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在探索源场是否真的存在,并且我们的调查将揭露令人震惊的信息。克利夫•巴克斯特博士的研究极具说服力,微生物、植物、昆虫、动物、鸟类、鱼类以及人类等等所有的生物,都能以某种形式持续不断地与彼此沟通交流。这种交流方式被笼罩在一个似乎不存在的场中,因为我们无法在可见光谱、无线电波、红外线、微波、X射线等等电磁波中找到这个场。此外,巴克斯特仅仅是众多催眠研究者之一,他们之中很多人也发现,人在催眠状态下会无意识地接受指令信号,甚至可以看不见、听不到东西。如果所有的生物之间都能在精神层面上不断地分享和协调信息,那么,为了不至于让我们神志崩溃,大脑可能会自动屏蔽大量的信息。
在墨西哥有一名卓越的女治疗师叫帕持塔(Pachita),她出生在格雷罗洲的芭芭拉市(Barbara Guerrero),同时也是精神疗法的开创者。帕持塔在儿时就发现自己拥有强大的治愈能力,当时她在马戏团表演高空走钢丝,因此能经常在动物身上练习治愈能力。十几岁时,帕持塔一直跟随潘图•维拉(Pancho Villa) 1 ,随后便靠餐厅卖唱和销售彩票为生。在她30多岁时,已经是家庭主妇的帕持塔又恢复了这一能力。之后的47年里,帕持塔一直闭关修炼,期间治愈了不少看似无法医治的奇难杂症。直到1977年末,帕持塔才愿意让科学家系统研究她的这一天赋,并邀请来自美国的安德瑞克•普哈瑞克(Andrija Puharich)博士及其团队,研究精神疗法能力。
卡拉•鲁科特(Carla Rueckert)将帕持塔康复疗法的第一手资料写进了《一的法则》( The Low of One )第一卷中。
1977年晚期到1978年早期,我们伴随安德瑞克 • 普哈瑞克(Andrija Puharich)博士与他的研究伙伴,前往墨西哥市调查一个墨西哥人,一位78岁的叫做帕持塔的女人,她从事心灵工作已经许多年了 …… 帕持塔使用一把很钝的小刀,大约有五英 吋 长的刀刃。她将小刀传递给我们研究小组,观察我们的反应,特别是我的反应,因为我是实验的 “ 小白鼠 ” 。因为我躺在床上, “ 手术 ” 又是在我的肚子上进行,我无法得到第一手消息。但唐(Don)告诉我,那小刀插入我的背部,然后沿着脊椎快速移动。这个过程重复了数次。帕持塔说,她在操作我的肾脏。再次,我们不做任何保留 “ 证据 ” 的尝试,因为我们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许多人曾经尝试分析超心灵手术,最后找到的不是非决定性的结果,就是没有价值的结果,于是指控超心灵手术只是小把戏而已。
我对此非常好奇,所以当采访卡拉的时候,首先就问她这件事。卡拉说治疗的过程还是相当痛苦。她还说到,确实伤口上有血流出,但是,当帕持塔收起刀后,伤口很快便愈合了。我知道这听起来太疯狂了,但当时满屋子的目击者,可都是有高度专业素养的科学家呀。
普哈瑞克博士患有阶段性失聪,是由于骨质增生引起的耳硬化,因此他也接受了帕持塔的治疗。帕持塔用她的刀尖去刺普哈瑞克博士的双耳膜,这一过程中每只耳朵都持续了大约40秒,据博士说非常痛,但是随后伤口马上愈合了,只有微不足道的出血,并且也没有了疼痛感。众所周知,如果按照传统医学常识,要是有人对着耳膜这样做,无疑会永久性失聪,然而普哈瑞克博士对治疗的效果表示非常吃惊,并记录了下来:
我的脑中回荡着噪音 …… (这些噪音)就像是纽约的地铁,我估计都超过了90分贝的听觉阀值。噪音太大了,以至于我根本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担心治疗过程会让我完全失聪。帕持塔给了我一瓶药剂(我不知道是什么成分),她要求我每天向每只耳朵里滴一滴。随后的日子里,那种噪音每天都降低10分贝,在术后第8天,噪音完全消失了。然而我的听觉变得异常灵敏,以至于打电话都很痛苦,我不得不离听筒远点。这种听力过敏大约持续了2周,在术后一个月时,我的听力已经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难道帕持塔仅仅是个催眠师,设法制造出了许多幻觉?不管如何,她的治疗似乎很有效。卡拉•鲁科特也只是见过帕持塔一两个治疗案例。第二次治疗手术的情景,安德瑞克•普哈瑞克博士在《H.G.M.赫尔曼之书》( H.G.M.Herman’s Book )中有详尽的描述。
