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人类文明的先进程度或许远远超过了我们通常的看法。我们祖先竭其所能让我们得以认识周期为25920年、并被划分为12个2160年的“黄道年”的岁差。吉萨大金字塔似乎也在暗示我们应该关注25920年这个岁差周期,这可从其对角线精准的“金字塔英尺”长度看出。大金字塔的鬼斧神工远远超出当今的技术能力,特别是金字塔表面原先那层打磨得如镜子一般的白石灰石。我们现已了解,美国国父们将压顶石的回归象征与《西比尔预言书》中预言黄金时代即将到来的神秘篇章相结合。这些预言强烈地表明,大年结束之际,我们将再次与“神”结合,并获得如此惊人的能力以至于“黄金时代将再次在全球升起”。
若严肃看待俄罗斯人的发现,我们会自然而然做此推测,即便没有借助金 字塔,那些在物质、能量、生物与意识上的惊人效应也同样能实现。已经了解到, 源场是一种有生命的、会思考的意识 —— 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大大拓 展 何为“生命”的观念了。我们与所有生命体共享思想;即便处于临床意义上的脑死亡状态,我们或许依然保有觉知。本章将开始更详细地探讨源场的生物学层面。第二部分将进一步深入金字塔效应背后的时空奥秘,及其对实体物质的影响。
大量鲜为人知的科学数据揭示了源场的独特生物学性质。德国科学家汉斯•杜里舒(Hans Driesch)在1891年所做的实验是个好开头。那时杜里舒在研究海胆,这种独特的有机体同时具有外观、行为与植物别无二致的“植物”细胞和“动物”细胞。在成长的最初阶段,海胆胚胎只是个空心球体。植物细胞大致位于胚胎的下半部,动物细胞则位于上半部。一旦胚胎成长了些许,植物细胞就会向里转动,形成一个袋子,在后来变成腹腔内脏,而动物细胞则留在胚胎外部。1891年杜里舒发现,若将海胆胚胎最初的两个细胞分裂,每个细胞会各自生出全新的胚胎,而不是成长为畸形的半体生物。这在当时被视为出乎意料、非常令人震惊的发现。杜里舒还发现,将早期的球状胚胎切成八块,每块都会成长为全新完整的胚胎,即便切块是100%的植物细胞、不带任何动物特性,情况也是如此。
今天的大多数人认为这些发现算不上什么。我们自然而然地以为,因为每个DNA分子都包含有机体的所有建构密码,所以单个细胞可以成长为全新的生物。要记住这确实是一种解释,但并非唯一的解释……而且这个解释甚至可能是错的。杜里舒相信,存在一个总揽全局的统领力量,以掌管胚胎内部所有细胞的生长。此力量拥有根据每个细胞的所处位置对其下达行为指令的信息。此力量告知细胞是成为植物细胞还是动物细胞 —— 就海胆的例子来说。
1912年,杜里舒发表了他的关键论文,激励了俄罗斯科学家亚历山大•古维奇(Alexander Gurwitsch)继续此项研究。古维奇相信,这些能量场不只存在于胚胎中,它们还掌管和规范成年生命体的生长。他还认为,所有有机体的存活都依赖于这个“有丝分裂能量场”(mitogenetic energy field),并在其生命周期中吸收与释放这些能量场。古维奇利用生长中的洋葱来研究这些能量场的辐射。他假设大部分生命能量会从发芽的洋葱顶端射出,因为那儿是所有新叶子长出的地方。然后他将一个发芽的洋葱的头部对准另一个洋葱的侧面,但并未让它们碰到。毫无疑问,第二个洋葱那个部位的细胞比其它地方的成长得更快,第一个洋葱对准的部位生出了一个明显的突块。古维奇还发现,把一块玻璃挡在两个洋葱之间,可以完全阻断这种效应(某些特殊材料制成的玻璃可以阻挡红外线与紫外线)。然而,石英却不能阻断此效应(红外线和紫外线可以穿过石英)。因此,无需“金字塔能量”就可实现生长突增。一个洋葱自身的生命力量,就可对其它洋葱的细胞产生作用。
古维奇于1926年发表了他的重要论文。那时,他已完成了其它一些实验。这些实验证明,洋葱根尖放出的微弱但可测的紫外辐射可造成“有丝分裂效应”。该紫外线似乎是源场的记号,但并非源场本身。就如石子掷入湖中后,湖面泛起的是涟漪,而非石子。尽管DNA携带构建生物体的所有遗传密码并决定生物种类的猜想大行其道,淹没了这项有趣的研究,但这些年来,许多俄罗斯科学家在复制杜里舒的经典实验后都得到了确证结果。
另一位必须提到的早期先驱是耶鲁大学神经解剖学家哈罗德•伯尔(Harold S.Burr)。他发现未受精蝾螈卵的电能量场形状已经与成熟蝾螈的很相似了,卵内的电流线路表明这个卵正在往一只成年蝾螈的方向生长。他还发现,植物幼苗的电场与成熟植物的相似。最后,他发现这种幼期与成熟期电场的相似性存在于所有生命体中。他注意到,这些电场的电荷会随成长、睡眠、日晒量、组织再生、水资源、风暴、癌变,甚至是月亮周期而产生变化。此外,整形外科医生罗伯特•贝克尔(Robert Becker)研究人体自然电场后发现,中国针灸穴位点是人体电荷最强的地方。古代科学蕴含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真相。
DNA幻影效应
