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非电磁能量场的作用下,细菌、植物、昆虫、卵类、动物以及人类仿佛都在共享同一个心智。我们已经知道,如果你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要有人在另一处对你施加意念,便可帮助你集中精力。每次科技获得突破性发展,似乎都是同一时期在全世界并行发生。器官移植的接受者可以继承捐赠者的思想、行为和习惯。人类和动物似乎可以从一个公用的数据库中提取信息,比如我们之前列举过的外语文字、摩尔斯电码和填字游戏的实验。具有遥视能力的人可以详细地描述遥远距离之外的事物细节,并且在被观察地点产生大量的包括可见光子在内的信号。人在死亡之后或者经历出体体验时,体重会略微减轻。
在我们的星光体和物质身体间似乎存在着一条充满能量的管道,它被称为“脐带”或“银线”,能像光纤电缆一样,直接将视觉图像远程传送到松果体。松果体内悬浮的压电晶体随后便以三维光阵的形式释放出这些图像,然后视网膜组织会捕捉到这些光子,再将光信号传给大脑,如果光信号足够稳定,大脑则会将它重新解码为视觉图像。古代密教似乎对松果体符号异常着迷,并且相信松果体的觉醒是精神提升的关键。许多人在临床死亡,不再显示任何脑电波活动后,还能继续观察周围的环境和像往常一样地思考。有些人曾在频死体验中以类似鬼魂或幽灵的形式出现在他们的亲人或朋友面前,那些有这种体验的人所述的过程都惊人地相似。迈克尔•牛顿博士发现数千名有过频死体验的人在被催眠进入“超意识”状态时,对往生后的情景的报告具有显著的一致性。伊恩•斯蒂文森博士对超过3000名儿童进行了鉴定,这些儿童都能精确并详细地回忆起他们的前生,并且在长相方面也与他们声称的前世相似。
如此看来,似乎存在一个平行的现实,并且我们在某种程度上能进去其中。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们不必通过死亡也能去访问那个平行现实,并感受前所未有的“无束缚”的意识?你是否在晚上做梦时能体验这种感觉?是否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虽身处梦境,却拥有清醒的意识和感觉,从而完全控制梦的内容?我相信有这种方法,因为我就曾经体验过。某些技巧的确可以让你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并从梦中“醒来”,然后用意识控制梦的内容。由于我们和源场之间互相连接,使得我在多次经历这种体验后,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我们的“现实世界”会不会是一场完全超出我们想象的清明梦?
我是从高中时开始这趟冒险之旅的,那时我读了斯坦福大学睡梦研究中心的史蒂芬•拉柏吉(Stephen LaBerge)博士的著作《清明梦》 ( Lucid Dreaming )和 《清明梦世界探索》 ( Exploring the World of Lucid Dreaming )。史蒂芬•拉柏吉博士从科学上证明了人可以在生理睡眠和做梦的同时保持意识完全清醒。另一位与他共事的威廉•布劳德博士也做了许多实验,证明人与人之间的心灵沟通现象,这一点在第二章已介绍过。
尤金•阿瑟林斯基(Eugene Aserinsky)博士在1952年发现,我们处于浅层睡眠状态时都会有快速眼动体验,简称REM(Rapid Eyes Movement)。如果我们从这个阶段的睡眠中醒来,我们一般都能清楚地记得梦的内容。经过十年的研究,蒙塔古•乌尔曼(Montague Ullman)博士和斯坦利•克里普纳(Stanley Krippner)博士在1973年发表了他们的实验成果,这是一项超前的实验,超过100人参与了在纽约市迈蒙尼德医疗中心进行的“睡梦心灵感应”实验。这些开创性的研究显示,一个清醒的普通人在全神贯注地观察某个特定的图像后,可以将画面发送给正在做梦的人。睡梦中的人可以接收到发送者的信息,并在梦中体验到与信息明显相似的图像或事件。
在总结了超过900多次清明梦经历后,拉柏吉博士开发了一套练习方法,可以让你在他的实验室中做梦时进入清明梦状态。因为在那是你的身体处于睡眠性麻痹状态,所以当你进入清明梦状态时,你可以通过重复地来回转动你的眼球来告知拉柏吉博士你已经进入清明梦状态。通过反复转动眼球来提示拉柏吉博士,然后数到十,再来回转动眼球进行提示,他就能确认你在梦里的时间和实际的时间是同步的。拉柏吉博士还报告了人与人之间做同一个梦的案例,但是这个案例并没有像睡梦心灵感应那样经过严谨的研究。
