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所有的空间、时间、能量、物质、生命和意识是由源场创造的吗?
远古精神导师和哲学家所说的“上行之,下效之”(As Above,So Below) 1 是正确的吗?
如果我们在可见宇宙中看到的一切最终都是一个有着非凡特性和觉知意识的伟大心智的具体化,结果会怎样?
我们是否活在“失忆状态”,要经历一个完整的觉醒过程,最终才能进入这个浩瀚无垠的意识体中?
《谁设计了宇宙?》将以令人信服的证据作为开篇,去证明意识并不是被强制性“困”在我们的大脑和神经系统中。我们将会看到确凿的证据,证明我们的思想一直在与我们身处的环境产生互动,并且能影响我们周围的事物。
如果我们关于源场的理论是正确的话,那么心智就不是被限制于(生物学上的)生命形式之内的东西,而是一种能量现象,能穿越不同生命形式之间(我们所谓的)的“虚空”。
在西方多个学科的学者或科学家都已经发现和揭露了源场的存在,其中也包括一些富有争议的人物,比如威廉•赖希(Wilhelm Reich),他是心理学之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博士(Sigmund Freud)的门徒。在此,我们的源场调查之旅将从克利夫•巴克斯特博士开始,他以自身的传奇经历创作了一本名为《原始感应》( Primary Perception )的书。
催眠的惊人力量
当巴克斯特在美国格罗斯大学读预科时,非常着迷于他朋友描述的刚从教授那里学来的催眠技巧。巴克斯特决定用这个技巧催眠他的室友,没过多久,他的室友便进入了出神状态。巴克斯特说:“现在,我要你睁开眼睛,但是你不会醒来。我要你到宿舍下面去申请晚点熄灯。”在预科学校,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晚上10点以后必须要熄灯。在催眠状态下,巴克斯特的室友睁开眼睛,走下宿舍,向值班的教授申请晚点熄灯,在记录本上登记后便回到了房间。当巴克斯特将他的室友从催眠状态下唤醒后,他的室友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还说:“看吧,我说这一点效果都没有。这个所谓的催眠根本就是瞎扯淡。”然后他们一起下楼向值班的教授确认,巴克斯特的室友几分钟前确实申请晚熄灯还填写了记录。在看到自己的签名后,巴克斯特的室友震惊了,几乎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巴克斯特从此开始研究催眠,他尽可能多地阅读相关的书籍,并进行了许多实验,但是,在上世纪30年代,这个学科的书确实很少。在1941年的珍珠港事件之后,巴克斯特加入了德州农工大学的后备军官训练队(ROTC)军事项目,就在那时,他开始频繁向大众演示催眠术。大约有三分之一的观众可以进入某种出神的状态,然后他再从中挑选观众做进一步的深度催眠。
其中有一次,巴克斯特告诉一个被催眠的观众,说在他醒来后的30分钟内将看不见巴克斯特。果然,当这位观众从催眠中醒来后,根本看不见巴克斯特。为了测试他在催眠下的状况究竟如何,尽管巴克斯特从不抽烟,他还是点了一根烟并吐了一口。这位观众看到一根烟和烟雾在空中悬浮着而根本看不见巴克斯特,因此惊声尖叫起来。他想要逃出房间,但是其他观众让他再等等。过了30分钟后,巴克斯特出现在了他面前。这位观众完美地遵从了巴克斯特的催眠指令,而且从催眠状态恢复后,对巴克斯特的催眠指令完全没有自觉的记忆。
我对催眠力量的初次认识是从一次戏剧性出体体验开始的。那时我只有5岁,有一天晚上我在睡觉时忽然醒来,发现自己漂浮在空中,而下面3英尺的地方竟然是我自己的身体。如果下面这个安详沉睡着的小男孩是“我”的话,那空中的这个我又是谁?
