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探索

喇嘛尊者(Swami Rama)承袭了喜马拉雅山圣者崇高的精神。他是一位科学家、哲学家、慈善家、瑜伽行者和灵性指引者。白天忙于教导和帮助他的学生,晚间则大都在静坐。在我走上灵修道路前,最吸引我的是他对整个人类的慈爱和对于每个人的深切了解。最后我决定走上灵修道路,并在喜马拉雅山的丽诗克诗(Rishikesh)山麓向他学习,此处位于恒河沿岸,这也是我正式受戒为一修行者的地方。

我有很多机会和他一起到喜马拉雅山一些他喜欢的地方旅行,藉此机会他从繁忙的写作和教育工作中略事休养,其中有个地方在庇护的手臂(Protecting Arms)这故事中提到过我和一群美国学生,曾在此和尊者一起生活。它是我所见过最美丽和神圣的地方,晚上我们住在庙旁的一间茅屋里,白天则在外面的枞树底下打坐。

我有很多机会见到喇嘛尊者的博爱胸怀和善行。在和他一起旅行时,我碰到根多学生拿他的奖学金在大学里就读。在哈德瓦(Hardwar)我拜访了一间他所支助的眼科诊所;我也到过喜马拉雅山兰士唐(Landsdowne)附近一家由他建立的科学院。年轻时他曾到这一带游历过,那些村民仍以宝丽·巴巴(Bhole BaBa)意即仁慈的圣者,来尊称他。行迹所到之处总有很多欢迎的人群以及当地的鼓手,他们引导我们成列行进。敬仰尊者的人,从简朴的村民到印度社会的领导阶层都有,且为数众多。

在我访问康普耳(Kanpur)期间,曾受苏南达·白(Sunanda Bai)的招待,她是一位印度极负盛名的外科医生,并且是喇嘛尊者的虔诚弟子。从彼此的闲聊中,我得到很多的激励,她认识尊者已有多年,同时她的一些经历也印证了书中所述的一些事。后来当我和尊者一起在印度旅行时,方才完全了解他所述的一些如奇迹般的故事。在德里、康普耳、丽诗克诗和一些山区,我曾碰到认识尊者至少已三十年的一些人们,他们告诉了我一些亲身经历的事实。

在印度旅游期间,尊者常述及他在西方的工作情况。他曾告诉我,准备在美国建立一个机构,以科学的方法来证实我们的体验,并将记录出版同时也教导人们这方面的学问。他说:“我们必须组织一个人文协会以作为沟通东西文化的桥梁。”

我们遵循着来自喜马拉雅山上由上师和祖师所传来的讯息,我们也经常感到他们的出现。照我们的传统,我们深信瑜伽的通俗意义是指曾为那些伟大的圣者们所遵循的“哲学和修练”的途径,不仅是喜马拉雅山的圣者,还包括了禅、佛教、苏菲教、犹太教和基督教的圣者。瑜伽就是指引我们走上一条修练身心的光明大道。

尊者说过:“我们都很渴,又未能直接饮到泉水,只啜到由漂浮在生命湖面上残枝碎叶所带的水份。其含量是如此的微少,以至无法解除我们的渴望。若要得到完全的圆满,唯有超越一切束缚并往内部深潜以发现那存于本身的自性光明。”

本书内,一部份的故事和教化是由尊者亲自向我述说所得到的记录。有时我们一起坐到早上四时,讨论生命哲学和他自身的经历,这些容后再作更详尽说明。另外的一些故事是采自尊者自己的日记。在丽诗克诗,我很幸运的能有机会目睹此日记。第三个资料来源则是尊者在美国的演讲集。

从以上这些来源,我得以编撰此书。有天我将手稿带在身边,尊者问我身边带了什么东西?我回答说:“这些手稿是我从你的演讲、日记和教导中所收集的数据,请您从中选择一些以编成书。”他没理会我的请求,并把这些手稿搁置了二年之久。最后,我的同僚布朗得·大唐(Brand Dayton)、伯尔克博士(Dr.Burke)、阿亚博士(Dr.Arya)和奥·布瑞恩博士(Dr.O'Brien)鼓励我出版成书。

这些灵性故事不能算是喇嘛尊者的私人传记,仅是描述他的一些事迹。文章编排的方式未按年代顺序,而是以主题为主,但在每个主题里,我尽力将其中的故事照时间先后来编写。每个故事里都寓有很深的教育意义,这些经验可帮助我们从身、心等各方面来了解自己。

我很高兴能将此书贡献给读者,希望这些尊贵的生活能予你我莫大的激励,并愿你走上灵性的光明大道。

Swami Ajaya

一九七七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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