己的领地,并且开始吃草,而不是捕猎。伊尔斯切科博士说:“我们的数据显示,生物异常结构的进化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尺度内发生。”
另一个经典的研究是由露丝玛丽(Rosemary)和皮特•格兰特(Peter Grant)共同完成的,他们在厄瓜多尔的加拉帕戈斯群岛上花了20年的时间,来研究和识别岛上的每一只鸟,当他们刚到达时岛上仅有400只鸟,而在他们研究的这段时间内猛增到1000多只。在这二十多年里,他们持续观察了大约20代雀类。令他们惊讶的是,个别物种在极短时间内发生了显著的基因变化。大多数的变异体现在它们嘴部的大小和形状变化。举一个例子来说,当岛的旱季延长时,种子变得小而且很难衔起,因此鸟的嘴就变得细而长以便能吃到食物。格兰特还发现,这些鸟实际上是重组了它们的DNA从而产生了变异。《雀之喙:当代的进化故事》( The Beak of the Finch:A Story of Evolution in Our Time )一书的作者乔纳森•温纳(Jonathan Weiner)在书中说,“达尔文……远远低估了自然选择的能力。自然选择的作用既不缓慢也不罕见。我们可以看到它每小时、每一天都在发生,而且就发生在我们身边。”2009年,鸟类学家宣布了另一个关于森林鸟类“快速进化”的发现。在森林被砍伐后,鸟类的翅膀会变得更尖,而当森林覆盖恢复后,它们的翅膀又会变得圆一点。
2009年的《国家地理》上报道,在穿越非洲大陆数个国家的刚果河,发现了之前从未见过的神秘大鱼。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鱼类生物学家梅兰妮•斯提亚尼(Melanie Stiassny)说:“我们所见的是一种类固醇导致的进化结果。”
让我们再到海洋里看看,有一种“灯塔水母”,它能够在饥饿、受伤或其他危险情况下重写自己的DNA。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研究员玛利亚•皮亚•米列塔(Maria Pia Migiletta)认为,“为了保命,灯塔水母将所有的细胞转变成一种年轻状态。”水母把它的组织和遗传物质都退回到其最初的生长状态,并且“水母的细胞在这一过程中经常会完全改变。肌肉细胞可以变成神经细胞,甚至精子或卵子。”他们发现的另一个有趣的事实是,全球范围内的此种水母基因都是相同的,尽管热带水母只有8只触角,但在较凉水域的水母却有多达24只触角。洋流的说法并不能解释,为什么这种水母能相同地出现在世界上这么多不同的地方。米列塔博士推测,水母肯定是挂在远洋轮船上传播至各地的。
能量进化和物种演变
1997年,另一个相似的“不可思议的”遗传神话也在海洋中被发现。在这个例子中,陈良标博士(Dr.Lingbao Chen,音译)和他的同事发现,南极州的鱼和北方的一些鳕鱼物种进化出了完全相同的抗冻蛋白,尽管有大量来自古生物学、古气候学以及物种的物理表征的证据,证明它们应该是各自独立进化而来的。结论是这些蛋白质经历了“趋同进化”(convergent evolution),对于达尔文式突变来说这应该是随机的,可是却在两个完全独立的环境下发生了同样的事。
当我看到2009年2月15日的《国家地理》杂志时,着实吃了一惊。国际海洋生命普查项目正在试图对海洋中所有的物种进行鉴定识别,包括已灭绝的、现存的以及潜在的物种。在数据分析的过程中,科学家们惊讶地发现南极和北极有至少235种相同的物种,而这些物种在世界其它地方是没有的。这其中包括游泳蜗牛、鲸鱼、蠕虫以及甲壳类动物。这些物种是不可能通过迁徙的方式在南北极之间传播的,在南北极之间也没有航线,而且这些物种有些甚至都不能在温水中存活。科学家们承认,这确实是一个“未解之谜”。
2002年,理查德•帕西奇尼克(Richard Pasichnyk)出版了两卷本的《蓬勃生机》( The Vital Vastness ),而我则被书中描述的生物在灭绝亿万年后又重新出现的“拉撒路效应”(Lazarus Effect) 3 所震撼。
一个显著的例子就是,在大部分的白垩纪时期很难发现昆虫化石。在白垩纪恐龙灭绝的晚期,昆虫化石随着开花植物的化石一起被大量发现 …… 那时是否有条件让遗传物质重拾丢失的代码?