当意识到这点时,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接着便感到不知所措,就在此时,我突然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最终,我就此事求教于母亲,她带我到地下室向我展示了一些关于ESP(extrasensory perception的缩写,意为“超感官知觉”)方面的书。我开始读的第一本相关著作是哈罗德•谢尔曼(Harold Sherman)的《如何让ESP为你所用》( How to make ESP work for you )。谢尔曼说,当你给某人做催眠时,你能让催眠对象有出体的体验,就像我曾经历过的那样。同时,还会产生惊人的效果:
被催眠个体的出神状态越深,超感官能力就越活跃。在这种情况下,个体可以在催眠师的引导下离开自己的身体,并且拜访某人或某地,然后报告他的所见所闻。
催眠与星体投射
托马斯 • 加勒特医生(Thomas Garrett)是一名催眠治疗师,在一战时期,他倡导了对患有战斗疲劳症的士兵的治疗。加勒特医生对我讲述了他和一个私人病人的奇妙经历。那个年轻的病人是百老汇一个剧作家的儿子,正在为感情问题而焦虑担忧,因此来向加勒特医生求助。他要求催眠治疗,并告诉了加勒特医生他和他未婚妻之间的事。他的未婚妻还是卫斯理学院的学生,他们经常因为一些琐碎的小事而吵架,所以她将订婚戒指退还给了这位年轻人。
加勒特医生听后,灵光一现,告诉这位被催眠的年轻人,他可以去看看他所爱的未婚妻现在是否还在乎他。加勒特医生解释说,你有能力离开自己的身体,并处于星光体(astral)形态,直接拜访你未婚妻的宿舍。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被催眠的年轻人说他已经站在了他未婚妻的门外了。
“别让门挡住了你的去路,”加勒特医生说。“你可以直接穿过那扇门,告诉我,此时此刻她在做什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年轻人说:“她坐在桌旁,正在写信。”
“很好”加勒特医生说,“从她的肩上看看她写的什么,念给我听听。”
年轻人睡着的脸突然显得很惊讶然后又变得愉悦起来,他解释 道 : “为什么,这封信可是写给我的哦。”
“她写了什么?”加勒特医生要求他说出来,并拿起了一支铅笔。
然后年轻人逐字逐句地给加勒特医生念了几段。事实上,她正在为争吵而感到抱歉,并且请求年轻人的原谅,还表达了期望和好的意愿。年轻人变得很兴奋,并试图去拥抱那个女孩,而现实中他的身体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加勒特医生立刻将他叫醒,把他从星光体状态中拉了回来,通过引导,他仍能记住刚才所经历的一切。
没过几天,年轻人收到了一封来自他未婚妻的信 —— 一封他早已经通过星光体或心灵感应提前看过的信。加勒特医生将两封信标记后存档,作为被催眠个体的报告。而这两封信仅有少数几个词是不一样的。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催眠故事可以在迈克尔•塔尔伯特(Michael Talbot)的伟大著作 《全息宇宙:宇宙是一个幻象》( The Holographic Universe )中找到,这本书也是我极力推荐的著作之一。塔伯特目击了他父亲的朋友汤姆在上世纪70年代早期被一位专家催眠的经历。催眠师告诉汤姆,当他在出神状态睁开眼睛后,他将看不见他的女儿劳拉。之后,催眠师让劳拉站在他父亲面前。汤姆睁开眼后环顾房间,视线完全穿透他的女儿,甚至听不见劳拉咯咯的笑声。催眠师从大衣中掏出一块手表并迅速放在劳拉的腰后,屋子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催眠师手里拿的是什么。