在之前所说的手术12天后,帕持塔已经开始为第二个手术做准备。她已经从尸体解剖中获得了一个人体肾脏。这个肾脏被取出后放在一个未消过毒的罐子里,帕持塔随后把它浸泡在普通的书里,放在一个厨房的冰箱中冷藏着。手术当天,帕持塔用她沾满血的手把肾脏从罐子里取出来。她纵向将它切开,说明这个肾脏将会被分别移植。接下来,帕持塔用刀从患者背部深深地切入,来回转了几下,她让我把其中一半的肾脏放进患者体内。我彻底崩溃了,当把那个肾脏放进去的时候,我感到我的手简直被患者的身体 “ 吸住 ” 一样。当我触碰肾脏被 “ 吸 ” 进去的地方时,我发现那里的组织立刻闭合了起来,皮肤上的切口都没了。太不可思议了!用相同的方式,另一半肾脏也被移植了。整个手术过程只持续了92秒。术后一小时,病患已经能独自站立。她睡了一会,14小时后像平常一样地去小解。3天后,便启程飞回美国的家中。
该书作者说:“安德瑞克确信,帕持塔的‘瞬间治愈’能力完全是天生的,在他团队的观察和科学记录下,整个过程不可能作弊。”
墨西哥神经系统学家的研究
无论是否符合现代外科医学规范,帕持塔的能力还是对贾库伯•格林伯格(Jacobo Grinberg)博士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格林伯格则是墨西哥公认的最受争议的神经系统学家。1977年,格林伯格在墨西哥国家自治大学(National Autonomous University of Mexico)任教,在此期间从事生理学学习与记忆、视觉感知以及生理心理学的研究,并积累了大量的科学数据。同一年,格林伯格认识了帕持塔,她改变了格林伯格对生物学、生理学以及医药学的所有看法。山姆•奎诺尼斯(Sam Quninones)在1997年的一篇文章中,描述了帕持塔对格林伯格的影响。
帕持塔用非常钝的刀,而且在不使用麻醉的情况下,完美地做完了外科手术。她替换掉有疾病的器官,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无中生有一样 …… 格林伯格花了数月的时间和帕持塔一起奔波并观察她做手术。他承认,帕持塔手术听起来就像是在胡诌,但他坚持说这是亲眼所见。
这篇文章还提到,格林伯格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做了相关的深入研究,最终写成了7册关于墨西哥巫医的书。由于被这一神奇现象所吸引,格林伯格通过观测帕持塔的行为,建立了自己的一套理论,他认为大脑会产生一个场叫做“神经元场”(neuronal field),当然这是他自己取的名字。这个场会与所谓的“准空间结构”(pre-space structure)相互作用。而这个“准空间结构”似乎就是一个创造出空间、时间、物质、能量、生命以及意识的场 —— 源场。以下是格林伯格对自己理论的专业阐述。
准空间结构是全息的、非局部的 …… 具有意识的特质。神经元场(由大脑产生)会扭曲这种结构,刺激局部转译功能,就像在看图像一样。只有当大脑-精神系统从转译中空闲下来,神经元场和准空间结构才能统一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和现实是统一的,没有自我意识并且缺少二元性。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觉察到纯粹的意识,万物合一的感觉以及光。灵性导师们早已熟知这些系统 …… 早就能接收并直接感知准空间结构 …… 我希望能推广意识科学,并且我一直在竭力理解、不断学习和研究的这套理论。
显然,如果帕持塔的特异功能是真的,那么肯定只有极少数人具有这种能力。为了唤起人类本应具有的潜能,格林伯格知道必须要找到简单有效并且可复制的方法。1987年他开始着手这方面的实验。实验对象为2个人,通常来说是一对夫妇,他们先被安排坐在一起冥想20分钟。随后他们被各自安排在一个屏蔽了电磁波的房间里。格林伯格使用脑电图扫描仪(EEG)来读取他们的脑电波,即使是在分开的房间,参与对象的脑电波也会逐渐同步。他还发现,实验对象的双脑半球扫描图案都是一样的,这种现象只有在深度冥想的情况下才会发生。此外,一个人的脑电波图像越连贯、越有序,就越有可能“战胜”对方,对其脑电波施加更强的影响。