现在跳至1984年,因为这一年,我们对DNA的“疯狂膜拜”受到了来自彼得•伽利耶夫(Peter Gariaev)博士的严峻挑战。伽利耶夫也给出了引人注目的提示,即古维奇的“有丝分裂辐射” —— 源场 —— 很有可能是通过DNA运作。古维奇的发现还表明,DNA分子中或许根本不存在有机体完整遗传密码,至少那儿不是它们的最终据点。
伽利耶夫将一个DNA样本放入小石英容器中,将一束温和激光对准它,然后用单个光子都难逃其法眼的敏感设备对它进行观测。不知怎的,DNA分子吸尽了那个区域的光子,并将它们存储于一个螺旋中。这非常非常奇怪。DNA显然创造了一个吸引光的漩涡,就像一个微型黑洞。少数科学家指出光可以出现在松果腺内,但伽利耶夫证明了DNA分子能经由某种不为人知的途径,从某处吸收光子。由于研究活人大脑很困难,所以还没有在松果腺内做过此种实验,至少是没有包含在已公之于众的所有实验中。目前类似DNA分子能将光留在螺旋中的技术只有一个,即光纤电缆。但即便是光缆也不能将它周围的所有光一吸而尽。
(插图18)彼得 • 伽利耶夫博士的DNA幻影效应,证明了DNA可以吸收和储存光。一种神秘的力量可以让光子在DNA被移除30天后,仍然在原地螺旋转动。
我们还不习惯认为光是可存储的东西。通常它在空中一闪而过。如果将光捕获于一点,我们可能会这样想,被捕获的光将消耗殆尽、丧失能量。就连植物“存储”光的唯一途径,即光合作用,也是将光能迅速转化为叶绿素。现在我们看到,如同粮食储备,光可储存于DNA中……就像松鼠将坚果藏在空树内过冬。这引发了一连串的新问题。究竟是什么储存光?光是如何被储存?光为何被储存?为了回答这些问题,我们需要更深入伽利耶夫的实际发现,因为这还只是个开始。
伽利耶夫博士结束实验时,真的发生了奇迹。他拿起装有DNA的石英容器,将其移离它原来所在的位置。原想不会发生别的了,然而,让他惊叹不已的是,即使所有东西都不在了,如容器、DNA和其它你能想到的东西,光仍在原处呈螺旋转动,好像DNA仍在那。
不管是什么让光留在那个地方,总之根本无需DNA分子。应是另有其物。它不可见,强大到能将可见光存储、控制在DNA分子形状中。惟一合理的科学解释是,应该有个与DNA分子相配对的能量场,DNA好像有个能量复制体。这个“复制体”具有与物质分子相同的形状。不过移动DNA后,“复制体”依然会留在分子之前所在的地方。用不着DNA分子在那,它仍能继续它的使命 —— 存储可见光。
这背后的含义让人难以置信。人体中显然远不止一个DNA分子,而是有 几万亿个,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如骨DNA、器官DNA、血液DNA、肌肉DNA、腱DNA、皮肤DNA、神经系统DNA、大脑DNA。所以,只要对伽利耶夫的实验稍作 拓展,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的整个身体很可能有一个能量状态的复制体。这完全符合杜里舒、古维奇、伯尔和贝克尔四人的理论与观测,即有个信息场告知细胞在何地该做什么。一旦加入伽利耶夫的发现,我们会发现,或许DNA分子最重要的作用即是将光存储于我们的物质身体与我们的能量复制体中。显然,传统科学急需一次彻底检修。大量有关生命的信息不为主流思想知晓或认可。
DNA幻影效应可称得上是现代历史最重要的科学发现之一。它告诉我们DNA分子与量子力学有着奇特的联系,而这尚未被主流科学家发现。现有证据表明,DNA连接着一个不可见、尚未被发现的能量场。该能量场不是电磁能量,但显然它能通过存储光子控制电磁能量;即便没有物质分子在场,它也能将光子留在一处。
不只如此。当伽利耶夫试图用液态氨冲毁这个“幻影”时,一阵酷寒会突然生成,螺旋光随后消失;但五到八分钟后,螺旋光又会神秘归来。面对类似的破坏,DNA幻影,即能量复制,依然顽强不灭。即使破坏了DNA幻影所在区域的相干性,像用寒流突袭,DNA幻影仍会再次修复其相干性。周围的光会不断形成原来DNA的独特螺旋形状。传统科学无法解释为何会出现此种现象,但它确实发生了。
你觉得这个“幻影”能持续多久呢?惊人的是,“DNA幻影”自它出现后能持续可见达三十天。这段期间,伽利耶夫反复用液态氨冲毁它,但它却一再失而归来。我相信你们会明白,这完全冲击了传统生物学,更别提物理学,但这确实是真的。
此信息已有25年的历史了,佩科拉(R.Pecora)于1990年在美国重做了这项试验,但没人听说过。显然,DNA幻影并非电磁能量。各种奇怪的现象牵涉其中,违反了我们所知的电磁能量的所有知识。然而,DNA幻影与我们所说的源场高度契合。在微生物层面,我们好像有个能量复制体。我们的DNA以某种方式连接着一个能量场。此能量场不为大多数西方科学家所知,它留下的“幻影”很容易被测量。这意味着即便你不在某地,你的能量复制体仍会继续它的使命,为你捕获光。如果你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读这本书,然后起身去另一处,而就在你刚才坐的地方,你的能量复制体依然会让光旋转于小小的螺旋形中,你体内数万亿个DNA分子都如此,这将在你离开座位后至少持续三十天。由于这是微观现象,所以你的肉眼看不到,但是伽利耶夫能在实验室中对其测量。能量复制体就如你身体完美的全息投影,准确到连最小的细胞都毫无差别。