然后催眠师问汤姆是否能看见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汤姆向前一步凝视着劳拉的肚子,仿佛可以看透劳拉的身体,随即说那是一块手表。催眠师点了点头,又问汤姆是否可以读一下上面刻着的铭文。汤姆眯着眼奋力读出上面所写的字,是表主人(未在场)的名字以及其它字句。催眠师接着向大家揭示了谜底,确实,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块手表,并向屋里的人一一展示,汤姆所念的铭文也是正确的。后来,我在与汤姆聊天时,他说劳拉在他眼里看来绝对是隐形的,他只看到催眠师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块手表。如果催眠师不告诉汤姆真相而就这么让他离开的话,汤姆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并不是在正常的现实中。
我在1995年时阅读了这个案例,它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被催眠的汤姆连眼前的女儿都看不见,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样,而且还能读出手表上的铭文。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这将会挑战我们对物质世界的固有认知,并启发我们,去探索人类在精神层面上还未被发现的更惊人的能力。我们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我们集体意识决定要看到的样子。换句话说,现实世界可能是集体意识在催眠下形成的产物。
记住,我们可以在催眠状态下行走、交谈并与人互动,甚至脱离身体进行精确的观察,醒后可以对催眠时的所作所为有一个清晰的记忆,或者完全不记得。在催眠状态,我们睁着眼也可以被引导扮演某种角色,做出指定的行为或被植入思想。这些引导显然具有强大的力量,足以在某人自认为的“正常”意识状态下,让另一个人隐形!当我们发现普通人能够这样被催眠时,我们通常把这些当做是“潜意识”在发挥作用,但是我们仍然无法理解它的实质是什么,是怎样运作的。潜意识似乎毫无疑问地自动遵从催眠指令,好像它习惯于听从并执行指令。
读完大学后,克利夫•巴克斯特加入了美国反情报总队,讲授关于在海外工作的政府人员被国外势力用催眠来套取保密信息的潜在威胁。巴克斯特冒着很大的风险向一名高级别的军官揭示了这一潜在威胁的严重性。在得到允许后,巴克斯特催眠了反情报总队总指挥官的秘书。在催眠状态下,这位秘书被要求从总指挥官锁住的档案柜中调动一份机密文件,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巴克斯特告诉她,她在醒来后将不记得她所做的一切。确实,当她清醒后对泄漏敏感信息一事毫无印象。
那天晚上,我将这份机密文件锁在柜子中保存好,第二天将它呈交给指挥官。我向指挥官解释道,为了促进我更深入的研究,我宁可冒着被送上军事法庭的危险。在1947年12月17日我没有收到军事法庭的传票,反而是一封来自指挥官的推荐信,信中写道,我的研究 “ 对军事情报至关重要 ” 。然后一切向着积极正面的方向发展着。
测谎仪的开创者
1948年4月27日,在华盛顿特区沃尔特•里德医院做了10天的催眠和硫喷妥钠“吐真剂”的演示后,巴克斯特开始为中央情报局(CIA)工作。在加入CIA后不久,巴克斯特开始师从心理测谎方面的先驱伦纳德•凯勒(Leonard Keeler)。
除了其他的秘密行动外,我作为CIA一支团队的关键成员,时刻准备着前往世界各地,评估是否需要非常规的审问手段,包括我的老本行催眠审讯和麻醉审讯 …… 回到华盛顿特区后,我所建立的测谎操作流程,已经被广泛用于对申请加入CIA关键岗位人员进行的测谎筛选中。而越来越多的常规性测谎实验,已经开始妨碍我更感兴趣的研究工作。
