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古文明都对松果体这一符号情有独钟。包括密教传统在内,很多不同种类的灵性教导都认为,松果体是大脑的“第三只眼”。最近的科学发现并确认了视网膜与松果体之间存在着大量生物学上的相似之处。压电晶体可以传输光子,并被松果体中的类视网膜组织所接收,光子再被传送到大脑,并被解码生成视觉图像。这也许就是我们所说的“心灵之眼”的出处,就像是你的朋友打电话给你的瞬间,我们能在心里突然感应到对方一样。
很显然,要想全面了解松果体的工作机制,还需要进行大量的研究,但是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重要的线索。不管怎样,在第一章和第二章,我们发现了有力的科学证据,证明整个自然界一直在通过某种场进行“心灵感应”式的交流,而这个场明显不是电磁场。当我们将威廉•布劳德博士的详尽调查与巴克斯特的突破性研究综合在一起之后,我们对自身的固有看法将会被彻底打破。人类与环境互相独立这种观点需要被彻底抛弃了,基本上,我们和周围的一切是互相缠绕在一起的,我们想什么,它们都知道,我们感受到什么,它们也能感受到。这种心智共享的效应到底能延伸多远?这只发生在人与人之间吗?这些知识有没有实用价值?或者说它仅仅是又一种“怪异科学”?
到这来,我们也许需要转换一下视角了。让我们先扪心自问:心智到底是什么?即使是在讨论松果体的时候,我们仍然倾向于把心智看作是存在于每个个体之内的东西,认为心智之间通过类似双向无线电的方式进行沟通。然而,我们是否在某种程度上共享同一个心智,并且从本质来说,这个心智的能量属性远超我们的想象?
让我们回到巴克斯特的理论,仔细想想他的发现。如果心智是一个能量场,那么细菌就可能与植物共享同一个心智,植物也可能与鸡蛋共享同一个心智,鸡蛋也可能与动物共享同一个心智。那么一切的生物就都可能与我们人类共享同一个心智。当巴克斯特想烧一片叶子时,植物就作出了反应。当巴克斯特开始给一株植物浇水时,这株植物就记录下了他的动作行为。有一次,巴克斯特告诉我,每当一个男人走进实验室的时候,他的植物总会“尖叫起来”,后来发现这个男人原来是割草工。当两个人一同进行冥想,然后各自独立参与实验,有25%的概率会出现以下情况:如果其中一个人的眼睛被闪光刺激,那么在另一个人的脑中则会产生完全相同的脑波冲击。美国心脏数理研究所发现,与我们一同生活、工作、或者彼此之间关系亲密的人的脑电波、心电图谱以及其他生命体征就会逐渐变得同步。威廉•布劳德博士发现,我们可以通过“远程影响”来安抚一个人的紧张情绪。仅仅让另一个人在遥远的距离通过冥想施加意念,便可令一个难以集中注意力的人变得更加专注。
思想直接在源场中产生
《连线》( Wired )杂志在2010年9月发表了凯文•凯利(Kevin Kelly)与史蒂文•约翰森(Steven Johnson)一篇讨论“蜂群思维”的专题文章。不同的人可以同时想出大量的新观点,就好像在使用相同的能量场来思考一样。而当新的观点被引入那个能量场时,很快又能为所有人所用。
史蒂文 • 约翰森: …… 微积分、电池、电话、蒸汽机、收音机等等,都被多个发明家同时发明,而他们却对彼此的研究却毫不知情 ……
凯文 • 凯利:孤单天才的传说能流传这么久真是令人惊讶,因为同步发明基本上已经司空见惯了,并非特例。人类学家已经指出,史前时代的许多相同发明几乎都以相同的时间、相同的顺序突然出现在不同大陆的不同文化中,而他们彼此之间几乎不可能进行联系 …… 就拿格里哥 • 孟德尔(Gregor Mendel)的基因理论来说,他在1865年开始构想并提出这个理论,但由于过于前卫,以至于被忽视了35年。没人能理解他的观点。然而,当集体思维已经准备好,并且他的构想接近完成的时候,三位独立的科学家在前后相差大约一年的时间内,重新发现了他的理论。