最近在老挝的肉类市场发现一只在售的死掉的啮齿类动物,它有一条长而蓬松的尾巴,被人叫做“老挝岩鼠”。但问题在于这个生物在1100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这一发现被发表在2006年的《科学》杂志上。卡内基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玛丽•唐森(Mary Dawson)对此感到十分惊讶。
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 这是哺乳动物学界第一次发现 “ 活化石 ” ,之前人们认为它早已灭绝了大约1100万年了。这一时间间隔真够长的了,之前的哺乳动物进化存在一个数千年至百万年的间隔。
另一个例子与一种奇特的大象有关,这种大象被称作“gompothere”。它的象鼻和象牙直指前方,而且它的下颚还长出两个长牙。这种大象被认为在178.8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然而最近却在早期北美原住民克洛维斯人(the Clovis people)的废墟里,发现了它们的化石。这再一次印证了“拉撒路效应”,休斯顿自然历史博物馆网站称“这项发现具有重大的意义。”
我还发现MSNBC(微软全国广播公司)的一篇文章,是关于讨论法国科学家在南太平洋的新喀里多尼亚400米深的珊瑚海下,所发现的一种属于侏罗纪虾属的甲壳类动物的。海洋生物学家菲利普•布薛特(Phillipe Bouchet)描述它为“一半是小虾一般是海蛄虾”。问题再一次出现了,根据化石记载,这个物种在6000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2005年UPI(合众国际社)发表了一份报告,指出在澳大利亚的一小片树林中发现了一种瓦勒迈松树。这种树可以长到36.5米高,树干达1米宽。问题是,这种树在2亿年前的侏罗纪时代就已经灭绝了。这片树林的安全级别非常高,即便是在那里工作的科学家在乘机降落到这片区域前也被要求蒙住眼睛。这个秘密地点的植被被采集样本后,用以拍卖从而保护这一物种。正如我们在其他案例中所见的一样,除了在2亿年前的化石中见过这种树之外,到目前为止,世界各地再也没有这种树了。根据UPI的报道,“悉尼皇家植物园告诉报社,这项发现的价值等同于发现了一只活着的小恐龙”。
拉撒路效应可能是现有物种在DNA层面上按照早期版本进行“重新编排”的结果,与我们之前说的汽巴-嘉基公司的专利类似。1993年,俄籍华人科学家姜堪政博士(Dr.Dzang Kangeng)公布了一项出色的发现,来证明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在这个案例中,姜堪政发现,他只要用能量波改变遗传代码就能将一个物种变成另一个物种。他把一只鸭子放在一个形似五角大楼的容器中,顶部是一个球面镜子。容器的五个面各有一个漏斗型的洞,每个洞都有一根管子通向临近的房间,在那个房间里有一只怀孕的母鸡。五天里,鸭子一直接受着高频电磁场发生器的轰击,当母鸡下好蛋后,这些蛋孵出的不是小鸡,它们是半鸭半鸡的杂交品种。尽管它们是母鸡生出来的,却具有显著的鸭的特征,扁平嘴、长脖子以及更大的内脏,如心脏、肝脏、胃以及肠子。一年之后,这些杂交禽类比正常的鸡要重70%。