全息脑
如果源场中存在你的能量复制体,这岂不意味着也存在你大脑的复制体?或许真是如此。这带来一个愈发有争议的问题。如果你大脑中的所有DNA都有一个复制体,那么是否这个“全息脑”(holographic brain)也掌管了你的部分思考活动和行为方式?是否在你读本书时,你的部分思维正在一个隐蔽、不可见的平行现实中运作着?是否存在一个完全相同的全息脑,它把每个神经元中的DNA当成天线与你的物质大脑互动?这些都是十分有趣的问题。在本书前五章中,我们已经给出了支持能量脑存在的震撼新证据,不过接下来要看看其它一些生物学研究。
1997年,《纽约时报》报道了脑损伤儿童的损伤大脑半球完全坏死后,或者应该说破损的天线被完全移除后,他们的智力与身体协调性却提高了。失去一半大脑,会随之丧失一半记忆和一半机能吗?显然不会。这一发现“甚至震惊了专家”。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艾琳•维宁(Eileen P.G.Vining)博士调查了54名做过此种手术的儿童。她说,“很明显,这些孩子的记忆、人格和幽默感的基本没受到任何影响,这非常让人震惊。”不过,让心疼孩子的父母接受这种极端的手术并非易事,但它确实奏效。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2003年出版了相同调查的更新版本。调查对象为111名在1975至2001年间接受此种手术的儿童。他们中的86%要么完全不再发病,要么至少不再需要药物治疗。埃里克•科索夫(Eric Kossoff)博士称此手术结果近乎奇迹。
患有慢性严重惊厥的儿童(术后)的生活质量显著提高了 …… 几乎所有案例中的儿童不再依赖多重药物治疗。手术过后,大多数儿童能走能跑,过上了正常生活。
1980年,罗杰•卢因(Roger Lewin)在颇负声誉的《科学》 杂志上发表了《真的需要大脑吗?》( Is Your Brain Really Necessary? )一文,讨论了约翰•洛伯(John Lorber)博士的文章,他可以说是脑积水领域研究的世界顶级专家。脑积水是指脑脊液倒灌入颅内,产生压力,无法排除。极端的病例中,颅内被脑脊液完全充满,无任何可见脑组织。许多患者因此死亡或患有严重残疾。现在,医生使用脑脊液分流术可对其进行治疗,而在洛伯的年代,此种方法尚未出现。
洛伯调查了伦敦谢菲尔德大学(University of Sheffield)253名脑积水患者。这些病例中,9名患者的大脑仅剩5%的常规脑组织,这是彻底的悲剧。然而,这9名患者中的4人智商超过100,还有2人的智商大于126。9名患者中6人智力完好,而他们几乎都完全丧失了一半大脑。
以下直接引自卢因论文中对这一惊人现象的描述。
洛伯说: “ 这所大学的一名年轻学生智商为126,获得了数学领域的一级荣誉,其社交关系也完全正常。然而,这个男孩几乎没有大脑。 ” 这名学生的大学医生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的头比正常人的稍大。只是出于好奇,医生把这名学生介绍给了洛伯。洛伯回忆道, “ 对他进行脑部扫描时,我们看见的不是位于脑室与脑皮层表面之间正常4.5厘米厚的脑组织,而是薄薄1毫米的覆盖物。他的颅骨主要被脑脊液充满。 ”
你可能还未理解,洛伯说的是,只剩1毫米厚的脑组织覆盖在其颅骨内侧边缘。伦敦大学学院解剖学教授帕特里克•沃尔(Patrick Wall)说这并不新奇。
类似的记述散布于医学文献中,很久以前就有了 …… 但洛伯研究的重要之处在于,他进行了长期系统的扫描,而不是凑巧发现。他搜集了大量的数据,以此提出挑战, “ 对此我们做何解释? ”
这个争议性的研究发表后,自然会迎来批评的浪潮。洛伯博士承认,很难解析脑部扫描,他在1984年发表了一份更加全面的研究。他发现那个智商为126的数学系学生丧失了44%的脑容量,剩余的脑组织被压缩成一层超级薄的颅内膜。然而,他的智商却大大超出常人,思考和记忆信息都毫无问题。这显示出“用源场思考”到底有多强大。
幸运的是,人们无需再受此病症折磨,因为手术安装分流管可排出脑脊液。然而动物的情况却非如此。中欧许多实验仓鼠最终患上了遗传脑积水。2006年,发表于《兽医病理学》( Veterinary Pathology )杂志上的一份研究表明,即使仓鼠患有最严重的脑积水,大脑几乎完全不存在,它们依然十分健康。它们没有任何的异常行为或遇到任何困难,行动、思考、记忆、身体移动、繁殖都很正常。
探索伽利耶夫的DNA幻影与“全息脑”之间的联系,实际也是在探究我们自身,这很有趣。如果伽利耶夫没有错,即DNA分子确实能捕捉并存储光,那我们必定可以假设,其他科学家也有独立的相同发现。
DNA存储、转化及释放相干光