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Malcolm Gladwell)在《纽约客》( The New Yorker )的一篇文章揭示了这种现象惊人的普遍性。截至1922年,记录显示,足足有148项不同的重大科学发现几乎是同时发生的。
这种被科学历史学家称为 “ 多发性 ” (multiples)同步发明的现象其实非常普遍。威廉 • 奥格本(William Ogburn)与桃乐茜 • 托马斯(Dorothy Thomas)在1922年,罗列了第一份全面的多发性现象名单。他们发现,有148项主要科学发现符合多发性现象的规律。
牛顿和莱布尼兹都发现了微积分。
查尔斯 • 达尔文和阿尔弗雷德 • 拉塞尔 • 华莱士(Alfred Russel Wallace)都发现了进化现象。
有三位数学家 “ 发明 ” 了十进制小数。
1774年,在威尔特郡,约瑟夫 • 普里斯特利 (Joseph Priestley) 发现了氧气,而早在一年之前,卡尔 • 威廉 • 舍勒(Carl Wilhelm Scheele)在乌普塞拉就已经发现了。
查理 • 克罗斯(Charle Cros)和路易斯 • 杜科 • 德 • 洛朗(Louis Ducos Du Hauron)同时在法国发明了彩色摄影。
约翰 • 纳皮尔(John Napier)与英国的亨利 • 布里格斯(Henry Briggs)还有瑞士的约斯特 • 比尔吉(Joost Bürgi)都发明了对数。
同样,在1611年,有四个人独自发现了太阳黑子。他们是意大利的伽利略,德国的沙奈尔(Scheiner),荷兰的法布里修斯(Fabricius)以及英格兰的哈里奥特(Harriott)。
奥格伯恩和托马斯继续写道:
能量守恒定律,这个在科学界与自然哲学界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定律,在1847年分别被发现了四次,这四个人是焦耳,汤姆森(Thomson),戈尔丁(Colding)以及亥姆霍兹(Helmholz)。而罗伯特 • 梅尔(Robert Mayer)在1842年就已预测了这一定律。
至少有六个人都发明了温度计,至少九个人声称发明了望远镜。在英国和美国,一些人同时发明了打字机。富尔顿(Fulton)、儒弗瓦(Jouffroy)、拉姆齐(Rumsey)、史蒂文斯(Stevens),还有西明顿(Symmington)都各自声称,蒸汽轮船是他们的“独家”发明。
欧文•拉兹洛(Erwin Laszlo)博士对这一在历史上频繁出现的现象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古希伯来、古希腊、古中国、古印度等文明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公元前750-前399年)取得突破性进展 …… 并且这些种族不太可能进行实际交流。
在鲁伯特•谢德瑞克博士的经典书籍《历史重现》( The Presence of the Past )中,各种各样不同的试验证明了一个概念,那就是,当我们试图思考某件事情的时候,比如那些发明家在试图解决某一特定的问题时,会从一个公用的信息数据库中获取信息。比如其中一个例子,谢德瑞克随机挑选出几组人让他们做一个难度很大的拼图游戏,同时开始计时,看看实验对象在多长时间内能完成这个游戏。随后在英国,他将答案通过电视播放给200万名观众。此时观众看到了一张有着八字胡的哥萨克人脸从画面背景中隐约浮现。随后,当谢德瑞克让来自欧洲、非洲以及美洲的让一些新的实验小组做同样的游戏时,他们能更快认出图片中隐藏的那张哥萨克人脸,而这些人事先都没有见到过原图,也没有看过英国揭露谜底的节目。
保尔•皮尔梭(Paul Pearsall)博士在器官移植方面的出色研究,为我们展示了又一个共享思想现象,虽然这其中包含了明显的生物因素。皮尔梭博士发表了200多篇专业文章以及18本畅销书来讨论这一令人着迷的课题,大家可以在皮尔梭的网站上免费阅读所有的文章 1 。