1994年,格林伯格想到了一个更能够吸引人的方法来演示这一现象。以往大多数的实验,都是两个人一起冥想20分钟,再被分到独立的屏蔽室里。现在格林伯格用强光照射其中一个实验者的眼睛,以让其产生突发性震惊体验。每次实验,他会随机地用100种不同的闪光照射其中一个实验者的眼睛。在这个实验过程中,有25%的几率,另一名实验者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吓一跳”的脑电波图样。格林伯格的另一组对照组实验对象之间,则没有表现出这种关联性。这项惊人的发现,被发表在著名的同行评审期刊《物理论证》( Physics Essays )上。一场科学界的革命似乎正在酝酿着,源场理论必将成为主流的、严谨的、经得起临床检验的理论,并把巴克斯特富有突破性的想法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
1994年文章发表后,悲剧就发生了,格林伯格突然失踪了。至今仍难寻其踪迹,甚至多年来在Facebook网站上一直都有人专注于寻找他的下落。在格林伯格失踪后,他的妻子也很少露面,最后一次出现是在1995年年中时。从她的反应也能看出,无论格林伯格如今是死是活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有些人说,从格林伯格妻子的行为看来,很可能是她谋杀了自己的丈夫,不过也有可能她也受到了威胁,如果不隐居的话,同样也会“被失踪”。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但是我们可以将格林伯格的名字载入那些因研究源场而受到死亡威胁,甚至为此献身的伟大研究者名单中。即便如此,这绝对不会阻止我们探求真相的脚步!
意识传输的严谨实验证据
幸运的是,另外一些科学家也做了类似的实验,并成功地验证了巴克斯特的原始结论,而且没有受到威胁或“被失踪”。伯克利市(Berkeley)的查尔斯•塔特(Charles Tart)博士设计了一个怪异的实验,他对自己进行有一定 疼痛感的电击,然后“发送”这一疼痛感给另一个“接收者”。这个“接收者”连接着电极感应器,用来监测他的心率、血容量和其他一些生理信号。塔特发现“接收者”确实能对疼痛意识做出反应,主要表现在心率上升和血容量下降等。但当塔特“发送”疼痛意念时,“接收者”实际上并不知道自己在参与什么实验。
在以上这些类似的小实验中,威廉•布劳德(William Braud)博士可以说是先驱。琳内·麦克塔格特(Lynne McTaggart)在她的书《场》 2 ( The Field )中提到,布劳德博士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做了一个实验,他将一名学生催眠,试图向他传输自己的想法。当布劳德博士刺痛自己的手时,那个学生也能感觉到疼痛。当他凝视一幅船的照片时,那个学生也开始评论起船来。当他走在阳光下时,学生说看到了光。距离似乎对意识传输没有影响,布劳德博士甚至走开了数英里,但这种传输现象仍然有效。这当然表明了巴克斯特效应仅仅只是个开始,我们还能接受更多彼此的信息,而不仅仅是自身神经系统的信号。布劳德博士的实验一直是在被监视的情况下完成的,他也在寻求研究这一现象的新途径。至今为止,布劳德博士已经在心理学专业刊物上发表了超过250篇文章,还出版了多部书籍。
布劳德以刀鱼为实验对象,做了第一次严谨的实验。这种鱼能随着自身位置的改变发射微弱的电信号。这种电信号用来帮助刀鱼定位,同时水槽壁上的电极也能接收到这种微弱的信号。布劳德的实验内容是让参与者利用意识使刀鱼移动位置。在另一个类似实验中,布雷德还发现,参与者能用意识让转轮中的蒙古沙土鼠跑得更快,当然,这是在排除其他干扰因素的前提下进行的。布雷德还设计了一个实验,他把人体血红细胞放在试管中,试管里 则是浓度足以杀死细胞的盐溶液。实验者集中意念去保护试管中的细胞不爆裂。如何判断细胞的生死 ?可以通过测量溶液 的透光性来确定:如果细胞都爆裂了,则溶液会变得很透明,同时透过的光越多;反之,透光性越差,则说明细胞都还活着。