在琳内·麦克塔格特的书《场》中我最喜欢的一个部分,就是她对弗里茨-阿尔伯特•波普(Fritz-Albert Popp)文章的讨论。波普是德国马尔堡大学(University of Marburg)的理论生物学家,他从1970年开始发现了十分类似DNA幻影效应的现象。尽管他没有发现DNA幻影,但他的研究成果与伽利耶夫的发现可以说是殊途同归,并增加了其它突破性发现。波普检验了人类所知最致命的致癌物质,学名为苯并(a)芘。他用紫外线射向苯并(a)芘后发现,这种物质会将光吸收,但之后又会射回频率完全不同的光。与之十分相似的化学物质苯并(e)芘却不会产生此种“光扰乱”效应,不像它致命的亲戚,苯并(e)芘对生命体完全无害。
这个“光扰乱”效应是否是引发癌症的未知关键?波普研究了37种其它化学物质,其中一些是致癌物质。他发现,每种致癌物质都会以同样的方式重组紫外线。实际上,波普发现这些致癌化学物质间惟一的共同点就是,它们都会吸入380纳米波长的光,然后将其转换为其它波长的光。显然,这意味着380纳米波长的光对于我们的幸福健康来说意义重大,但如果不抹防晒霜就晒太阳显然会接触到更多的这种光,因为防晒霜会完全阻隔紫外线。
波普还发现,许多生物实验已经证明了紫外线可以摧毁细胞结构99%的物质。但如果给它一阵相同波长但十分微弱的脉冲,细胞一天之内能几乎完全恢复。这被称为“照片修复”(photo-repair),没人了解其作用原理。让波普震惊的是,一些科学家已经知道380纳米波长的光能制造出最好的照片修复效应,尽管这些科学家中没有一人知道波普的发现。
因此,源场流入可观测的“现实”中时,它的电磁“记号”似乎在380纳米波长最强。源场也有类似液体的属性,这点非常重要,稍后会详述。这意味着可以在场内创造节律性搏动或大多数人说的振动,并获得更强的效果。想想罗马士兵过桥时必须改变不同组的行进速度。假使他们都以同样的速度前行,整座桥会开始摇晃,甚至会垮塌。所有小振动持续共振,很快它们会形成大得多的效应。这也适用于源场,不同的是在此是件好事。
因此,在“照片修复”实验中,380纳米光的微弱脉冲在源场中形成振动,使得更多具有修复功能的380纳米的光能量开始流入。这反过来让“死亡”细胞在短时间内浸泡在补给、复苏生命的能量之中,获得惊人的疗愈效果。
波普想要找出人体是否真的在吸收与释放光。他要求学生伯纳德•鲁斯(Bernard Ruth)设计一个能证明人体释放光的实验,作为他的博士论文。鲁斯是个怀疑论者,认为整个想法都是无稽之谈,波普因此要求他证明这个观念是错的。鲁斯花了很大力气设计出能够一次计算一个光子的设备。他的装置仍被认为是最好的一种光探测器。1976年,鲁斯带着他的设备准备进行第一次测试,他们决定从黄瓜种子开始。让他们惊奇的是,黄瓜幼苗放出光子,光脉冲大大强于波普的预期。鲁斯对此持怀疑态度,认为这是叶绿素造成的,所以他们又对没有叶绿素、不存在光合作用的土豆进行测试。然而,土豆释放出比黄瓜种子还要多的光。此外,它们的发光相干性强,意味着光的结构紧凑,就如激光束。
接着,他们试着用溴化乙锭撞击DNA,这导致分子解体、“死亡”。不出意料,波普使用越多这种化学物质冲击DNA,DNA放出的光就越多。波普由此得出结论,存储与释放光是DNA运作的关键,就如伽利耶夫之后发现的那样。主流科学界仍未跟上这些突破性发现的脚步,他们还未了解伽利耶夫如何证明存储光的能量场不是电磁场,并且无需DNA在场也能照样运作。
波普继续此项研究发现,所有生物都在持续释放少数至成百的光子。有趣的是,动植物显然比人类释放的光要多,一些能在每平方厘米每秒释放上百个光子,而人类在同样大小的区域每秒只释放十个光子。释放的光为高频光,波长为200至800纳米,大于可见光频。这也是相干光,就像激光束。
波普也发现活细胞被光照射后,首先会吸收光,小段时间过后会放出一阵强烈的新光。他将这称为“延迟发光”(delayed luminescence),这正如伽利耶夫的DNA分子存储光的发现。显然,DNA和光之间有某种关系,而不只是DNA在随意地存储光。这也完全符合古维奇对洋葱根尖生成能量的观测。还包括这个事实,即阻隔紫外线后,此效应会被阻断。简而言之,DNA显然能存储光,仿佛这些光就是能量与生命力的直接来源。如果DNA吸收了过多的光,它会将光射回,或许像有机体排泄不再需要的废物一样。不过,波普相信,这些发射出来的光不是真的废物,它们十分有用,即保存信息。具体说来,这些光脉冲携带着重组全身秩序与平衡的密码。
波普还发现,我们承受压力时明显会释放出更多的光子,尽管我们没有吸收额外的光。我认为这点非常重要。我们知道许多疾病是由压力所致或因之恶化。筋疲力尽或承受负面情绪时,我们在泄露生命力、流失存储于DNA及全身细胞的光。为何我们的身体会出现此结果?似乎是这些额外的光,包含了细胞需要从负面情绪导致的损害中进行自我修复的信息。
因此,想要重获健康,我们需将DNA重新充电,让其获得更多的光。这引发了另一个有趣的问题。显然,我们身上的大部分细胞没有暴露在任何外界光下,除了我们皮肤最上层。那我们如何获取更多的光呢?光如何能进入我们身体最里、最深处呢?这些光都来自我们周围的可见光吗?显然,呆在完全漆黑的室内,我们不会死亡,但我们的DNA却一直在使用光。这些光子实际上是从源场直接放出的吗?如果源场及其能量在最根本的层面与意识相互连接,如俄罗斯人的金字塔实验揭示的那样,那我们的思维与情感会影响光的吸收量和吸收部位吗?我们需向源场“开放”,以使源场修复效应进入身体吗?简单说来,我们的生活态度能否决定DNA与细胞吸收光的效果?