通过对这些接受器官移植的病人的研究,尤其是接受过心脏移植的病人,与捐赠者有关的记忆、行为、爱好和习惯出现在受捐者身上的情况并不少见 …… 一共有74位受捐者(其中23位为心脏移植) …… 在性格特征方面(不同程度地)变得愈像捐赠者。
很显然,在捐赠者的思想出现于受捐者的大脑之前,它们就已经被存贮在个体器官中。源场再次现身了。
集体智慧研究所(Co-Intelligence Institute)对实验进行了详细总结,这些实验或是谢德瑞克自己进行的,或是从他有关共享思想的著作中收集得来的。所有这些突破性研究都表明,我们在通过源场进行思考,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
在一项实验中,英国生物学家鲁伯特 • 谢德瑞克使用了日语中三个相似的押韵短句,第一个是胡乱拼接没有任何意义的日语词语;第二个是新组成的韵文;第三个是日本人所熟知的传统韵文。谢德瑞克和参加实验的英国小学生都无法区分这三句的区别,并且他们对日语也一无所知。但是他最后发现,那个日本人熟知的短句是三者中最容易掌握的。
试验1:20世纪20年代,哈佛心理学家威廉 • 麦杜格尔(William McDougall)进行了15年的试验,研究老鼠如何学习从水槽中逃生。第一代老鼠平均要犯200个错误才能顺利逃生;最后一代老鼠平均只犯20个错误就能顺利逃生 ……
试验2:后来,澳大利亚的科学家对麦格杜尔的试验进行了复制,相似的老鼠从一开始就犯更少的错误,后面几代老鼠即使不是先前几代老鼠的后代,也同样较少犯错 ……
试验3:20世纪20年代,英格兰南安普顿的一只蓝冠山雀,发现可以把门前牛奶瓶上的瓶盖掀开来喝里面的奶油。顷刻之间,100英里之外的蓝冠山雀也掌握了这种技能,但是这个现象很奇怪,因为这种鸟类的飞行路程很少超过15英里 …… 这一习惯的传播越来越快,到1947年已经遍布整个英国、荷兰、瑞典以及丹麦等国。在被德国占领期间,荷兰中断牛奶供给长达8年之久,这比蓝冠山雀的寿命还要长5年。随后,从1948年恢复供应牛奶。但在几个月之内,荷兰所有的蓝冠山雀又开始喝奶油了 ……
试验4:在20世纪60年代早期,布拉格的精神病学家米兰 • 里兹尔(Milan Ryzl)博士以及莫斯科的弗拉基米尔 • L.拉科夫(Vladimir L.Raikov)博士对研究对象进行催眠,让他们相信自己是著名历史人物的转世。这些研究对象就会展现出与第二自我相似的才华。一个被告知自己是艺术家拉斐尔的转世研究对象,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达到了平面设计师的绘画水平。
试验5:(即为谢德瑞克的拼图游戏,之前已讨论。)
试验6:美国威斯康星州麦迪逊的心理学家奥尔登 • 马尔伯格(Arden Mahlberg)博士发明出摩尔斯电码的一种变体,并且此变种并不会比标准莫尔斯电码难学。但是研究对象在不知道两者哪个是真正的摩尔斯电码的情况下,却能更快地学会摩尔斯电码,而非新发明的新变体。
试验7:耶鲁的一位心理学家,盖瑞 • 施瓦茨(Gary Schwartz)在希伯来语中选取了24个不同的由3个字母组成的常用单词以及24个生(这些词都出自希伯来语版旧约,并且参与实验者都完全不懂希伯来语),然后再为每个单词创造一个字母乱序版本(就像在英语中,将“dog”写出“odg”),接着让实验者区分正确单词和乱序单词。实验结果显示,参与者对识别出正确单词更有把握(对于他们猜测准确度而言,无论是哪些参与者、单词以及实验,均是如此),而且,参与者对常用词比生僻词更有把握 ……