大约在1951年,伦纳德•凯勒去世后不久,巴克斯特离开了CIA并前往芝加哥的凯勒测谎研究室担任主管,同时也在这间教室大小的研究室教授测谎的应用。巴克斯特继续为华盛顿特区的多个政府部门提供测谎顾问,随后业务拓展到马里兰的巴尔的摩,并在那里开设了第二间工作室。直到1958年,巴克斯特才开始专心研究心理测谎,并制定了多个沿用至今的测谎图表评估标准。1959年,巴克斯特搬去了纽约市继续从事他的商业测谎业务。7年后,巴克斯特“挖到了金子”。
1966年2月,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转变了我的认识,并扩展了我所研究和关注的焦点。此事发生时,我已经在人类心理测谎领域研究了18年。
巴克斯特的秘书从一家停业的商店购买了一株橡胶植物和一株龙舌兰。这是巴克斯特第一次养花草。1966年2月2日,巴克斯特在实验室熬了一个通宵,凌晨7点时他喝了杯咖啡想要休息一会,突然间灵光一现:如果把测谎仪连接到植物上会怎样?使他大吃一惊的是,植物并不是原本想象的应该有平滑的电活动波形图,而是呈锯齿状、活跃的、随时变化的图形。接着,巴克斯特惊讶地观察着,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有趣。
在大约一分钟的电活动波形图记录中,折线显示仅有小幅的波动,这种图形样式与人类样本接受检测时的短暂恐惧经历极为相似。
简单地说,就是这个植物的电活动图看上去和一个开始说谎的人在做测谎检验时的电活动图一样。巴克斯特知道,如果你要抓住某人的谎言,你必须首先要确认他们试图要隐藏的事情是什么。如果你的问题能导致他们惶恐和不安,皮肤上的电活动就会表现得很强烈。巴克斯特想要看看他的新植物在遭受到某些威胁它们安宁的举动时,它们是否也会有和人类类似的反应。
针对人的测谎的例子通常是这样问的: “ 你是否对约翰 • 史密斯开枪,并对他造成致命伤害? ” 如果测谎者真的犯了罪的话,这个问题会威胁到他的安宁,他将做出反应并体现在图表上。
巴克斯特将一片叶子泡在热咖啡中,没有变化。他又用笔敲打了一片叶子,突然有了剧烈的反应。
然后,经过大约14分钟的制图时间,我有种想法:为了让植物体验到终极恐惧,我想用火柴去烧连接着电极的叶子。此时,那株植物正在离我大约15英尺(约4.5米)远的地方 ……
接下来发生的事对科学史是一次强有力的冲击,然而这个冲击至今仍未被大众意识所接受,也未曾被深入研究。
(插图1)克利夫 • 巴克斯特博士想用火去烧龙舌兰的叶子时,龙舌兰的感应变化折线。
就在我在脑中想象烧叶子的画面时,测谎仪的记录笔迅速地移动到图纸的顶端!我没有说话,没有触碰叶子,也没有点着火柴,我仅仅是在脑中幻想着燃烧的叶子而已。连接植物的测谎仪记录显示了戏剧性的突变折线。对我来说,这是一次非常高质量的观测 …… 我必须指出,1966年2月2日所记录的13分55秒图表,彻底改变了我的意识。我想:天哪,好像植物能读出我的想法!
为了看看对植物来说什么是巨大的恐惧,巴克斯特从秘书的桌子上拿来了火柴。
当我回来后,测谎仪仍然显示植物的剧烈反应 …… 我拿着点着的火柴轻轻地在一片叶子前晃过,并不是真的要烤它。我觉得最好是消除龙舌兰的恐惧,然后看看它是否会平静下来。把火柴放回我秘书的桌上后,测谎仪画出的折线回到了最初我产生要烧叶子的念头之前的样子。
上午9点,巴克斯特的助手鲍勃•汉森(Bob Henson)来上班,听说这个现象后,他觉得太神奇了。汉森亲自试验了巴克斯特所做的,让植物产生恐惧,相同的现象又发生了。巴克斯特现在对这株龙舌兰产生了怜悯之情,并没有让汉森真的再去烧它的叶子。事实上,巴克斯特也没有再做这样的试验,去烧任何植物或让它们产生恐惧感。
巴克斯特效应的亲身经历
2006年,我打电话给巴克斯特位于圣迭戈的实验室,询问他是否愿意在一部电影里的课堂场景中展示这个惊人的实验。直到与他通话时,我才意识到,打电话的日子刚好是2006年2月2日,而1966年的2月2日,巴克斯特第一次发现了这一重大的现象,这已经整整过去了40年。巴克斯特同意了在我的电影中出镜。几个月之后,我们邀请他来到洛杉矶,并且花了一笔可观的投资,制作了一部好莱坞专业水准的影片。