许多 “ 共有梦境 ” (mutual dreaming,由两个或多个人做同一个梦) 的案例,也许说明了梦中的世界在某些情况下和我们的物理世界一样客观真实。这是因为对于“客观性”的主要定义标准就是有一个以上的人体验到同一种经历,而这同样适用于共享梦境的情况。如果是这样,那么现实和梦境的传统二分法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罗伯特•瓦格纳(Robert Waggoner)在他的《清明梦:通向内心自我之门》( Lucid Dreaming:Gateway to the Inner Self )一书中列举了多个极具说服力的关于人与人共享梦境的案例,这些人在不同的地方醒来却报告了相同的梦境体验。这暗示了梦不仅仅是心理作用的产物,而且还会出现在一个平行现实中 —— 并且能让多人同时进入这个平行现实进行体验和互动。这个观点同时也在克里斯托弗•诺兰的2010年卖座电影《盗梦空间》中得以体现。
拉柏吉博士的技巧最关键的部分被称作“清明梦记忆归纳法”(Mnemonic Induction of Lucid Dreaming),简称MILD。大致是这样的,当你在从睡梦中自然醒来时,也许是半夜的时候,你在心里默默地说,“下次我再做梦的话,一定记住要识别出我正在做梦!”然后再躺下睡个回笼觉。同时在脑海中回顾梦境,但要改变梦的结局,通过想象使自己变得清醒,能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活着、行走着、呼吸着。拉柏吉还说,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很简单,只要去看一些东西,然后转过头,再回头看看。如果是在梦中的话,起初看到的东西,会和再次看到的明显不一致。
一开始我按照拉柏吉博士的技巧去练习,但没有取得成功,不过我一直没有放弃努力……终于让我捡到宝了!在清明梦中你可以飞翔、令物体漂浮、穿墙,只要你想,你还可以看到和体验任何事,甚至只需一个响指便能改变周围的环境。我记得有一次我在一个百货商店,我把很多灰色的塑料垃圾桶悬浮起来,并让它们互相环绕着,就像太阳系那样。商店里每个人都站着惊讶地看着,有些还掉下了热泪。这种体验简直太神奇、太令人惊讶了,如果你没有亲身体验过,那我真的很难用语言向你描述。拉柏吉博士引用了休•卡洛维(Hugh Calloway)的一篇报告。这篇是关于卡洛维在1902年16岁时体验清明梦的报告,从那以后他便开始了对意识的研究工作。
虽然这个灿烂夏日的清晨看上去真实得无法再真实,但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我是在做梦!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梦的质量发生了变化,对于没有类似体验的人来说,实在很难形容。顷刻间,生命的光辉增加了百倍。大海、天空、树木从未有过如此艳光四射的美丽。就连司空见惯的房子看上去也充满了生机和神秘的美感。我自己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头脑无比清醒,有一种无法表达的自由感。这种无比美妙的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但仅持续了几分钟我便醒了。
的确,拉柏吉博士的许多实验参与者在结束后都表达了“从未如此清醒过”。如果你的意识和自我第一次直接体验源场意识,可能就会如此。当然,依靠药物或密教仪式是不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只能通过练习拉柏吉博士的技巧来到达。
在一次奇妙的清明梦中,我翱翔在树梢之上,滑翔在充满绚丽色彩的天空中。我拼命想要记录下所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我很可能会忘记。所以我休息了一下,降落在坚实的地面上,想象出一支笔在我的右手上,左边显现出一个笔记本。在梦中,我莫名地希望和相信,我可以把这个笔记本带出梦境,它会出现在我的床边。我疯狂地在本子上乱写起来。最后我再翻看笔记本,竟然发现我写的都是法语。我曾在高中的时候学过法语,但还没到能写出这些字的程度。但是,我绝对相信我写的都是正确的。我还能大声地读出来,而且清楚地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的思想也有同样的感觉,并且可以用法语来思考。我能对任何人以任何语速说法语,而且还很流利。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当我醒来后,笔记本不见了,当然,我的法语水平也变得和平常一样。但是我在想,假如能通过某种方式把那种能力“穿越时空”从梦里带回来,会怎样?