科姆斯 ( Combs )、 霍兰德 ( Holland ) 以及罗伯森 (Robertson) 在 2000年的《科学、神话和魔术师眼中的同时性原理》( Synchronicity:Through the Eyes of Science,Myth and the Trickster )一书中,也提到了施瓦茨的试验。
施瓦茨发现,正如谢德瑞克的理论所预计的那样,相对那些经过乱序排列的单词,学生们更容易猜出真正的单词(虽然他们没有正确猜出单词的意思)。此外,对于旧约中出现的那些单词的置信度评定,频繁出现的单词要比那些很少出现的单词的置信度评定要高出两倍。这里的观点就是,那些频繁出现的单词事实上已经在历史上被数以亿计的人学习过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语态学场;当然,那些出现频率最高的词语被看到或者阅读的次数也是最多的 …… 同样,他们也使用波斯语甚至摩尔斯电码进行了一些相似的实验。
在理查德•林柯莱特(Richard Linklater)执导、2001年上映的一部名叫《梦醒人生》( WalkingLife )的电影中有这样一个场景,两名角色在谈论着一个现象,其中一个人提到了一项研究,那就是填字游戏在被发布并且被很多人做过之后,会变得更容易填写了。诺丁汉大学的一位名叫莫妮卡•英格兰(Monica England)的本科生,就将这项研究作为她的毕业论文主题,她的总结被发表在1991年8月份的《思维科学报告》( Noetic Sciences Bulletin )中,不过,这篇论文从未在传统学术杂志上发表过。谢德瑞克对其进行了评论,最初在《模因论杂志》( Journal of Memetics )的讨论版块出版过(如今在网站上已经找不到了),那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日子:2001年9月11日。
她在论文中使用的填字游戏来自伦敦《旗帜晚报》( Evening Standard ),而非《纽约时报》,在试验中,她分两次对实验小组进行测试,一次是在1990年2月15日《旗帜晚报》中的填字游戏出版前,一次是在其之后。每组成员还做了十天前刊登在《旗帜晚报》上的一个填字游戏 …… 她发现,同出版前的相比,研究对象在填字游戏出版之后答得更好。通过单边检验,实验结果有5%的显著差距 …… 莫妮卡 • 英格兰最初做这个实验的原因,是因为在做填字游戏的人之间流传着一个传说,尤其是在喜欢填《泰晤士报》以及《每日电讯报》上难度较高的字谜的人们之间,如果他们在出版后第一天晚上或第二天填,而不是出版当天早晨填字谜的话,能更容易填出来,这很有可能表明了,那些已经做过字谜的人对后做字谜的人产生了影响。
遥视 : 亲临源场
如果我们真能在某种程度上运用源场来思考,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进入源场探索,而是让我们的意识束缚在这个躯体当中呢?《如何让ESP为你所用》一书的作者哈罗德•谢尔曼,作为军方的承包商,他是早期被军方雇佣参与遥视方面的实验者之一,并对遥视(从理论上讲,我们能探访源场中的任意一点)进行科学研究。他们的研究成果表明,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归根结底都是合一心智(One Mind),所以观察者的意识可以投射到任何遥远的角落,并在其知觉之内体验它。在我看来,在遥视方面的著名书籍有大卫•莫尔豪斯(David Morehouse)的《通灵战士:美国中情局超自然精神间谍及超绝密星门计划的真实故事》( Psychic Warrior:The True Story of America's Foremost Psychic Spy and the Cover-Up of the CIA's Top-Secret Stargate Program ),而且你最好能找到1996年第一版,以及乔•麦莫尼格尔(Joe McMoneagle)的作品。一位出色的遥视者可以近乎完整、详细地画出偏远地区的情境图,而遥视者之前仅知道一些被称作“坐标”的随机数字。做为他们的向导的人也不知道这些“坐标”代表了什么。在为日本电视台录制的节目中,乔•麦莫尼格尔定位了三名失踪人员。事实上,他仅坐在自己弗吉尼亚的家中,就带领救援队伍到了这些失踪人员的家门前。随后的摄像记录了他们与家人重逢的感人瞬间。