这个实验被重复进行,使用了共计500个鸡蛋,其中480只孵化并长大。这480只小鸡中,80%的头扁平类似鸭子。90%的眼睛位置与鸭相似而不像鸡。并且25%还长出了鸡不会有的脚蹼。这些杂交禽类可以互相繁殖,而且后代依然遗传了半鸭半鸡的特征,而不是恢复到鸡或者鸭的形态。姜堪政为他的设备成功地申请了专利,并被授予“生物信息传输设备”的名称,显然这个设备并不能做常规用途。他还将花生的“波信息”传送给葵花籽,并由此产生了杂交葵花籽,看上去吃起来都很像花生。并且杂交种子的产量提高了180%,杂交特征也一代一代遗传下去。
在这个研究领域另一位鲜为人知的先驱是意大利科学家皮尔•路易吉•伊吉纳(Pier Luigi Ighina),他是著名的无线电通信创始人马可尼(Marconi)的学生。根据莱昂纳多•维提尼(Leonardo Vintini)所说,“伊吉纳利用地球与太阳之间的能源”,使患病的细胞重获新生。另一个他称之为“小飞人”的装置,据说能够净化任何受过“轰击”的食物。这听起来和我们先前提到过的俄罗斯金字塔研究有点类似。此外,伊吉纳显然创造了一项实际可用的技术,与俄罗斯的金字塔具有相同的效果。其中一部仪器可以明显抵消地震。另一个被称作“磁频闪观测仪”,看上去像是一个奇怪的螺旋桨,当他在阴天启动设备后,他家上空的乌云便会散去一个洞,露出蔚蓝的天空。这场面一定很壮观,“伊吉纳说他对这个不可思议的发明最满意的地方,就是看到围观孩子们的笑容,因为孩子们觉得像是在看魔术一般。”
以下摘录包含了伊吉纳的研究中最有趣的部分,同时也与我们正在探讨的内容有关。
经过多年艰苦的实验室研究,伊吉纳发现物质最深奥的秘密,原子不是无序的振荡而是有序的振动。这一启示激发了他的好奇心,并引领他创造了一个杰出的发明:磁场振荡器。科学家发现,如果能设法改变一组粒子的振动状态,就可以改变材料本身。接着,这一领域的科学家们开始了一系列奇妙的实验,此时这个振荡器就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有一次,伊吉纳把他的仪器放置在一颗杏树前。然后他开启了仪器,使杏树的原子振荡状态逐步调到与苹果树一致 …… 16年后,他发现那棵树上结出的杏子发生了突变,几乎完全变成苹果的样子。
这与伽利耶夫和姜堪政的研究遥相呼应,我们看到的这类发现越多,那么这一现象就越有可能是真实的。接下来,伊吉纳的故事更有意思。
在这次经历后,伊吉纳开始尝试在动物身上做这个实验。他将老鼠尾巴的振荡状态调节到与猫的尾巴一致,4天后,老鼠的尾巴变成了猫尾巴的样子。尽管这只老鼠在试验后便死了(也许它的身体无法适应这种快速的突变),但这给了伊吉纳一个启发,并做了另一个实验:通过研究健康兔子骨骼的相应振荡状态,他激发了另一只兔子骨折的脚中的原子,用健康兔子的振荡状态在最短的时间内治愈了那只骨折的兔子。通过这种方式,伊吉纳认为,任何个人的生病细胞(包括癌细胞),只要能计算出正确的振荡指数,都是可以通过简单的方法治愈的。
这正是伽利耶夫和其他科学家在各自独立研究的情况下得出的相同结果,更不用提前面说的俄罗斯金字塔研究了。这种遗传信息传递可能任何时候都在发生,只要两个生物体长时间彼此紧密靠近,而不需要借助科技来实现。著名的心理学家罗伯特•扎荣茨(Robert Zajonc)对此提供了科学的证明,当人们彼此长期在一起,比如25年,他们的面部特征看上去会有点相似。在这项研究中,110名夫妻提供了他们结婚第一年和25年后的个人照片。实验参与者要从照片中匹配哪一对是夫妻,显然25年后的照片匹配成功率,比结婚第一年的匹配成功率高得多。这种夫妻脸现象无法用人们变老后会看起来相似或其它常规因素来解释。
让我们回到DNA的实验室研究中来,既然可以创造出一个混合杂交生物,那么有没有可能把一个物种变成另一个物种呢?皮特•伽利耶夫博士将一种绿色、无热的激光照射蝾螈的卵,从蝾螈卵射出的光线再摄入青蛙的卵中。神奇的事发生了,青蛙卵完全变成了蝾螈卵。尽管这些蝾螈是从青蛙的遗传物质中孵化出来的,但它们仍能正常地存活下来,还能与其它蝾螈繁衍后代。