一个关键场景是这样安排的:巴克斯特被邀请到一间大学的教室来讨论他的原始实验,与此同时,一株植物已经被安排好连接在巴克斯特测谎仪上。观众中一个不安分的学生感到异常的兴奋和急躁,想要亲自重现巴克斯特的试验。他拿着打火机从自己的座位直冲向那株植物要去烧它,我所扮演的角色要向前阻止他。然后测谎仪呈现植物被“吓到”的图样,以便向教室的人证明巴克斯特效应确实是真的。
以上是我预先设计好的场景。我已经花了投资人大把大把的美元,并且巴克斯特也答应根据脚本去演。令我吃惊的是,他并不想在我拦住那位冲动的观众时,让植物“假装”受到惊吓。
我们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巴克斯特很不情愿扮演他的戏份,除非他看到图纸上的折线真的有所变化,就像40年前他第一次看到时一样,显然他不想在影片中用人为的方式“重现”这一现象。最终我意识到,只有真正的重现巴克斯特效应才能拯救我的影片。
到目前为止,我们仅仅是在演戏。场面并不是很严肃。那个冲动的小伙子也并非真的要去烧叶子,他也不是真的要挣脱我的阻拦。植物也“知道”我们只是在演戏,所以测试图样是很平滑的折线。我知道我必须马上做些事情了。当下一次拍摄,我拦住那个小伙子时,我要向那株植物“发送”一个我所能“召唤”的最黑暗和恶毒的想法。我发自内心地这样想着,我真的很恨它,我真想把它撕成碎片,我要把它烧得灰飞烟灭。就在此时,测谎仪的针尖狂动起来,就像一个人受到惊吓而嚎叫。摄像机正在拍摄,巴克斯特说“哇哦,我们得到了真实的反应了!”我保存了这段录像,同时也作为自己的证据,来证明巴克斯特效应是真的。
后来,我向那片叶子道歉,并致以诚挚的爱,希望它能听到或感受到。测谎仪的指针随即便平缓了下来。巴克斯特让我留着这张记录图纸,并且和其它在摄制期间的“战利品”一起保存在我的小箱子里。脚本在拍摄过程中经过了多次修改,我们也发布专业的预告片来宣传影片,但是最令我欣喜的是,我有机会亲身体验了巴克斯特效应,而且我深深地相信它是真的。另一件令我难忘的事情是,我跟我的房东和她10岁大的女儿谈论巴克斯塔效应后,她的女儿忽然开心地跑到院子里,忘形地在草地上打滚,并对地上的草说:“你能听见我!你能听见我!”
它们一直在聆听
1966年的那次试验后,巴克斯特发现,一旦你开始种花养草,它们似乎会追踪你的想法和感觉。
在植物监测过程中,我发现每当我在外面办事,决定要回实验室时,植物经常会出现明显的反应,尤其是当我下意识地做出回去的决定时
巴克斯特用同步的图表来证明,植物确实在他做出决定的一瞬间会有所反应。在一次案例中,巴克斯特将植物放在纽约,自己和助手鲍勃•汉森一起去新泽西州克利夫顿,他不知道妻子准备了一个结婚纪念日惊喜派对。当他们到达港务局时,当他们登上驶往克利夫顿的巴士时,当巴士进入林肯隧道时,当他们在到达克利夫顿的最后一段路时,巴克斯特在行程的各个阶段都对植物发送强烈的意念。就在他们进到屋里,每个人都高呼“惊喜吧!”的时候,植物确确实实也感受到了这份惊喜。巴克斯特说:“就在这个确切的时间点上,植物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巴克斯特开始不再刻意刺激植物,而是暗中观察什么现象会引起它们的反应。有一天,他把热水灌进实验室的洗涤槽,此时他观察到植物有剧烈的反应。我曾经去过巴克斯特的实验室,那个洗涤槽确实令人作呕,后面的测试说明,里面充满了各种微生物,这场景就像电影星球大战的酒吧中各种各样的外星人一样。当这些微生物突然被滚烫的开水烫死时,植物从自身的安宁中领会到了这种死亡的恐惧,并且“惊声尖叫”。