DNA对人类意识的可测回应
生物化学家格伦•瑞恩(Glen Rein)博士毕业于伦敦大学。他的惊人发现揭示了DNA如何对人类意识做出直接回应。首先,细胞即将分裂或已被损毁(即“死亡”)时,DNA会展开;而进行修复或自我愈疗时,DNA会盘绕。根据其吸收260纳米光的程度,可对展开或盘绕的DNA数量进行直接测量。在这些卓越的实验中,瑞恩博士从混合人类胎盘中提取活的DNA,将其放入去离子水,然后把整个混合物存放于一个烧杯中。随后,不同人试着通过高度专注的意念,令DNA展开或盘绕。未对其做任何事的对照样品只发生了1.1%的改变,但处理样品发生了2%到10%之间的变化。这意味着我们的思想至少能对人类DNA旋转产生双重作用。
更有趣的是,脑波模式最连贯的发送者拥有最强的改变DNA结构的能力。相反,焦虑不安的人(脑波模式非常不连贯)会使紫外线或DNA吸收的紫外线产生异变。发生改变的波长为310纳米,接近波普测到的380纳米奇迹值,这个频率被扰乱时会引发癌症。而愤怒的人也会使DNA盘绕得更紧。这两个结果都很不寻常。瑞恩认为,310纳米光中的改变只意味着“DNA分子基础中一个或多个物理/化学结构发生了改变”。这表示我们的意念实际上能使DNA分子结构产生物理与化学上的改变,这是我们一直翘首以盼的愤怒意念与癌组织生长有关联的微观生物学证据,其中的含义对于治疗效果而言同样深刻。不要忘了第四章中谈到的,对电磁屏蔽区进行精准遥视时,我们能将大量光子射入其中。那些光子很可能携带着能够重组其它DNA、恢复健康的遗传信息,例如380纳米的光。
另一个案例中,DNA被放置在脑波模式连贯的人面前,他们没有试着改变DNA,DNA样品的展开与盘绕未发生改变。只有当那些人想它改变,它才会改变。这有力地表明,是这些人有意识的念头让这些发生。卢•奇尔德(Lew Childre)博士能从半英里外让实验室中的DNA展开或盘绕。瓦莱里•萨德林(Valerie Sadyrin)在他墨西哥的家中,能在30分钟内让瑞恩博士加利福尼亚实验室中的DNA展开。瑞恩认为,令脑波产生相干性并直接影响DNA的“能量”的关键要素就是爱:“尽管不同治疗者使用的技术各不相同,但都要求心的专注。”
这其中的意味非凡。源场似乎创造了DNA幻影并将光保存在DNA分子中。我们的意念好像先改变了瑞恩博士实验室中的DNA幻影,然后物质DNA分子也发生了改变。最棒的是,我们现在知道了源场中最重要的情感为爱。瑞恩证明了,很有可能是经由创造DNA幻影的相同能量过程,爱可对DNA产生直接、可测的作用。
更佳的相干性、更佳的组织性、更佳的结构性及更佳的晶体化,这些效应表明,我们的能量场、体内的分子和原子正以更加和谐统一的状态运作。实际上,这首次为我们提供了爱的科学定义。这不完全是个抽象的情感、生物学概念,诸如我们吃巧克力时脑中释放的化学物质,或繁殖遗传催促之类的。爱可被视为宇宙能量的基本法则。更多的相干性、更多的结构、更多的和谐,就会产生更多的爱。就如俄罗斯人金字塔研究所显示的,爱也会对地球上的行为产生直接的影响。这再次表明,我们或许都在某种程度上活在集体的清明梦中。
现在回到弗里茨-阿尔伯特•波普博士的实验,因为他的一些实验结果已被其他人重新证明。波普发现人体具有多种周期,周期中的光强会随着时间增强或减弱,包括7天、14天、32天、80天和270天的生理节律,甚至一年之后仍有效。他还发现类似的昼、夜、周、月生理节律,这意味着我们的节律与地球活动有关联。日本科学家在2009年的一项研究中也发现了此现象的基本因素。他们使用能在暗室中探测单个光子的极高敏感度摄像机,类似于鲁斯为波普实验设计的装置。令日本科学家吃惊的是,他们发现人体确实在发光。最低的光强出现在上午10点,最高光强出现在下午4点,之后光强逐渐减弱。这些日本科学家坚信,这种光可以帮助了解个人的健康状况,但他们似乎未意识到,其他研究者早已在这个领域中获得的众多突破性进展。
弗里茨-阿尔伯特•波普博士发现,癌症患者失去了人体自然循环的生理节律。此外,他们释放的光的相干性远不及健康人。其体内存储光的总水平好像大大降低了。不过,多发性硬化是此种健康损害规则的例外。波普发现此种病患者会吸入过多的光,似乎搅乱了细胞的自然机能。
为查明体内光的存储水平是否真的能体现有机体的健康状况,波普进行了更多的实验。在一项实验中,他发现自由放养鸡产的蛋比工厂饲养鸡下的蛋有多得多的相干光。他检验多种类型食物后发现,最健康的食物的光强都最低,而相干性则是最强的。这点很有趣,表明此生物能量体系中重要的是质量,而非数量。