2007年,捷克摩托车手马捷•库斯(Matej Kus)在一次事故中昏迷过去了。在撞车前他只会几句英语,但是当他醒来后却能用流利的英语和护理人员进行交流。库斯所属的“贝里克强盗”(Berwick Bandits)车队的工作人员对此表示十分惊讶,车队组织者皮特•韦特(Peter Waite)讲诉了这一惊人的事件。
我简直不能相信我所听到的。那的确是纯正英国口音的英语,没有任何方言。车祸一定让他脑子里东西的顺序掉了个儿。马捷先前的英语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 说好听点,就会些皮毛 ” 。看看现在,我们就站在救护车的门口,听他用完美的英语与医护人员交谈。马捷醒来后对自己身处何方毫不知情,他甚至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也忘记了自己是捷克人。
可惜的是,马捷的“英语天赋”未能持续多久,车祸后2天内的记忆已经完全从他脑海中被抹去,就像刚从催眠状态中醒来的人一样。然而,这并不是唯一的案例。2010年4月12日的英国《每日电讯报》,报道了一个克罗地亚女孩从昏迷中苏醒后能讲一口流利的德语。她在学校里刚刚开始学习德语,而现在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母语克罗地亚语。精神病医生米和•米拉斯(Mijo Milas)博士对这个有趣的现象进行了解释:
如果在以前这种事情就会被称作奇迹。我们倾向于认为这一定有合乎逻辑的解释,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有大量的案例资料显示,有些曾生过重病或昏迷后再清醒的人都能说别的语言,有些甚至能说圣经中的语言,比如古巴比伦语或古埃及语。
当处于清明梦、出体体验、遥视、催眠出神、昏迷或濒死体验状态时,我们的思想和意识似乎更容易与源场连接。这似乎可以让我们更好地访问源场的信息库,比如让我们能掌握多种语言。许多人没有注意到埃德加•凯西(Edgar Cayce) 1 在催眠出神状态时,可以对人们用他们自己的语言说一些简单的词,甚至完整的对话,而在清醒的时候他却只能说英语。估计他在出神状态下说过超过24种不同的语言。
拉柏吉博士相信梦中的每个风景、每个物体、每个人物以及每种情况,都反映出做梦者本身的状态。梦是潜意识和(或)“星光体自我”的信息,而“象征”则是梦的语言。在梦中会表现出日常生活中所遇到的问题,但往往比较隐晦。例如,如果有人平时伤害过你,在梦中他可能就是一个怪物。梦中的一切都是象征,每个象征都代表着一部分真实的自我,或者你在现实生活中的处境。睡梦研究者一般都能解读这种“象征性语言”的基础含义。但令人沮丧的是,一些人把地球毁灭的梦境当做是现实世界的预言,而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一些正在发生或即将发生的重大转变在梦中的反映。
所以如果你在梦中看到吓人的、危险的、富有侵略性的角色时,不要把这个看作是恶梦。你要训练自己意识到这些令人恐惧的东西都只是梦,你在梦中,然后利用它们作为触发器来引导你进入清明梦状态。最重要的是,拉柏吉博士说那些“邪恶”的角色其实是你内心的表现,可能是你无法忘记或无法接受的事物。如果你学会了进入清明梦的技巧,你便可以立刻将最坏的恶梦变成最大的欢喜。拉柏吉博士是这样和我们分享他的经验的。
我梦到我正处于教室里的暴乱之中。周围都是狂怒的暴徒,互相扔着椅子,彼此挥舞着拳头。有一个令人作呕的、长着一张麻子脸的巨大野人,这个有如哥利亚般的巨人,用铁链将我紧紧锁住 …… 忽然,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并且记得曾经学过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于是我立刻镇静下来 …… 我绝对有把握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我知道只有爱才能真正地消除我内心的抵触,所以当我面对心魔时,我试着让内心充满爱。最初我彻底失败了,只能感觉到憎恨和厌恶。出于本能,我实在无法去爱这个心魔,也就是梦中的野人。但是后来我试着忽略他的形象,从自我的内心去寻找爱。我看着眼中的恶魔,相信自己的直觉能够找到恰当的言语。此时包容的辞藻从我口中脱口而出,而心魔则融入了我的身体。骚乱也突然消失得无声无息。梦至此结束了,醒来后我感到异常平静。
如同拉柏吉和其他人说的,做梦的人在与心魔融合后会体验到一道炫目的白光,醒来后眼角还伴着泪水。我也多次体验过类似的梦境,确实令人深受触动。
几乎每一天,我都能听到人们正在逐渐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整体意识并开始与之调谐并因此受益的故事。我相信这并不是意外:这似乎说明了我们的思想正在被一种具有能量的外力所转变,而这种外力甚至作用于整个太阳系,这些我们将在后面几章详细介绍。这引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梦境世界的法则是否也能适用于现实的物质世界呢?如果我们能共享一个集体意识,我们是否可以用集体意识的能量来改变这个世界?我们是否可以通过改进自身来改进其他人?我们能否靠自我意识改变梦境?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我们远超我们想象的能力,我们能借助这些能力去极大地改善地球上和人类的健康状况。
疗愈自我就是疗愈世界
在2年多时间内,有7000人在3个不同的时期聚集在一起,在他们聚集的这段时间里,全球范围内的恐怖袭击事件数量减少了惊人的72%。显然,对于国家安全来说,这群人所做的事极具战略价值。这些人是外交官、政客或者正在计划下一次进攻的军事策划者吗?他们是和平运动者,正在拯救战火中的民众?他们是在政府门前抗议表达诉求的示威者吗?这群人在干什么?