我在2000年的时候听到这个重大发现,这对我个人来说意义极其重大并且影响深远。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求的证明进化完全是自发进行的直接证据,它只需要对现有物种的DNA分子进行重新排列即可。在接下来的数年中,我仔细地收集了关于这种现象的各种案例,现在能把它们写入本书,我感到非常荣幸。这自然令我感到,伽利耶夫的发现对2012年左右即将开启的黄金时代,同样也具有深远的影响。
我们能够确定人类已经到进化的巅峰了吗?我们怎么知道人类是地球独有的设计呢?如果我们的太阳系要经历6400万年的时间在银河系平面上下浮动,化石记录也在6200万年变化一次,那么事实上,也许银河系里包含了所有生命“源代码”。在穿越银河系的运动周期中,地球也许正在发生生命的转变。遍布银河的所有尘埃也许都是冷冻状态下的细菌。这意味着生命也许非常非常普遍。人类也许是银河系的设计品,在任何一个环境适合的星球都能自然进化。可能这个星球与另一个星球的人类在外观上有些差异,但不至于像被操控的、传播恐惧的好莱坞电影中所宣扬的外星人那样,差别如此巨大。最重要的是,我们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面临另一次宇宙大升级。化石已经记录下这种生物大爆发的证据,而且我们也有伽利耶夫的青蛙实验,以及其它类似的直接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戏剧性的进化大提速
如果这真的就是2012预言所指的话,那在一个人的一生时间里就会出现彻底的遗传变异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它应该是一个逐渐转变的、可追踪的过程。因此,我们可以在自己的遗传基因中寻找线索,看看是否有加快人类进化速度加快的DNA证据。而这恰巧被麦迪逊-威斯康星大学(University of Madison-Wisconsin)研究院的约翰•霍克斯(John Hawks)博士所发现,并被BBC和《每日银河》等主流媒体报道。通过研究人类DNA的各种分子量标准,霍克斯博士得出结论:人类在过去4万年里经历了“超级加速”的进化过程。 更妙的是,在过去的5000年里,人类的进化速度是有史以来任何时期的100倍。这个时间表仅仅展现了100至200个世代。从可观测的DNA层面上说,这一 发现的另一个特殊意义是,比起当代人,尼安德特人(Neanderthal)与公元 前3000年前的人更加相似。大约有1800个基因经历了进化,这占人类基因的7%。
另一个迹象表明,我们正在经历快速进化,这被称作弗林效应(Flynn Effect)。在20世纪80年代,新西兰政治科学家詹姆斯•弗林(James Flynn)认为人的IQ(智商)正在提高。人的平均智商应为100分,但人们的测试分值呈升高趋势,这也迫使心理学家去重新修订评分系统。从那时起,无数的研究证实,每十年IQ测试的平均分会提升3分。这一增长体现在20个不同国家对几乎每一种群体的所有智商测试中,甚至包括对文盲的测试。也有证据显示,这一增长还在加快。弗林对使用近一个世纪的瑞文推理测验(Raven’s Progressive Matrices)进行调查。令人震惊的是,某人的测试分数在一百年前还能排到最佳的前10%,但如今相同的分数已经排在最差的后5%了。另外,如今能达到“天才”级别的人的数量是当时的20倍。在侧重文化和传统课本知识的测试中,这种增长并不明显。相反,那些衡量我们对抽象的认识、非语言模式的测试中,增长却显而易见。弗林是这样描述的,这应该引起“一个不能被忽视的伟大的文化复兴”。