波普在研究一种常见水蚤时有了另一项重大发现。令他惊叹的是,当一只水蚤放出光,其它水蚤会将光重新吸收。它们互相间直接吸取生命力。这显然表明,吸收过多光时,我们释放的光子并非废物,它们仍含有我们身体所需的所有生命力。波普还发现小鱼也会互相吸取光,向日葵将自己置于可吸收光子最多的位置,细菌从其周围吸取光。惊人的是,这种自然生物系统长久以来都不为主流科学知晓。然而,这些知识一旦传播开来,定会产生巨大的积极影响。
波普之后测试了多种植物提取物,看它们是否真的能改变人体释放的光质,由此发现治疗癌症光扰乱效应潜在方法。他试过的每种物质似乎只会让问题变得更糟,但一种物质除外:槲寄生。波普治疗的一名妇女使用槲寄生提取物后,癌症完全好了。
早期先驱弗里茨-阿尔伯特•波普博士的文章值得反复阅读。另一个经典重大发现为1975年阿达门科(Adamenko)的“幻影叶效应”(Phantom Leaf Effect)。阿达门科在此实验中研究了基尔里安摄影术。将树叶或其它生物放在通电的基尔里安感光片上,会看到模糊电流形式的美丽“辉光”随之出现在其周围。让阿达门科吃惊的是,当他切下活叶的顶端,将它放在基尔里安感光片上时,叶片缺失部分的幻影形象会出现10到15秒。其它小组重复了这项实验,也被写进许多上世纪70年代金字塔能方面的书中。正常的电磁能不能实现此效应,但它却完全符合源场的概念。每个生命体的DNA中都存有并释放光。移除DNA后,光子仍会神秘地留在原处,持续螺旋转动至少30天。近乎肯定的是,源场造就了幻影叶效应。因此,切下叶片前,将叶片在基尔里安感光片上放上更长时间,“幻影”有可能会持续更久,因为整个区域在源场内形成了更大的螺旋流。
基因重组与愈合
就在幻影叶效应发现的之后一年,弗莱尔•卡兹纳切耶夫(Vlail Kaznacheyev)博士也有了一项重要发现。卡兹纳切耶夫让两个密封的细胞培养中的一个染上疾病。他先用光照射带病细胞培养,然后再将光射入健康细胞培养,健康细胞神秘地染上了此种病。记住,任何已知的遗传过程都不可能造成此种结果。其发生的唯一途径是,健康细胞内的DNA重组,生成病毒DNA。像其它病毒一样,这种病毒会吃掉周围的细胞物质,生成更多病毒。我们看到的是,相干光中的遗传密码重组了DNA与活组织。
更有趣的是,卡兹纳切耶夫把一块玻璃挡在中间,健康细胞就不会得病。又是因为玻璃阻挡了红外线和紫外线,所以病毒的遗传密码不能传到健康细胞内。古维奇就是用同样的方法阻断了生长中的洋葱的根尖释放的能量。古维奇或卡兹纳切耶夫的试验中,若将一片石英挡在中间,则会是原来的结果,因为红外线与紫外线能穿过石英。
一束相干光如何能完全转化DNA分子,并将其从一种生命形式重组为另一种呢?别忘了我们常被充满信息的电磁波包围。手机、卫星电视和计算机遍布我们的生活空间,每时每刻都有流量巨大的信息穿梭其中。激光相干性很高,这意味着其内部存在大量的结构。这使得它成为携带信息的理想载体,就像我们已提过的其它电磁波那样,但激光的效率要高得多。卡兹纳切耶夫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发现说明,DNA收到合适信息代码后,好像会准备并等待着被从一种有机组织转化为另一种。接来下的多重例证会让这点更清晰明了。
彼得•伽利耶夫博士1984年发现了DNA幻影效应之后,又在2000年有了另外的发现,这些发现对于人类的健康意义深远。实验中,伽利耶夫收集了在切尔诺贝利核泄露灾难中被辐射中毒致死的种子。令人惊奇的是,伽利耶夫只是先将非燃烧激光射向同种类的健康种子,再把光射向“死”种子,那些受过辐射的种子竟奇迹般复活并完全愈合了。它们能够生长成完全健康的成年植物。
这令伽利耶夫相当激动,因此他决定用实验用鼠做个类似实验。实验中,他让老鼠吃下一剂名为四氧嘧啶的致命毒素。这种毒素通常会毁坏胰腺,即在体内生成胰岛素以调节血糖的器官。老鼠在4到6天内会死于1型糖尿病。伽利耶夫摘下健康鼠的胰腺和脾脏,用激光射穿过它们,然后将这光射向吃了四氧嘧啶的小鼠。令人惊讶的是,即便这个实验被重复了很多次,实验中受此治疗的近90%的小鼠都完全康复了。它们真的重新长出胰脏,血糖也很正常。只在12天里,它们就完好如初。
更令人称奇的是,利用“非定域性”原理(无需电缆、电线),伽利耶夫让照射过健康胰腺的光发送到二十公里外的目标,而治疗效果依然很好。我肯定你会开始明白,这些治疗结果就如之前俄罗斯金字塔一样神奇,但无需使用金字塔技术。2005年,伽利耶夫对外宣布,“使用相同方法,我们大大控制了人类细胞的老化过程,有些牙齿被磕掉的成年人甚至长出了新牙。”我联系了伽利耶夫博士,获得了更多信息。但这些资料全是俄文的,其中一些专业论文显示,他在治疗一名患有糖尿病的老年妇女时,发生了“意外”。具体情况是,通过激活她10岁孙子的血液、射入合适的治疗频率,伽利耶夫试着让她长出健康的新胰腺。在伽利耶夫的模型理论中,孩子的DNA仍带有父母和祖父母的能量记号,但其构造更年轻健康。这个过程中使用了特别改进的宽光谱红激光。大部分详细资料仍是俄文的,但可在伽利耶夫的官网上找到(www.avegenetic.ru)。