答案也许会改变你对宇宙运作规律的固有观念。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带着爱和和平的心,一起冥想。请记住,这是科学研究,并且已经被《罪犯改造》( Offender Rehabilitation )杂志认可并发表。他们排除掉周期、趋势、天气、周末、假期以及其它因素的影响,统计结果显示:七千个人仅仅通过一起冥想就让全球范围内的恐怖袭击事件数量减少了72%。这里还有另一个案例,1993年夏天的2个月内,在华盛顿特区,参与集体冥想的人数从800增加到了4000,结果该地区的暴力犯罪率降低了23.6%,要知道,在这些人聚集之前,犯罪率还处于上升趋势。集体冥想结束后,犯罪率又开始回升。这种效应是由“犯罪率的偶然变化”所引起的概率不到五亿分之一,我们排除了其他所有因素的影响,包括温度、降水、周末、警察以及社区预防犯罪活动等。
截止到1993年的30年间,已经有50位不同的科学家严格地证明了这种效应确实是真实存在的。相关文章被发表在同行评审的主流期刊上,证实了通过冥想可以有效改善健康和生命质量,同时也能减少意外事故、犯罪、战争等。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效应能够发挥作用,是因为我们都在共享一个集体意识。在我们的个人想法和直接从源场获取的公有信息之间似乎有种平衡。别忘了美国心脏数理研究所的那个实验,那些在各方面很大程度上具备“一致性”的人(比如共同生活、工作或关系亲密的人),可以影响彼此的脑电波和生物节律。如果7000人就可以使世界范围内的恐怖活动数量减少72%,这意味着相对于负面情绪,源场更偏爱正面情绪。
因此,只要有人对你说他很绝望,“我快要活不下去了”,或者说我们无法控制地球的命运和结局之类的梦和预言的话,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不要掉进这样的陷阱,沉迷于这种不切实际的恐惧中。我们已经系统地证明了,只要简单地集中注意力并保持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就可能有助于减少战争、恐怖活动、受难和死亡。
拉柏吉博士认为,在梦中攻击他的心魔实际上是一种象征:是恶人、敌人或是那个“另一面”。然而,一旦他进入清明梦状态,他就能意识到心魔只是自己本身的镜像,而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现在我们知道,只要简单地冥想爱与和平,就可以改善人们的行为方式。这些人我们也许永远不会看见,永远不会相遇,永远不认识。即使为数不多的人能够进入被称作“纯粹意识”的冥想状态,也有可能减少死亡、恐怖活动和战争。根据16世纪西班牙对十字架上的圣约翰的描述,“对于上帝和灵魂来说,这种纯洁的爱即使只有一点点也是珍宝,对于教会来说也是福祉。即使看上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做,但是它所带来的效果胜过所有的其它工作。”这里的“工作”是指我们平时对改善世界所做的努力。在一本名为《未知之云》( The Cloud of Unknowing )的书中,一位14世纪备受尊敬的英国牧师也提到了类似的“纯粹专注”状态,是这样描写的:“你所做的可以奇妙地帮助整个人类,然而你并不理解你所做的是怎么回事……这对你的朋友,对大自然、对灵魂,对生者和亡者都是有益的……如果没有这些,一切都毫无价值。”
现在我看到了一小组人的能量强大到可以影响大众的行为,那么“现实世界”是一场清明梦或全息图这个想法听上去也不至于那么疯狂了。如果梦中世界的规则和现实物理世界是一样的会怎样?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全球的这些灾难可能就是我们内心负面情绪的显现:我们的恐惧、痛苦、悲伤和愤怒。经过多年的冥想练习后,我最终得出了更深层次的结论,即我们的悲伤来自于一个足以乱真的幻觉,一个看似无法逃避的“真相”,就是我们都感到孤独。