然后巴克斯特设计了一个实验试图标准化这一现象。他想找一种又多又方便获得活物的实验品,最终他选择了经常被用来做食物的海虾。巴克斯特发明了一个机器,能够随机地把虾扔进开水中。在虾被烫死的时间点,植物确实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但是这种反应只出现在夜晚实验室没人的时候。有人时,人的能量场会更强烈些,植物表现得好像对虾“不感兴趣”。怀疑论者之后也尝试重复这个实验,但是没有按照巴克斯特的规范执行。
目前我们所能确定的是,想要复制这个实验的人其实并不知道人的意识对实验的主动作用。他们到另一个房间,通过闭路电视观察实验。之所以用墙隔开,是为了让人和植物之间没有 “ 干扰 ”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只要有人在观察,植物就能感觉到。
这项研究被节选刊登在《电子技术》( Electro-Technology )杂志后,先后有4950名科学家对此表示很惊讶并给巴克斯特写信,要求他提供更详实的资料。
在接下来的1969年12月3日,巴克斯特在耶鲁大学语言学校演示了这一现象。一个常青藤的叶子被连到了测谎仪上,然后巴克斯特让一个男生把蜘蛛放在植物边的桌子上,并用手捂着不让它跑掉。常青藤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当他把手拿开,蜘蛛意识到可以逃跑时,就在它试图逃跑前的一瞬间,你可以发现测谎仪的自动笔记录下了一个巨大的曲线反应。这种现象重复了多次。
接下来的日子里,巴克斯特经常出现在著名主持人的节目中演示巴克斯特效应。 其中一个主持人大卫•福斯特(David Frost在节目中问巴克斯特他的植物是公的还是母的,巴克斯特和他的植物对这个私密问题的反应出奇地一致,都觉得这个问题很搞笑。
我建议巴克斯特试试把植物的叶子抬起来检查检查,看看它有什么反应。就在他接近植物的时候,它的反应很剧烈,这引起了现场观众的阵阵笑声。
1972年,前苏联科学家V.N.普什金(V.N.Pushkin)用脑电图记录仪(EEG)复制了巴克斯特的试验。实验对象在催眠状态下进入了强烈的情感亢奋状态,就连附近的天竺葵每次也会和被催眠者有同样的反应。尽管这些发现很有趣且令人着迷,但是仍然遭到科学界的猛烈抨击。哈佛大学生物系的奥托•苏尔伯格(Otto Solbrig)博士显然就很不高兴。
(这是在)浪费时间。这些工作根本不会促进科学的发展。我们对植物的了解已经足够多了,如果还有人继续站出来像那样说的话,我们只能说他是学术骗子。你可能会说我们有偏见,是的,我们就是有偏见。
耶鲁大学教授亚瑟•加尔逊(Arthur Galtson)相对客气些,但也不支持巴克斯特效应。
我并不是说巴克斯特效应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说还有其它更有价值的事等着我们去做 …… 植物能聆听、诉说并作出反应,这听上去似乎很吸引人,但实际上并没有这种事。植物没有神经系统。这就意味着植物是无法传递感知的。
另一方面,包括斯坦福研究学院的哈尔•普索夫(Hal Puthoff)博士在内的一些学者则支持巴克斯特。
我不认为巴克斯特的研究是学术骗局。他的实验管理做得很优秀。他的研究工作也并不像大部分人所误解的那样草率。
大自然在进行一场永恒的 “ 对话 ”
巴克斯特还把乳酸菌、鸡蛋、甚至活的人体细胞也连在测谎仪上,也得到了惊人的结果。结果具有一致性,即所有的生物都和它周围的环境有紧密的联系。当任何压力、痛苦或死亡发生时,在周围的所有生命形式都会立即产生令人震惊的反应,好像它们都能够感受到那份痛苦。
巴克斯特之所以想给鸡蛋测谎,是因为有一天巴克斯特准备做早餐,他打碎了一枚鸡蛋,就在此时,一株喜林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当巴克斯特使用那种能在副食品店买到的未受精鸡蛋时,也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现象,测谎仪图像很像用电波记录仪下的心电图。当巴克斯特的暹罗猫山姆突然从睡梦中被惊醒时,一个被连着电极的鸡蛋突然也被“吓”了一跳。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一个连在测谎仪上的鸡蛋,每当它邻近的鸡蛋被一个一个地丢进热水中,它便表现得很“惊恐”。这些鸡蛋被放在镀铅的盒子里,这种盒子可以屏蔽电磁场。这意味着这个现象和无线电波、微波或其他频率的电磁波的传播没有关系。
