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车匿!除了这种病,还有更厉害的病吗?’‘有的,有很多种,都是一样有痛苦的。’‘没有人能解救吗?这样的病来侵袭人类,人类不能征服它吗?那太可怕了!’‘那是很平常的,没有人知道那一天他会生病,因为随时随地每人都会生病的。’‘车匿!真的吗?每个人?包括王子们?连我在内?’‘是的。即使我也会生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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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世界上的人,生存只有可怖,因为没有人知道,今晚睡下,明天就可能变成同这病人一样,车匿!是那样吗?’‘是的,世界上没有人知道,那一天他会生病,痛苦到最后就会死去!’‘死?是什么意思?太奇异了,车匿!死是什么?’‘请看那里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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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子向车匿指的地方看去,见到围着一群人,哀哭着沿路走来,前面有四人用木板抬了一个僵卧不动的人,那人的两颊枯瘦,张着口,很难看,也不言语;抬的人虽然猛烈地震动或碰触,他也不说什么。太子看那群人过去,心中就怀疑地想: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哭呢?为什么睡在木板上的人,不请求抬的人小心一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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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群人去远了一点,就把那睡着的人,放在一堆木材上,点燃了火,熊熊地焚烧起来,悉达多太子心里很惊异,毛发不禁竖了起来。但那个被烧的人,火势延到他的头部和脚部,他还是净净的睡着。太子以震颤的声音问车匿:‘车匿!为什么那人静静的睡着,让他们那样烧呢?’‘那人死了,他有脚,但不能走路;他有耳,但不能听声音;他对一切事物,不再有知觉,不论是热、是冷、是火、是雪,他完全失去知觉,他已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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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车匿!这是死?我是国王的儿子,也会像这男子一样要死吗?我的父亲、耶输陀罗、以及我所认识的人,总有一天,像睡在这木材堆上的人一样吗?’‘人既有生,都有一天会死,没有方法防备,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长久存在,人不能抵抗死的来临。’太子默默地不再说话了,感觉死的可怖笼罩着每一个人,没有方法脱离凶恶的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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