我之前所列举的证据说明了,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灵魂,它一直在照看着我们,同时还有自己的经历、思想和历程。我相信任何人都可以接触到本性更高的另一面,在可靠的精神指导下获得和发展自我能力,去理解一个更大的计划和目的,那就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们已经选择了今生要履行的义务。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许能避免一些没必要的痛苦。然而,只要我们抵触原有的目的,就只会遭受更多的痛苦、困难和坏运气。根据19世纪初著名的灵性解读者埃德加•凯西的说法,在伟大的灵性法则(如因果法则)面前,“无知者无罪”的说法并不成立。如果我们完全侵犯别人的自由意志,那么可能需要另一生的时间来经历相同的磨难,以便平衡自己的业力。凯西还说我们可以通过真诚的宽恕、接受自己和他人来消除业力的因果报应。最终,这也许就是我们所有人都要达成的核心目标。如果这个目标很容易达成的话,我们也不用通过不断的转世来寻找答案。
我意识到“上帝”这个字眼对于一些人来说是充满情感的,在读完前几章的内容后,你对这个所谓“愚蠢的概念”会有不同的看法吗?不管怎样,《凯西解读》一直用这个字眼来讨论宇宙智慧,也是本书一直在探寻的。凯西解读的绝大部分内容来源于凯西在催眠状态下他的高我(自我存在中更伟大的一部分)所讲诉的信息,他说当今世界的不稳定状态,如战争、恐怖主义、政府腐败、自然灾害、地震等等,都是一个早已传诵的“大故事”的一部分。这个故事说的是关于我们自身以及我们与宇宙的关系。
因为,你对别人做了什么,你就对造物主做了什么。当那些行为 …… 侮辱了你的同胞,你也就侮辱了你的上帝,这将会给现实世界带来各种形式的动乱 …… 当地球上有了那些极其渴望和寻求和平的团体时,和平就会降临。这必须是每个人内心的渴求。
《凯西解读》中的“上帝”是作为一种大爱的智慧,在其眼中,人人平等。“种族和宗教分歧所制造的战争与杀戮,比其它任何问题制造的都要多。这必须停止了。人类必须理解 …… 不管他们自己认同于哪种宗教、派别、主义,只有一个造物主。”据《凯西解读》所说,你不需要把7000个人聚集在一起来达到某种效果。实际上,我们强烈的共享心智已足够强大,甚至只要10个人,就能为这个星球带来不可思议的积极影响。
人类总是无止境地渴望获得权力、金钱、地位等等。这从来不是神的道路,也将永远不会是神的道路。而是日积月累,积少成多,这里一点点,那里一点点,每一个人为他人着想 …… (这就是)许许多多的城市、民族免于毁灭,让世界保持多姿多彩的完整性的原因。
一位夏威夷精神病学家休•伦恩(Hew Len)博士,发现了一个类似的方法可以让他的精神病人在健康状况和快乐程度上获得显著提升。“一开始情况并不是很好,那个病房里都是危险的精神病刑事犯。心理医生几乎是每月一换。其他工作人员经常请病假或者干脆辞职。人们因害怕受到病人的攻击,因此在经过这个病房的时候都背靠着墙根走。”伦恩博士在完全与病房隔离的办公室阅读病人的病历,给病人开处方,或者与职员一起制定治疗计划。他只拿着病人的病历并使用“和和波罗波罗”(Ho’oponopono)的方法就治愈那些病人。
几个月过去之后,那些曾经必须带脚镣的精神病人可以自由活动了 …… 那些曾经需要大剂量的药物控制病情的病人,现在也不再依赖药物了。那些曾经几乎是没有机会获得任何自由的人,现在被释放了 …… 不仅如此 …… 那些曾经经常装病请假的员工开始喜欢回来工作了,没有人再辞职以及找各种理由请假了。以至于后来我们有多余的员工,因为病人已被治愈并全部释放了,所有的员工都积极地表现并努力工作。如今这个病房已经关闭了。
伦恩博士在翻阅病人病历的时候究竟在做什么?他似乎把病人的痛苦和病症看作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然后通过自我解决这些问题:“我只是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说‘对不起’和‘我爱你’而已。”伦恩博士使用了他自己创造的夏威夷精神疗法“和和波罗波罗”。伦恩博士建议我们进入自己的内心,找到你因为某个人或事所受的伤痛之处,然后尽可能带着感觉说这:“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我;谢谢你。”同时真诚地想着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就是这么简单。你通过治愈自己来治愈他人,这确实有效,因为我们都在共享同一个意识。