巴克斯特清楚地知道在试验中屏蔽电磁场的重要性。
在许多科学家(尤其是物理学家)的建议下,我将小型植物放在铜屏蔽笼(也叫法拉第笼)中来隔绝与电磁场的接触 …… 植物的行为表现好像这个笼子根本不存在一样。后来,我有机会使用最先进的屏蔽室来确认这一现象。我确定,植物、微生物、昆虫、动物和人类之间并不是通过我们已知的电磁波频率、调幅、调频或者其它任何可以被屏蔽的普通信号来传递信息。距离似乎不受限制。我曾做过观测,这种信号可以穿越数十(甚至数百)英里。这种信号可能根本不在电磁波频谱的范围之内。如果是这样的话,其中的含义将具有深远的影响。
以上只是众多研究中的一个,这些都证明了源场并不是以电磁场的形式存在。每个科学家都清楚地知道电磁波不能穿透镀铅屏蔽罩,也不能穿透法拉第笼或者屏蔽室。
巴克斯特还进行一些关于人体细胞的实验,并且也有惊人发现。在这些实验中,巴克斯特让实验者漱口并从漱口水中提取活细胞。盛着漱口水的试管放在离心机上旋转,分离出的白细胞浮到上层,再用滴管吸取出来。活细胞被放进一毫升的试管中并用极细的金电极连接。这些活细胞在这种环境下可以存活10到12小时,并且还有“高质量 ”的反应。
我最喜欢的一个巴克斯特实验案例是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宇航员布莱恩•奥列里博士(Brian O'Leary)参与的一次实验。奥列里博士曾受聘于康奈尔大学、加州理工学院、加州大学以及普林斯顿大学。有一天,奥列里博士把自己的细胞独自留在实验室,最终的实验结果使他们得到了强有力的证据。 奥列里博士离开实验室去往圣迭戈机场,飞到了三百英里外的亚利桑那州凤凰城,并与巴克斯特互相校准时间,与此同时,奥列里博士的细胞则在实验室里被监控着。
奥列里博士事先约定了当他在旅途中遇到令他感到焦虑的时刻,要精确地记录在日志中。于是当他去机场还车,在高速上却错过一个出口,又因为在票务处排长队差点错过航班,飞机到达凤凰城后他的儿子没能准时到机场接他,这些令人烦躁的事件都被博士精确地记录在日志中。将奥列里的日志与实验相关部分的记录图表作对比后,发现了记录图表与所有的焦虑事件之间有紧密的关联性。当奥列里回到家休息后,记录图表变得非常平稳。
在瑞士的苏黎世,我和奥列里博士在一次私人宴会上对这次实验进行了 讨论。当时我们一起出席一个会议并做了演讲,他告诉我,那个实验令他感到很震惊。他的大脑所“广播”的信息,被三百英里外实验室中的细胞所“接收”。实验室中的细胞处于屏蔽室中,这再一次证明了这个“信号”并不是通过电磁能传播的。肯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东西”,可能是某种能量场,即使是很远的距离,它也能传导我们的思想。当你开始意识到自然界中的所有生物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想法时,你确实会感到诧异。对于人类,这种现象同样存在。
在过去的演讲中,我曾多次讲到过这一事件:蔬菜、水果、奶酪、鸡蛋 或者生肉里的细胞在被烹饪或吃掉时都会感到很“惊恐”。每次观众听到这都会小声议论。即便是铁杆素食主义者现在也要面对这个现实,就是虽然吃的是“人道的”素食,但它们也会经历适度的“痛苦”,至少从人的角度上看是这样的。就算你不烹调蔬菜,你的消化系统也会把它们“烧”死。巴克斯特确实还告诉我,如果对食物“祈祷”,向它们发送积极的、爱的意识,它们似乎愿意接受食物链法则,为你的生存而“牺牲”,并且不会在记录图上出现“恐惧的”强烈反应。在许多文化传统中都会鼓励人们去感谢食物。现在通过巴克斯特的研究,我们可以看到饭前祷告这个看似不重要的行为,已经被赋予了科学的观点。