雅恩(Jahn)和邓恩(Dunne)用早期的遥视模式对48名普通人进行了训练,他们让一个人随意前往五千到六千英里外的一个地方,然后遥视者试图获取这个人所看到的信息。在336次严格的试验中,有三分之二的遥视者的描述显示出了惊人的准确性,这种巧合出现的概率是十亿分之一。如果将家庭成员或关系亲密的两个人分为一组,分别作为发出者与接收者时,遥视结果就会更加准确。一个由持怀疑态度的科学家以及两位诺贝尔奖得主组成的出色的政府研究小组,对23年来的遥视实验数据进行了研究分析。最终他们得出结论,这项研究结果几乎无懈可击。另一个由著名怀疑论者雷•海曼(Ray Hyman)博士带领的团队也做了总结:研究结果的说服力太强了,很难将它看作是随机现象或者巧合。他们用屏蔽室来屏蔽电磁波,以此来证明信息不可能是通过电磁波传播到遥视者的意识大脑中。同样,遥视者还可以预见线性时间中尚未发生的事情,实际上,这些事件在被遥视者看见后会随机发生。这说明,从更深层次讲,心智根本不会被“线性时间”所限制。关于这一点,我们会在第二部分详细讨论。
当我们对某个特定地点进行遥视的时候,我们是否会产生可测量的能量痕迹?在1980年,卡尔利斯•奥西斯(Karlis Osis)和唐娜•麦考密克(Donna McCormick)博士共同进行了一项著名的实验,试图找出能量痕迹。他们找来一位天赋异禀的灵媒艾利克斯•达弩斯(Alex Tanous),让他对一个特殊目标进行遥视。他们把一幅图片分成数片,每次遥视者只能看到其中的一片。达弩斯不知道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并且图片还会不时地转换。在已拼合成完整图片的地方,奥西斯跟麦考密克在“张力测量器”两侧悬挂了两个金属片,用来探测最轻微的运动。当达弩斯准确表述出图片的样子时,金属片比平常摆动得更厉害。就在达弩斯开始遥视后的那一瞬间,金属片出现了最大幅度的摆动。达弩斯进行遥视时,被遥视的区域内没有出现明显的可见光,只有金属片出现微小但可测量的摆动。
两年之后,中国对这项研究进行了扩展。中国的科学家让拥有“超常视觉”的遥视者去遥视中文字库里面的汉字。这些文字被放置在一个不透光的房间内,并且在其中安置了极其敏感的光感测器。当遥视者开始遥视目标时,屋子内的光子数量激增 —— 这些“虚光子”(Virtual Photons)的数量比正常背景噪声值高出100到1000倍。每次实验都可以释放出相当于15,000个的独立光子。1986年,一批由G.史考特•哈伯德(G.Scott Hubbard)博士领导的美国科学家试图复制这项实验。他们使用了一个高灵敏度的电子倍增管来探测光,然后用一个35毫米的幻灯片作为目标。实验结果非常令人满意。在遥视者正确描述出目标的那段时间,多束光子脉冲持续出现,数量远比随机事件出现的光子要高很多。然而,与中国人实验中超出正常水平的100到1000倍不同,这次实验中最强的脉冲仅是背景噪声电平的20到40倍。这也许是因为中国的实验对象是在全国范围内公开、系统地挑选出来的最出色的异能人士。
1907年,在《美国医学》( American Medicine )杂志的一篇报道中,邓肯• 麦克杜格尔(Duncan MacDougall)发现他的病人在肉体死亡后,体重会瞬间减少一盎司多。在这些研究中,他们让病人躺在一张嵌在金属盆中的床上,以便接着任何体液。死亡时从肺中呼出的气体的重量根本不到一盎司。然而,在每次试验中体重减少量始终不变。1975年,赫里沃德•卡林顿(Hereward Carrington)博士以及他的合作伙伴发现,人们在进行出体体验时,体重平均会减少2.25盎司。当他们回到身体中后,减少的重量又马上恢复了。