证据、信仰以及希望
我遇到过许多喜欢冷嘲热讽的人。他们既听不进关于灵性的东西,也不关心宗教。他们视高层次的灵性意义为无知的妄说。他们把科学当作武器,反对任何相信宇宙中存在一层爱的含义的人。这层爱的含义就是,我们不仅仅是一部“人肉电脑”,在地球上挣扎那么一小会儿过后,我们的意识就进入了无尽虚空的黑暗。
与之相对的另一个极端则是宗教原教旨主义者,他们包括基督徒和神秘学家。这些人也同样咄咄逼人,认定自己就是对的。只要他们听到“上帝”,或是其它类似的词语时,他们就会觉得自己自然而然地就完全理解了其中的意义,根本没必要再去争论和辩解。这就好比我们都在赛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手里的幸运马儿能把大奖赢回家。有宗教信仰的人甚至可能把本书中那些突破性的科学发现作为证据,来证明他们是那一小群“被选中的”或“上帝的选民”,相信自己能进入天堂,而其他人则会被永恒的地狱之火烧成灰烬。大卫•B.巴雷特(Davi B.Barrett)博士花了40年的时间,并得到444位专家的帮助,发现了世界上一共有一万多种不同的宗教,其中有150种宗教拥有至少一百万的信徒。巴雷特博士亲自访问了其中238个宗教所在国家和地区。他发现,仅仅基督教就拥有多达38,830个教派。因此,38,830个基督教教派与其它10,000多个宗教,加在一起有近50,000个宗教团体。这些宗教互相竞争,但他们当中又有多少人真正相信,如果不遵守他们的宗教教义,就真的会玩完?
“像爱你自己一样爱你的邻居……只要他是个基督徒。否则,上去杀了他。这将对你我都有好处,相信我。”想象一下吧,如果以上是圣经学者引用的耶稣的话语,基督教会怎样迅速崩溃。
我有强烈的预感,源场的研究工作将日趋成为主流,不再会遭受忽视和压制,并将很快带来更多积极的影响。我们没有必要期盼我们的“领导人”或政治人物,去遵守他们在我们投票时许下的竞选承诺。我们也不必坐等救世主或神的干预,希望自己能被神从无法控制的厄运中拯救出来。凯西对《启示录》的解读确认了地球的变更并非随机事件,它们讲述了一个“真实世界”,讲述 了一个我们努力关爱与尊重彼此的故事。在《凯西解读》的第281卷16章中说道, “幻象、阅历、名望、教会、地点、龙、城市,这些在启示录中不过是那些力量的象征,这些力量在每个人穿越物质世界的旅程中,在我们的内心激起种种斗争。”
然而,众多基督徒与阴谋论者公开宣布的那些可怕的“反基督”又是怎么回事?
问:在《启示录》中谈及的反基督都是何种形式?
答: 它们都是真理之灵的反方面。基督之灵结出的果实是爱、 欢乐、 忠顺、坚韧、手足之情和仁慈。若与此相反,法则将不复存在。而仇恨之灵,也就是反基督,是冲突、争吵、挑剔、自私与自大。这就是反基督,它占据了很多团体与群众的内心,甚至在人类的生活中也会显现。
如许多人(基督徒等等)所愿,《凯西解读》同时也对那些毁灭性的苦难提供了全新见解。我们现在正在经历的大灾难:地震、火山爆发、海啸、飓风、龙卷风等等,被形容为一种对我们内心活动的集体映射。这再一次显示了共享意识原理。
这些巨大的苦难,以及经历苦难的时期,被作为一种经验来赠与每一个灵魂,每一个个体。人们在任何一场生命旅途中的行为活动产生的影响,造就了这一切。
拥有希望是美好的,因为通过心存希望,我们可以直接体验到一切都好。如果我们感到一切都有问题的话,我们也可以去通过做点什么来改变它。本书中的信息让48,830种宗教派别开始联结在一起,同时也显示了每一种宗教派别其实都或多或少地以某种方式揭示了真理……包括那个有关即将到来的黄金时代的伟大预言。
1 译者注:埃德加 • 凯西是19世纪美国著名的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