自由能源和影响
同样在那次苏黎世会议上,布莱恩•奥列里博士透露了一个有价值的信息,暗示了自由能源装置已经再一次地被发明出来,再一次!但是每次都被“某些财团”给毁掉或掩盖。根据新能源协会的数据,“1997年美国专利局有超过3000个保密专利设备或应用技术。标题35,美国编号(1952)181-188节。”美国科学家联合会透露,截止2010财政年,这一数字已经增长至5135,其中包含对效能转换率在20%的太阳能电池,或其它任何效能转换率在70%-80%的能源系统进行“审查和必要限制”。据奥列里博士所说,由于受到威胁,很多研究者已经将他们的研究搁置,否则会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意外”。奥列里博士让我上台与他一起进行专题讨论,他提到了“奥地利格拉兹大学十大怪谈”之一的“欧洲自由能源运动的领袖”斯蒂芬•马利诺博士(Stefan Marinov)跳楼事件,马利诺博士似乎是被人从第十层楼推出窗外。奥利里博士说:“他没有留下任何形式的遗嘱,而且他是我认识的人中最积极乐观的人之一。” 与此同时,奥利里博士还提到了另一个人,尤金•马尔罗夫博士(Eugene Mallove),他是世界公认的可替换能源方面的关键人物。
当谈到我和马尔罗夫博士的私交时,一时间过于激动,当着400名观众的面黯然落泪。当这一切发生时,我想你一定可以在我周围的植物上测量到强烈的反应。马尔罗夫博士的科学作家生涯是从麻省理工学院的期刊开始的。当时,冷聚变的研究工作对自由能源产生了积极的成果,马尔罗夫博士称他曾受命压制这一研究。从那以后,他便辞去工作并创办了《无限能源》( Infinite Energy )杂志,这使得马尔罗夫博士成为了公认的顶级项目协调员、出版商以及全球可替代能源发明家之间的联络人。
2004年5月15日,我和阿特•贝尔(Art Bell)以及理查德•霍格兰(Richard Hoagland)作为特邀嘉宾一起参加了著名节目“横贯美国”,这是全美最大的晚间谈话广播节目。节目开播前几天我才知道,马尔罗夫博士是这次节目的神秘嘉宾。我们将发表一个令人惊讶的公告:霍格兰和马尔罗夫博士在接下来的一周将会前往华盛顿特区,并且带去一个可以运作的桌面式自由能源设备。从外表上看,这个设备开始转动时并不需要什么能量转换源。我不知道它是如何运作的,但听起来似乎很有趣,我认为这些设备的技术可能源自我一直在研究的源场。霍格兰还安排了多位参议员和国会议员,将向他们展示这一设备,并打算把这一突破性的技术公布于众。
就在节目播出前不到24小时,马尔罗夫博士在他父母家门外遭到攻击性武器袭击身亡。这事确实有很多可疑之处,就在马尔罗夫博士的秘密设备发布之前,就在他要前往国会山和那些政客们见面之前,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一些组织似乎有特权对源场研究工作进行压制。我感觉只要你谈论这种话题,便会被贴上“偏执的疯子”的标签,但是马尔罗夫博士的死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我发现很多被压制的自由能源技术和我所说的源场概念有重要的关联。这也更加我对源场进行全面深入研究的决心。无论是遭到怀疑、讽刺、嘲笑、羞辱,甚至威胁,我们都不应停止探索真理的脚步。
1 译者注:此句出自公元前3000年左右的“翡翠石板”( The Emerald Tablets )箴言,完整句段为“as above,so below.as within,so without.”因较难用既精确又简洁的文字进行翻译,故采用常见译法“上行之,下效之;存乎中,形于外。”原意应该是指在我们所处的现实之上,还存在一个更高的绝对现实,而我们的现实只是这个高等现实的映像或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