这表明,我们身体中似乎存在某种“能量”成分,它能从每个细胞中分离出来,然后投射到其它地点,或是在死亡时,或是在遥视时,或是在出体时。当我们坐在一间电磁屏蔽室内,我们能通过遥视在一个距离遥远的地方创造出光子(即使这个地方是完全不透光的),就像我们在中国人做的实验中看到的那样。这就让我们得到一个激动人心的启示:我们或许能了解光子是如何出现在松果体中的。很多拥有出体体验或者濒死体验的人,都能看到一条银色的纽带连接着他们的星光体以及物质身体。在大部分案例中,这条纽带似乎就精确地附着在松果体的位置,并且从头的前方或者后方伸出。这很可能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与物质身体相对应的能量复制体(energetic duplicate),并且能时常出体活动,就像遥视那样,然后通过“纽带”向松果体报告所看到的东西。《传道书》( Ecclesiastes )的12章第6节似乎就是在讲这条能量纽带:“记住他,在那银链折断、金罐破碎之前。”
死后体验
有相当数量的人在临床死亡之后还会经历一种持续的意识体验,这再一次证明了我们的部分思想绝对是能量态,并且根本不需要依附于物质身体。当一个人的心脏停止跳动,肺部停止呼吸,并且由于缺氧,无法检测出其脑电波活动时,他就会被认定为临床死亡。如果用传统医学来解释,那么思想在此刻根本不可能继续运作,甚至不可能存在。然而,许多人却报告说在那时经历了生动的濒死体验。根据南安普顿大学的山姆•巴尔尼亚(Sam Parnia)博士以及他同事的说法,很多研究和案例都证明了临床死亡并不会中断思维的延续。
近期很多由独立研究人员进行的科学研究证明,10%-20%有过心跳停止和临床死亡经历的人,都称自己在面临死亡时,会出现清晰明了的思维过程,同时仍然具备理解和记忆能力,并且有时会记得其在经历死亡期间的大量细节。
来自荷兰的心脏病学家皮姆•范•拉曼尔(Pim Van Lommel)博士正在带领一项以医院为基础的最大型的濒死体验研究。拉曼尔博士第一次听说濒死体验是在1969年,当时有位病人称,看到一条充满光芒和绚丽色彩的隧道,还听到美妙的音乐。7年之后的1976年,雷蒙•穆迪(Raymond Moody)博士对濒死体验进行了开创性阐述,而拉曼尔博士则一直到1986年才读到这些详细描述濒死体验的报告,这也再度激发了他的兴趣。
在我读完这本书后,我开始询问那些经历过心跳停止的幸存者。令我惊奇的是,在两年之内有大约50人向我描述了他们的濒死体验 …… 所以,我们于1988年在十家荷兰医院对344名心跳停搏幸存者进行了前瞻性研究,想找出濒死体验发生的频率、原因以及内容 …… 结果62名病人(占18%)称在临床死亡的时候会回忆起一些经历过的事件 …… 在核心小组中,23名病人(占7%)称经历过深刻的或非常深刻的濒死体验 …… 在我们的研究中,50%有过濒死经验的病人称能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或者出现积极的情绪。有30%的人称自己进入一条隧道,看到天堂的景象,或者与已故亲友重逢。大约25%有过濒死体验的病人也有过出体经历,并且与 “ 光 ” 进行过交流,或者看到不同的颜色。13%的人会进行全景式人生回顾,8%的人会感到身处某种边缘 …… 有过濒死经验的病人不再对死亡有任何恐惧,他们坚信有来生,并且他们对世界和人生的看法也发生了变化:要对自己、他人以及自然施与爱和怜悯。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通常在这次经历之后拥有更强的精神能力。