人类并不是唯一在提升智慧的物种。2008年,英国《泰晤士报》报道了自然学家对猩猩开始游泳感到非常惊讶的报道,这种现象以往从未被观察到过,同时它们还会把鱼打晕后再去抓鱼,甚至有时候还会用树枝去叉鱼。对这一领域的调查和进一步研究的时机已经成熟。
2009年,《连线》杂志的文章揭示,“安慰剂效应(placebo effect)” 4 的有效性也同样在短时间内大幅度提高。这对各大制药厂商制造了不少麻烦,因为他们要让自己的药物通过临床检验。他们的药必须比安慰剂好才行。从2001年至2006年,有超过20%的药物无法通过二期临床试验,另外还有11%在更广泛的三期临床试验中被淘汰。举个例子,一家名为奥西里斯疗法的干细胞创业公司,在2009年3月不得不暂停一个克罗恩病的药物试验,原因是他们的参与者对安慰剂的反应“异常地高”。仅仅两天后,礼来制药厂不得不放弃一种新型的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药物,因为他们的志愿者对安慰剂的反应增长了200%。
已经上市的药物,例如百忧解(Prozac),与安慰剂相比效果显得越来越差。由于这点,他们想要申请发行一种新版的药都可能不会获得批准。两份针对抗抑郁药的专业综合调查发现,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们对安慰剂的反应有了显著的提高。其中一项研究的结论是,在这段时期内,不同的临床试验表明,安慰剂的有效性提高了一倍。这造成了医药行业的严重财政负担,这一行业比起石油业更是有利可图,这全归功于那些既贵销量又高的例如百忧解一类的药物。大型制药商说,并不是他们药物的疗效越来越差,相反是安慰剂效应越来越强,并且没人能解释其中的原因。这完全符合我们之前所提出的观点,源场正在改变并把我们推向更高的相干性,而且还在以有利的方式重组我们的遗传代码。我们的思想与涌入身体的源场之间的联系,现在看来似乎在较短的时间内显著地增强了。源场似乎以“虚光子”的形式,在我们的DNA中储存可用的能源。
另一种迹象也可能反映出人类的进化,那就是全球范围内的整体幸福水平指数,在1981年至2007年间,52个国家中有45个在这一指数上有了显著提升,这其中包括许多发展中国家,不仅仅是西方国家。密歇根大学社会研究学院对此进行了调查,他们认为,幸福感的上升是由于经济增长、更广泛的民主和社会宽容度。此外,2008年《幸福研究杂志》( Journal of Happiness Studies )指出,快乐可以让我们远离病魔的打扰,因为持续地缺乏幸福感就如同吸烟般具有毒性。这是把30个不同的研究成果结合在一起,分析总结所得到的总体结论。
另一个有趣的研究来自两位宾夕法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的经济学家,贝特西•史蒂文森(Betsey Stvenson)和贾斯汀•沃尔福斯(Justin Wolfers)。他们与芝加哥大学综合社会调查中心一起,从1972年开始至2006年每年收集数据,发现美国的整体幸福感并没有增加,但是有少数人报告了非常高的分数,也有少数人报告了非常低的分数。仿佛社会中有一个标准化因子在发挥作用。
史蒂文森说:“这是一个有趣的发现,因为其他的研究表明,收入、消费和闲暇时间的差距在日益拉大。”
25920年的岁差是一个遗传计划周期么?