在那之后,布劳德开始对人做实验。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感觉有人在背后注视你,于是你回头查看,结果确实如此?布劳德想尝试能否在实验室里研究这一现象,并确定这一现象是否真的有效。他让一个人连接上测谎仪后单独在一个房间里,让其尽可能地放松自己。而他则通过一个很小的监控摄像头在隔壁房间观察着。第二个实验对象对着监控屏幕,在电脑随机产生数字的时候,他就注视着显示器里的人并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以肯定的是,每当第一个实验对象被凝视时,他的皮肤就会产生有效的电子尖峰脉冲信号。在第一个人被凝视的时候,平均有59%的概率会有这种现象,其中大约有50%是随机产生的。虽然59%似乎并不是很多,但是要知道,比随机事件高出9%已经是很高的概率了。
布劳德博士随后修改了试验方法。他让两位实验对象先彼此见面,在交谈时注视着彼此的双眼。然后,布劳德让他们彼此间发送放轻松的意念。结果,当实验对象在被新朋友凝视时,他们显然放松了很多,测谎仪的电极信号也回到了平稳的、可测量的水平。这就是说,人们可以通过专注来传输疼痛信号,以及彼此的意念。甚至在物理层面上,我们的身体也会对这些信号做出反应,只是我们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些。同样的事情也许发生在电话铃响起时,我们感觉到可能是某人打来的,接通后才发现果然是那个人。当电话那头的人在想象我们的样子时,如果我们的心智能保持平静,我们也能够在脑海里看得到他的样子。另一位当代著名的源场研究者鲁伯特•谢德瑞克(Rupert Sheldrake),同样也通过多样的、公开的实验,证明了“被凝视的感觉”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共享意识的外界极限
布劳德发现,我们拥有使另外一个人的焦虑症(如神经过敏或无法集中注意力)得到明显改善的能力。从1983年起,布劳德博士与人类学家玛丽琳•斯切里茨(Marilyn Schlitz)对两组人进行了研究,一组人较神经过敏,另一组人则心态平和。两组人的神经反应都是可以通过皮肤的电流活动直接监测到的。有时,两组人被指导使用一些放松技巧让内心平静下来。有时,布劳德和斯切里茨在另一间房内,集中精力对实验对象施加意念让他们平静下来。心态平和组的人,在技巧放松实验和意念放松实验中的表现都仅有细微的变化,而神经敏感组则表现出很明显的平和状态。出人意料的是,布劳德和斯切里茨对神经敏感组的远程意念放松的实验结果,比用技巧放松的效果好很多。布劳德和斯切里茨运用远程意念作用于某人,来帮助他集中注意力,都能获得明显的效果。那些精神容易恍惚、迷离的人,在这一过程中受益极大。
幸好布劳德还发现我们对这种远程影响并非无能为力,我们可以主动屏蔽这种控制。在头脑里想象一个防护罩、保险箱、屏风或其他障碍物(任何你感到有安全感和舒适的东西)在保护你,就可以阻止这种影响作用在你身上。因为远程控制的人并不知道是谁在试图阻碍他的意识传播,因此,可以成功地屏蔽掉这个影响。其他证据表明,保持积极的人生态度是最好的保护方式,正如我们将会看见的,最高的“合一性”总是所向披靡。
斯佩里•安德鲁斯(Sperry Andrews)策划了一个向世界展示“集体意识”的90秒的电视台系列广告,初步预算在71万美元。
人类关系项目主张人们通过媒体的告示和宣讲来一起分享这种归属感。当这种归属感提升到全人类的高度时,将预示着人类提升到了新的层次,成为一个整体,共享智慧、爱心和创造力。
这一项目在执行时,安德鲁斯遇到了一些令人惊讶的事。有超过500个不同的科研成果,证明了人类的意识不但会对生理产生作用,还会影响电子系统,稍后我将会介绍一些电子方面的实验。斯切里茨和荷诺顿(Honorton)公布了39份关于人与人在物理隔绝的条件下,成功传送意识和生理感觉的研究成果。从总体概率上来看,这种现象是偶然产生的可能性仅有万亿分之一。在一些研究中,一些人还检测到了过去从未发现的现象。罗伯特•肯尼(Robert Kenny)在2004年发表的关于源场理论的论文中,介绍了心脏数理研究院(the Institute of Heart Math)对格林伯格关于脑对脑传送发现的进一步发展。