您可以在www.Near-Death.com这个网站中找到更多的相关信息,网站里详细地列出了51个不同的证据,证明濒死体验的真实性。在网页最上方提到了肯尼斯•瑞(Kenneth Ring)博士的突破性研究,他对那些已经临床死亡的人所看到的情景进行了调查研究。有时,这些观察距离死者的身体很远。死者旁观了正在发生的一些时间,并且会无意间听到人们的对话,在某些案例中,他们所描述的事件随后被证明是真实无误的。在其他案例中,临床死亡的病人会以鬼魂的形象出现在爱人面前,并且在病人复活之后,双方都称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我们将去往何方?我们死后又会发生什么?迈克尔•牛顿(Michael Newton)博士在他的杰作《灵魂的旅程》( Journey of Souls )以及《灵魂的命运》( Destiny of Souls )中,对他在濒死体验方面的研究进行了详细的阐述。牛顿博士进行了数千例的深度催眠回溯实验,带领人们回溯这一生的事件,最终回到母亲的子宫内。
在《灵魂的旅程》一书中,我介绍了自己的背景:一个传统催眠治疗师,并且表达了对通过催眠来进行形而上学的超自然回溯的怀疑。在1974年,十五岁的时候,我选的第一门课就是催眠学,所以说我曾经是个绝对的保守派,而不是新纪元运动分子。就这样,当我无意间在一位病人那里打开了灵性世界的大门时,我惊讶极了 …… 在进行了几年的潜心研究之后,我建立起一个阐释灵性世界结构的实用模型 …… 同时我还发现,不论一个人是否为无神论者,或者对宗教深信不疑,又或者信仰这两者之间的某种哲学信仰,一旦他们被置于一种催眠的超意识状态中时,所有人的回答几乎都一致 …… 我总结了大量的案例 …… 随着这几年对灵性世界研究的深入,我实际上一直独自隐居工作 …… 我甚至远离形而上学的书店,因为我想绝对脱离外界的影响和偏见,从而更好地进行研究。
迈克尔·牛顿的第一本书《灵魂的旅程》,是按照时间和地点的顺序编排的,为的是让我们能走遍从初始诞生开始的各个阶段:死亡与离去,通向精神世界的大门,归家,定向,转变,定位……我极力推荐这些书籍,因为牛顿博士所指出的病人之间的共同点,以及这些描述所带来的极其震撼的启示,具有深远的意义。牛顿博士还发现,灵魂展示出来的可视颜色与他们进化的程度有关,这与我们看到的彩虹光谱是一样的。
我发现,白色通常代表更年轻的灵魂,并且随着进化程度的提升,灵魂能量就会变得更浓厚,会逐渐进入橘黄色、黄色、绿色,最终达到蓝色系。除了这些核心灵光,每组颜色里面也会由于灵魂各自的性格特点掺杂一些其它颜色的光晕。为了建立一个更好的层级系统,我将灵魂的发展进程分为第一级,即初学者,然后经历一系列的学习阶段到达第六级,也就是大师。这些进化程度极高的灵魂显示出一种深靛蓝的颜色。我不怀疑高层级是否存在,但我对他们的了解有限,因为我只收到了一些正处于准备“投胎”阶段的报告 …… 我的研究对象都会用 “ 级别 ” 来形容他们处在学习的何种阶段 …… 当这些人处在催眠的超意识状态时,他们就会告诉我,在灵性世界,没有任何一个灵魂会因为级别低而被其他灵魂看不起。我们都处在转变中,转变到比当前觉知程度更高的状态 ……
在灵性世界中,肯定存在某种结构,不过它是存在一种由怜悯、和谐、秩序和美德编织而成的宏大矩阵中 …… 这里的价值系统彰显着无尽的仁慈、容忍、耐心以及绝对之爱 …… 研究对象中那些高级灵魂提到了结合的时刻,也就是当他们融入 “ 最神圣的灵魂 ” 中的时候。在那道紫霞中,蕴藏着一个全知的存在
琳达•贝克曼(Linda Backman)博士参与了牛顿博士的训练,并从1993年开始进行自己的研究。她为研究提供了独立的、专业的数据库,并且证明了牛顿的研究成果,但她更关注那些高级灵魂。她得到的主要结论之一,就是这些人通常会经历艰难的生活,从而极大程度地促进他们的灵性成长。
1 译者注:保尔 • 皮尔梭博士的网站网址:http://www.paulpearsal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