许多古老的传说都提到了25920年的岁差周期将会迎来一个黄金时代。针对这个观点,如果我们认真审视人类的历史记录会发现什么?是否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人类的进化在以某种可测量的形式遵循着这个25920年的周期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怎么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又在哪里才能找到呢?能帮助我们找到答案的一个明显的起始点,就是尼安德特人灭亡的时候。在这期间,人类开始快速进化,而早期的物种因无法适应而灭亡。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时间段大约在28000年至24000年前,就是尼安德特人灭绝的时间。
除非这一切都发生在24000年前(许多科学家并不认同),否则,没有发生在地球上的气候变化事件可以合理解释这种变化。马克斯•普朗克人类进化研究所(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Evolutionary Anthropology)的卡捷琳娜•哈瓦蒂(Katerina Harvati)这样解释道:
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没有任何单一的气候事件造成尼安德特人的灭绝。只有在24000年前恰逢一次重大的环境改变,他们消失的时间一直富有争议性,只能通过碳元素测定来证明。就算是在这种环境下,气候也只起到间接作用 —— 通过加剧他们与其他人类种族之间的竞争。
BBC的一篇文章也介绍了这次24000年前的“环境大转变”。在那段时间里,海洋表面温度达到过去25万年中最低,并因此形成了一个冰川时代。
如果追溯到上一次25920年的大周期,我们就回到了大约50000年前。这显然也符合人类进化的又一次重大飞跃的时间。
50000年前,人类还没有开始使用精良的工具,依然在用粗糙的石器刀片。突然就在那个时候,人类开始制作乐器、针头以及其他复杂的工具,甚至开始绘画。人类学家约翰•弗利格尔(John Fleagle)认为,我们所看到的洞穴里的骨头都是有宗教原因的。鱼叉、箭簇、串在一起的饰品以及其他一些纹饰,可以说是“50000年前的整套装备”。
此外,“第一个在50000年至40000年前走出非洲大陆的人类,似乎也带了这套装备。”50000年前已经明显地出现了与宗教有关的艺术,但是人类学家却“完全不知道其突然出现的原因”。人类的坟墓被用赭红色标记,并且在夜晚指向天空中的一颗星星。
詹姆士•刘易斯(James Lewis)继续就这一主题,在2007年的《美国思想家》( American Thinker )中发表了自己的文章。
在各地的史前世界中,力量和奉献的符号被刻在死者的边上以示荣 耀 ;巨大的新石器时代遗迹遍布于旧世界中,就像英国巨石阵一样,广为流传;甚至实用的手斧,千百年来也未曾改变,突然间被精磨成了仪式上用的样子,毫无实际用途。70000或50000年前发生了一件对于人类而言意义深远的事件,它具有我们(不适当地)称作为“宗教”的所有特征。
有趣的是,与此同时,地球的生物圈环境也变得越来越适应人类的生存。正如2004年皮特•沃德(Peter Ward)教授所说,除了非洲大陆外,其余大陆的大型哺乳动物在50000年前经历了一次大规模灭绝。这些大型哺乳动物中的许多对人类都很危险,所以,这似乎是地球为了帮助人类进化的又一种智能改变。
我们再深入地追溯时间,在非洲发现了两个大约20万年前的人类头骨,而且他们并不是穴居人。犹他州大学(University of Utah)的地质学家法兰克•布朗(Frank Brown)说:“这将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的出现时间推向了更久远的时代。”既然直到50000年前一直没有出土过关于文化、宗教艺术和复杂的工具,布朗认为,“这意味着当我们在15万年前还是智人的时候,基本没什么文化生活。”罗伯特•罗伊布利特(Robert Roy Britt)在写给《生活科学》( LiveScience )的文章中说,“这一发现说明,我们的祖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沉溺在没有文化、没有音乐、没有艺术和珠宝的时代里。”
现在我们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规模的、能量驱动性的进化。约翰•霍克斯博士用遗传学证明了大规模的人类进化,在过去的40000年里一直在加速,并且在过去的5000年中加快了100倍。我们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岁差对进化大爆发现象是有影响的,正如我们所看到的25000年前尼安德特人濒临灭绝,以及在50000年前人类智力的突然提升。
大金字塔的奇迹留下的零星面包屑一样的踪迹,让我们一路找到了疗愈技术的聚宝盆,这完全可以把我们从威胁人类的全球灾难中拯救出来。那个“技术”(如果你想这样描述的话),它具有联结合一的特性,它就是爱的“能量”。这不再是那些能被怀疑论者当成虚幻的、宗教性的“痴心妄想”并加以忽视和抨击的东西了,它是一种积极的、一直在运作的、我们可以称之为“源场”的存在。
在我们调查的下一站,将公布令人惊讶的证据,来证明时间也是一种源场现象,同样,它也可以通过各种能量过程被重新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