即使把实验者分在独立的房间里,他们的脑电波和心电波也会慢慢同步。如果他们在生活和工作上有亲密的关系,或者对彼此都有欣赏、关怀、爱、心有灵犀的感觉的话 …… 当一个人能在自身内部传送心脑电波时,再通过冥想或其它技巧,便能够向其他人传送电波。这种传输机制似乎可以提高注意力,产生安详平和的感觉和内心深层次的交流,还能够远程体会彼此的感觉、情绪、视觉所见、想法和直觉。
我们找不到其他可能的解释了。人可以通过心灵与心灵的联系传递思想和感受,这似乎早已经被证实了。但是怀疑者仍在为发生概率为万亿分之一的偶然事件争论着,仍然无理取闹地喊着:“根本没有证据。”也许这样说可能会比较好点,“根本没有公布那些证据。”没有人愿意制作和播出斯佩里•安德鲁斯开创性的广告。在报纸、杂志、电视节目或电影中,也几乎没有此类信息。2006年,英国高端科学论坛精选了鲁伯特•谢德瑞克的研究:如果一个人打电话给你,在你接电话之前你可以感知到是谁。这一理论引起了与会科学家怒不可遏的反应。皮特•芬威克(Peter Fenwick)博士也递交了他的研究成果:意识在临床死亡后仍然存在。黛博拉•德兰尼(Deborah Delanoy)所讨论的研究与威廉•布劳德博士类似,人可以通过意念影响其他人的身体。牛津大学化学系教授皮特•阿金斯(Peter Atkins)说:“在这些领域的研究完全是在浪费时间……绝对没有任何理由能让我支持心灵感应这种东西,它只不过是江湖骗子的幻想罢了。”
就在2011年1月本书最终修订时,学术界再一次掀起了这种争论的热潮,起因是《人格与社会心理学》( The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这份倍受尊敬的科学期刊,决定出版康奈尔大学名誉退休教授达里尔•J.贝姆(Daryl J.Bem)博士的研究成果。他的研究会引来如此大的争议的原因是,他提供了一些最令人震惊的“证据”,证明了人类的意识能够直接探知未来的事件。
在一个案例中,贝姆博士向学生们展示了一长串单词,让他们尽可能多地记住,之后再要求学生拼出其中随机选出的一系列单词。令人惊讶的是,对于之后将被要求拼写的那些单词,学生们能够更容易记住。这显示他们似乎能预感到哪些单词将被要求拼写。在另一个实验中,电脑显示器上显示出两扇窗帘,实验者被告知其中一扇窗帘后面有照片,让他们猜猜是哪一扇窗帘。电脑会在实验者挑选好窗帘后,从一系列照片中随机选出一张,随机显示在其中一扇窗帘背后。贝姆博士发现,当电脑选择了性爱主题的照片时,实验者猜对的概率更高 —— 平均概率为53%(因为图片的位置是由电脑随机决定的,所以正常情况下,猜对概率应该是50%或极其接近50%)。如果电脑选择一些中性或负面的照片则不会有这种效果。
这些发现将改变我们对已知的物理学和科学的看法,当然也会有很多科学家去诋毁它,认为这都是“纯粹的疯狂”。科学需要的是发现事实,而这需要开放的思维。贝姆博士的研究是非常可靠的,他正好向我们揭示了一些我们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的有关我们自身的新东西,关于现实的一些新东西。数据就摆在那里,然而直到现在,还是缺乏宣传和普及。希望贝姆博士发表的论文能开启新的研究趋势。
显然,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正在遭受信息的轰炸,并且将信息整理归类越来越难。然而这项研究显然比名流醉酒、暴怒、裸露、被捕这些八卦新闻重要得多。不过我们现在知道了,这些名流之所以沉迷于被万众瞩目的状态,是因为他们一直在从所有聚焦于他们身上的关注中获得大量真实存在的能量。
每一个细胞,比如我们之前所提到的实验者嘴里的白细胞,都能再现巴克斯特效应。然而,许多古老的传说都强调,人体中有一个腺体负责从源场接收思想和图像,再把我们的思想发送回去。在下一章,我们将会继续奇妙的调查之旅,看看现代科学是否能与远古之谜擦出新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