这名妇女嘴的前部只剩一颗牙。经过两周治疗过后,她开始感到疼痛,下巴肿胀。她的嘴里发出碰撞声,三颗新牙破皮而出,都是后端的智齿。这使得她的牙医得完全重做了她的上下假牙板,以适应新牙的生长。伽利耶夫还发给我一份新牙的X射线图,不过没有可用来对比的“之前的”照片。不幸的是,在伽利耶夫对其他患者重复这项实验之前,莫斯科鲍曼州立大学(Bauman’s State University in Moscow)宣布此实验为“伪科学”,终止了这项实验,并解雇了伽利耶夫。有人可能认为这是对伽利耶夫身为科学家的信誉的致命控诉,但这种情况并不罕见,而是很多。大部分有此类发现的科学家最后都受到鄙视、嘲笑和攻击。许多不同科学家各自获得共同发现,这不大可能是恶作剧或伪科学。事实上,证据清楚地表明,这是行将发生的医学变革。根据胰腺研究结果,一位器官捐赠者可为其他人培养成百个器官……而对于小鼠,整个过程只用了12天。
另一位俄罗斯科学家波德科夫斯基(Budakovski)证明了器官捐赠或许完全没有必要。波德科夫斯基用红激光照下一盆健康覆盆子的全息图像,然后将全息图射入叫“愈伤组织”(callus)的覆盆子肿瘤。我们一般认为肿瘤是无用组织,应动手术将其移除,可是全息光能将肿瘤完全转化为健康的覆盆子。这证明了,一旦获得所需的能量记号,即信息,就可以获得上述结果。无需活组织提供原信息代码,只需能在相干光中显现的信息代码本身。这个实验中,全息图捕捉了告知肿瘤组织如何重生为健康植物的波信息。
另一名俄罗斯科学家布尔拉科夫(A.B.Burlakov)博士获得了一项极其重要、极具启发性的发现。还记得波普发现了蚤、鱼和其它有机体能吸取同类发出的光吗?布尔拉科夫将成长中的鱼卵紧挨,尽管它们都被密封着,光仍能穿过它们之间。让人惊讶的是:若将更大、更成熟的卵放在刚开始发育的年轻卵前面,成熟卵会明显地从年轻卵中吸取生命力。成熟卵生长得更强更快,而年轻卵却萎缩、畸形、死亡率大大提高。布尔拉科夫注意到,母鱼产卵时总是很小心,尽量把卵产在没有其他鱼卵的地方,或许这就是其中的原因。另一方面,布尔拉科夫若将稍年轻的卵放在稍成熟的卵旁边,年轻点的卵会吸取成熟些的卵释放的生命能量,加速成长直至与其它卵达成同一生长水平。
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试图找到类似于布尔拉科夫发现的科学研究,因为如此多的突破性发现似乎正将我们引往这个方向。每个人可能都遇到过一些感觉就像“能量吸食者”的人,有人甚至称这些人为“精神能量吸血鬼”,尽管这词十分刻薄无礼。
一听到这方面的知识,你可能很容易反应过度,指控他人“偷取你的能量”。然而,从精神方面上说,这种反应实际对你不利,因为这肯定了你的能量是有限的,可从你身上被吸走。我相信事实是:源场中有无限的能量。如果感觉能量消耗了,你可以通过进入相干状态补充能量。找到一处充满爱和积极能量的空间,发自内心地面对一切,让头脑保持安静平和,就能在短时间内让你恢复“电量”。对我行之有效的简单视觉化方法就是,把我们的能量复制体或气场想象成充满水的气球。气球尺寸的大小取决于你自己存储多少能量在你之内。现有工具无法直接测量这个“气球”的大小或形状,但从布尔拉科夫的鱼卵研究中,我们可得知其反面,即“强者”可直接从“弱者”吸收源场能量。
驮兽聚集在雄性领袖周围以获得能量、引导和保护也是同样的道理。波普发现,我们承受压力时会释放大量存储于DNA中的光。其中一些能治疗我们的细胞,但或许不尽是这样。巴克斯特的实验中,受压与死亡时放出的宽广信号,可被所在区域内的植物、细菌、卵及其它生命体吸收。因此自然或许存在一个内置系统。物群感到压力或恐惧时会自动释放能量;然后,它们把能量直接发送给它们的领袖,即其雄性领袖。这正如格伦•瑞恩博士的研究发现,除非我们想要它们活跃起来,否则DNA样本无法被激活。这很有可能是一种自然存活机制。物群将集体聚合的源场能量发送给它们的领袖,而领袖因此在战场上变得更强、更快、效率更高,从而保护其物群。这或许也解释了为何运动队似乎在主场比在客场表现得更好。的确,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场地更好,并且他们会被观众的加油声鼓舞,但或许还存在一个我们尚未认识到的能量构成部分。
布尔拉科夫的发现是证实这种能量交换始终存在的确凿证据。同样有趣的是,如果两个卵的发展阶段十分相近,强卵会帮助弱卵,由此产生复原效应。母鱼产下卵,如果一些卵有小小的先天缺陷(会稍稍减缓其成长速率),自然就会通过一个纠正机制,利用其它卵的能量加速自身生长。然而,若相比周围的其他鱼卵,如果一个卵的生长速度明显大幅滞后,它可能会被视为难以挽救,然后它的生命力会被更大、更强的卵吸收。因为布尔拉科夫也知道古维奇的研究,所以他试着将一片(可屏蔽红、紫外线的)玻璃挡在两组卵之间。再次,由于玻璃阻挡了红外线与紫外线,相关效应完全停止了。我们也可以料到,如果他放的是石英,那结果也是如此。布尔拉科夫还发现,不同波长的光和偏光镜会导致畸变现象,如出现多个头、多个心脏等等。然后他重新引入“正常”波长的光,这些畸形物又会消失,仔鱼会变回常态,并且无任何曾出现过突变的迹象。这可给基于突变的达尔文进化模型造成很大麻烦。
俄罗斯研究者亚历克斯•科万勒宁(Alex Kaivarainen)博士发现,细菌与昆虫只是挨着其健康同类就能获得惊人的治愈效果。2002年,帕森斯(Parsons)与希尔(Heal)用抗生素毒死细菌后发现,被毒死的细菌被放置在健康细菌附近就能够复原。阿加达尼安(Agadjanian)在2003年所做的昆虫实验中也得到了同样结果。这些都归功于健康同类。想想人们是如何迫切想要伸出双手去触碰前来与他们说话的人。很有可能双手接触会促进对源场的吸收。
人可以发送能量给细菌、植物、动物和其他人来帮助他们改善健康状态吗?这正是丹尼尔•贝诺尔(Daniel Benor)博士分析了191项“精神愈疗”对照研究后的发现。令人惊奇的是,其中64%的研究结果显示出非常明显的有效性,其中包括远距的愈疗实验。但是36%的研究未出现愈疗效果,所以主流媒体的一篇文章将此报导为失败的实验,并总结说,有“科学证据”表明,这些效果不会也不能产生。然而事实没这么简单。
亚历山德拉•大卫•尼尔(Alexandra David Neel)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去了西藏。1931年,她将她的惊人观察写成《与密师和法师在西藏》( With Mystics and Magicians in Tibet )一书。其中许多引人入胜的事情都是她亲眼目睹的,一些我们稍后会讨论。西藏僧人向她解释道,他们的神秘能力都源于通过冥想控制能量波的能力。
精神训练的秘密 …… 在于极大地发展精神集中的能力,让这种能力远远超过在这方面最具天赋的人。密教大师肯定,精神集中产生的能量波有许多用处 …… 他们相信身体或思想活动都会产生这种能量。
因此,当我们思想相干性变强后,我们接入源场的能力也会提高,并能决定它流动的方式与地点。这点十分重要,因为它解释了为何如此多的古代灵性教义都极其注重冥想。想想前面所说的七千人共同冥想就能减少了全球72%的恐怖活动的实验,看来这是因为他们通过冥想在源场内创造了相干性,这反过来直接影响了其它人的思想,因为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彼此共享意识。这真是个看待我们自身与这个世界的有趣的新方式。
在卡兹纳切耶夫惊人的发现中,仅仅通过传送给它们的疾病信息结构,健康细胞就从生病细胞中获取了病毒的遗传密码。这强烈地表明,虽然DNA不会固定于单个构造,但在能量层面,遗传密码确实能从一种生命形态中被转移到另一种生命形态中。这个奇妙发现为研究最伟大的科学奥秘之一(即物种进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进化真的是基于大多数“达尔文主义”科学家所坚称的“随机”过程,还是另有解释?我完全不是那些认为《圣经》里的每字每句都是真理的神创论者,我不相信地球文明只有7000年。然而,主流媒体将“科学”(此模型已超过100年,问题重重,我们很快会讨论到)与“宗教”两极化是十分可笑的。我们已看过的证据暗示,生命密码也许存在于源场之中。此信息借由紫外线流入我们的现实,就像视觉信息可能通过一个类似星门的、连接着我们的能量复制体的“银线”流入松果腺中的过程。下一章,我们将探索物种进化方面的新资料,并找出是否有支持这些激进新观点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